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旬瑶祁言完整版免费阅读,旬瑶祁言小说大结局在哪看

时间: 2023-04-06 17:48:08  热度: 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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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地方。”

  他把刀尖戳进果盘上面的柑橘,“月初在大哥的天府1号,大哥软禁了他,我发现后,他作筹码胁迫我,放弃晟和的管理权。”

  陈政蹙眉,“你大哥用他威逼利诱你?”

  “大哥一贯敦厚有礼,对于他的阴险,父亲意料之外也正常。”祁言朝鼎炉内又添了一匙香料,“父亲难道不怀疑,我为何匆匆交出晟和。程世峦在大哥手里,是陈家潜在的危机,我不顺他意,万一他曝光母亲与程世峦的地下情,您是富诚的董事长,这样的奇耻大辱传播开,富诚会太平吗?”

  良久,陈政呼出一口气,“你大哥有些操之过急了。”

  他面无表情,“利益当前,狼子野心都会昭然若揭。”

  “你有吗。”

  祁言不加掩饰,“一个被世俗轻视的外室,野心更甚。”

  陈政感慨,“你够诚实。”他指节弯曲,敲击着茶杯的青瓷花纹,“你会篡你大哥的位子吗。”

  他起身,站在巨幅的壁画前,八仙过海的彩墨图。

  一言不发的暗示,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坐不坐得稳,篡不篡得成,凭自己的道行。

  陈政也打量那幅图,“你大哥是原配长子,你抢了他的位子,你也许臭名昭著。”

  “成王败寇,只要凌驾于所有人,过程不光彩,结局也光彩了。父亲混到如今的地位,最深谙其中的道理,遵守规则并不能获取实际的东西,不如打破陈规。我让大哥一局,对手会让他吗?谁坐那个位置不是父亲关心的,富诚显赫永不衰落,是您最渴望看到的。”

  陈政放下烟袋,“我会通知你大哥,转出2%的股额到你名下。”

  祁言笑了一声,直奔主卧。

  尽头的天窗敞开一道缝,此时,天际雷雨交加。

  何佩瑜坐在床尾,环抱住胳膊,潮凉彻骨。

  “你父亲呢。”

  祁言松了松勒紧的衣领,“在书房。”

  她嘶哑,“他知道实情了。”

  “知道。”

  何佩瑜仰头,“我去哪?”

  “我在岭苑国际购置了一套房,您的名字。”

  她面色苍白,“拿我当垫脚石,谋夺董事局的席位,你策划很久了吧。”

  “我提醒过您,万事慎重,可惜您不成器。”祁言掏出银行卡,放在她手边,“我在地下钱庄赢了一点钱,您先用。我很快吞掉周秉臣的产业,以后会有源源不断的钱,供您衣食无忧。”

  何佩瑜瞥了一眼,“陈翎一直在肃清这些场所,你还敢撞枪口。”

  “我既然敢去,自然有我的用意,陈翎暂时奈何不了我。”祁言摩挲着腕表,“我会联系医院,不声不响了结您的累赘。”

  她下意识抚摸腹部,“你撇清干系了吗。”

  他逆光而立,身影无限拖长,“倘若我没把握保全自己,这盘棋不是太亏?我怎么甘心您白白牺牲呢。”

  何佩瑜深吸气,“是我对不住你,没手段取代江蓉,否则以你的果决和能耐,要是托生在正室的肚子,富诚早就属于你了。”

  祁言注视她,“您是责备我心狠手辣,不顾母子情义吗。”

  她不语。

  不责备是假的,这相当于亲手推她垮台,再无翻身的余地。

  祁言有一万个不得已的理由,她也寒心。

  “陈渊哪天败在我手中,必定因为他对江蓉太愚孝。”他走过去,抻平何佩瑜的睡衣袖,“无法共平安,就狠下心及时止损,不论对方是谁,您也不希望全军覆没,对吗。”

  她颤栗了一下,着实不死心,“老二,还有没有转圜?”

  祁言停住,“这次灾祸,不是您的眼泪能解决。”

  “我可以引产!处理得干干净净。”她拉住他手臂,“晟和内幕你不是一清二楚吗?你以此要挟陈政,他肯定会妥协...”

