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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伍陈策无广告小说 小伍陈策全文无弹窗阅读

时间: 2023-10-23 09:38:36  热度: 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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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便是要跟着他的,因而出现在西林苑也并不奇怪。

那人闻声提步走来,“公主请罢。”

许蘩抱着雪狼一步一回头,见小伍亦是眼巴巴瞧她,便叮嘱道,“哥哥可不许欺负小伍。”

那人淡淡不理,瞥了一眼小伍,命道,“跟来。”

虽是平静地说话,语气却是明显的疏离。

言罢转身往回走去,小伍不敢耽搁,赶紧跟了上去。

一路从西林苑路过听雪台,又从听雪台经过水榭,那人双腿修长,步子又大,走起来脚下生风一般,小伍身子不好,跟起来便尤为费力。

往往走不到十步便被他甩开一大截,胸喘肤汗,疲乏不堪,血腥气仿佛要沿着五脏六腑从喉腔中溢出来,只得用力按住胸口才堪堪好受一些。

好在那人竟还愿意慢下来等上一等,还算良知未泯。

走走停停的,又穿过两重庭院,到茶室时已不知过去多久。

小伍喘息不定,多亏那人也没有什么别的吩咐。只是径自坐于案前批阅案牍,她便在只在一旁立着。

心知背后说他坏话被听了个一清二楚,待歇息了过来,便有意去讨好他。

“公子饿不饿,奴给公子做羹汤。”

“公子渴不渴,奴给公子煮茶喝。”

“公子冷不冷,奴去生炉子罢!”

“奴给公子研墨罢......”

“公子累不累,奴给公子捶捶背罢!”

那人沉得住气,惜字如金。

不但不理会她,甚至连眼皮都不曾掀起。

小伍知道自己惯是不讨人喜欢,如今又言行轻率不恭,必是惹得那人生了气,便闭紧了嘴巴不再说话。

口干舌燥了多时,却也只是垂手拱袖,恭敬谨慎地立着。

又不知过去了多久,该喝药的时候没有喝药,该饮水的时候没有饮水,该用饭的时候也没有用饭,腹内早已气血翻涌,头重脚轻,早就站不住了。

其间陆九卿前来议事,说起蓟城如今不太平,先前一直避于府中养病的王叔如今又开门迎客了,除了府中三千门客,另有公子许牧亦是与之私交甚密。

也说起燕庄王如今身子不大好,似是又犯了陈年咳疾,总要多加留意宫里的动静。

说到那魏国探马已被斩首的时候,小伍几不可察地叹了一声。既为那魏国探马叹惋,内里又有一丝侥幸。

她想,在燕人面前,魏人的命是最不值钱的,魏国的战俘密探更是如烂泥一样被践踏碾踩。

因了陈策的缘故,她在燕军刀下活了下来,至今也没有死。

若是这样想,那陈策待她还不算太坏。

活着便有退路。

只要活着,终有一日就能再见到大表哥。

陆九卿要走时,见她脸色苍白,倒是提了一句,“姑娘脸色很差,想来是从辕门摔下后未能痊愈的缘故。”

陈策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并没说什么话,陆九卿也不好再说什么,便也走了。

小伍兀自立着也不知多久,只觉得又过了好长时间,见陈策丝毫没有放她走的意思,实在撑不住了,便小心翼翼求他,“公子,奴头疼。”

那人头也不抬,“忍着。”

她低心下意的,“公子,奴该饮药了。”

那人出口刻薄,“少饮一顿死不了。”

小伍再没了办法。

她记得从前在魏军大营,身子虽好,但亦有头疼脑热的时候。但若有这样的时候,必是大表哥倾心照看。

大表哥那样的人呀,他是有匪君子,如圭如璧,亦是松柏之茂,经久不衰。她在大表哥面前从不会受一丁点儿的委屈,因而她才说,这世上再没有比大表哥更好的人了。

许蘩也许还不信,她觉得自己的哥哥才是最好的,但单从这一点来看,陈策就远远比不上大表哥。

她昏昏沉沉的,再不敢开口自讨没趣。

忽听陈策问,“他那么好,怎么不来要你?”

小伍怔了一下,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儿来,原来他果真因了她与许蘩在背后说他不如大表哥而生气。

小伍神思清明,“大表哥若知道小伍在这里,一定会来。”

那人笑笑,唇边扬着几分讥讽,“他怎会不知道你在这里?你是沈淑人卖的。”

小伍垂着头,暗暗咬唇,争辩道,“他不知道。”

那人轻笑了一声,“什么时候你被人卖了,还要替人数钱呢!”

小伍一向隐忍,但若牵扯到大表哥,便定要去驳他,“大表哥才不会卖我!”

那人忽然便翻脸动了怒,手中的书简重重地往案上一摔,厉声斥道,“那你便站稳了!”

第39章跪下

小伍只以为那人要拿书简砸她,骇得一激灵,下意识地抬起袍袖遮住脸,身子不由自主地便往后退去。

陈策见状愈发生气,一双凤眸薄怒涌动,当即起了身命道,“跪下!”

小伍不敢忤他,忙跪了下来。

身上的不适比方才更加难以忍耐,愈是屏气敛声愈喘不过气来,不得不微微俯下身子,一手撑着木地板,一手按住胸口,低声下气地认错,“公子恕罪,奴知错了......”

那人虽还阴着脸,但到底语气比方才柔和了几分,“你怎会错?”

“奴不该在背后议论公子......”

那人虽还凝着眉,但语气分明又缓了几分,“仅是议论?”

在人屋檐下,小伍也不得不低头,只得昧着良心说,“奴不该在背后说公子坏话。”

心里却是不服气的,她说的是实话,是真话,怎么会是坏话。

那人眸光渐敛,唇角浅浅地溢出一丝笑意来,很快又埋头批阅案上的案牍去了,不再理会小伍。

小伍几乎跪不住,犹豫再三终是哑着嗓子说了句,“公子......公子再不许奴出去,奴......奴就要吐出来了......”

“你敢!”

陈策声色忽地又冷戾起来,生生端出了危险。

是了,那人的洁癖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向来是最怕脏的。

小伍忍得眼眶泛红,她抬袖