  “母亲。”他沉声打断,“您倒了,连累儿子一起倒吗。”

  何佩瑜后半句哽在喉咙。

  是了,她忘了。

  当初江氏集团老爷子的继任夫人收到风声,自己的儿子落选,已故原配的二儿子继承家产。为力挽狂澜,决定铤而走险,收买佣人把抑制高血压的药换成了普通的VC胶囊,老爷子发病之际,由于控制不住,险些丧命。

  幸好,保镖察觉到问题,捡回一条命。江老爷子恼了,运送继任夫人去缅甸,关押在一个贫瘠的村寨中,喂各种激素折磨得要死要活,又录下视频,给继任夫人的儿子观看,结果吓得精神失常,至今未康复。

  权贵高门,最忌讳亲近之人的暗害,一旦有苗头,宁可冤枉扼杀,绝不手软遗漏。

  所谓伦理纲常,在金钱势力的照妖镜下,统统无所遁形。

  何佩瑜从卧室出来,隔壁书房亮着灯,张理守在门口,锁定这边。

  她无视张理,伸手拧门把,他当即拦住,“董事长不愿见您。”

  “他不愿见我?”何佩瑜预设了全部结局,唯独没预设陈政拒绝面对她。

  “董事长怜悯您几十年的青春,又抚育二公子,不追究您的过往,我奉劝您不要得寸进尺。”

  她一把推开张理,哭喊着拍门,“陈政!你念在我无名无分为你养育崇州,你原谅我...”她沿着门板跌滑,“我和程世峦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是他后期威胁我,我担心你生气,气坏了身子,才隐瞒你,我太糊涂了...”

  书房内一片死寂,仿佛荒芜的废墟。

  张理蹲下,试图搀起她,“您这是自寻难堪,董事长肯原谅您,他的身份能接受一个野种吗?”

  打着劝慰的幌子,实则刺激她,五个多月的肚子,根本经受不起任何一击,稍不留神便一尸两命。

  何佩瑜用力搪他,“张理,你对江蓉的心思,你觉得我瞎吗?”

  他默不作声直起腰。

  “陈政信任你,可你蒙蔽不了同是女人的我。”何佩瑜狞笑,“你保证没有觊觎江蓉,她也没有半推半就答应和你做野鸳鸯,你发誓啊!”

  张理面不改色,“您是急火攻心,疯言疯语了。”

  何佩瑜没有同他纠缠,再度扑向那扇门,“陈政,你怨恨我损伤你的颜面?这世上最没有资格怨恨我的男人就是你!”何佩瑜嘶吼,“我十八岁跟你私奔到这里,你承诺会娶我,我深信不疑。后来,你回家半年,我住在工地的窝棚,去煤场打零工,艰难度日。80年的春末,你回来那天,撂下一千块,让我打掉孩子回老家,你亲口告诉我要娶江蓉,你说拗不过父母,拗不过江家世伯的逼迫,我苦苦哀求你,我为了你和娘家撕破脸,哪有脸皮再回去?你将我安顿在一栋破旧的平房,又消失了四个月。这四个月,你有了妻子,接管了粮店和布店,你想过我的处境吗?江蓉找到我的藏身之所,抓着我的头发撞墙:何佩瑜,你这种贱货不配嫁给陈政,我更不允许你在我前面生下他的长子。”

  祁言伫立在不远处的天台,望着这一幕。

  “多么颠倒黑白的毒妇,她抢了我的男人,明知你有恋人,却倚仗娘家横插一脚,江蓉清楚我没有依靠,陈政,我到底有什么错?为什么陈渊拥有完整的家庭,拥有光明正大的人生,我的儿子只能背负私生子的名义,长达二十年不见天日?是你们男人懦弱,造孽!是江蓉恬不知耻,这一切的恩怨,你们是始作俑者!”

  张理眉头微动,“您自己多行不义,还信口雌黄污蔑陈夫人吗。”

  何佩瑜挣扎着爬起,抄起装饰台上古董花瓶,对准他下巴一抡,“你只是伺候主人的狗,江蓉是你的主子,我也是,轮不到你叫唤。”

  张理舔了舔门牙的血腥,“很遗憾,您这个主人也嚣张不了多久了。”

  “我起码尊贵过,而你,永远都是狗。”

  他冷笑,没有回应。

  何佩瑜盯着紧闭的门,“陈政,你指责我背叛你,你不曾尝过我的磨难和绝望,你活该戴绿帽子!我不过是脏了你的脸面,而江蓉是真正恨透了你,早晚有一天,你会死在你妻儿的手上。”

  她发泄最剧烈时,门悄无声息拉开,一截灰色裤腿闯入视线,何佩瑜戛然而止。

  “闹痛快了吗?”他居高临下俯瞰她的狼狈,眼角溢出一丝反感和厌恨。

  祁言隐匿在木雕屏风后,熄了烟。

  何佩瑜噙着泪,“你终于肯见我了。”

  “你这副面目,我实在没必要见了。”陈政拇指与食指掐住她面颊,她浑然紧绷,“佩瑜,除了婚姻,我待你不薄。偏爱,子女,物质,风光,你缺过什么?”

  他拂过她的肌肤,何佩瑜年逾五十,保养得格外紧致鲜丽,这份美丽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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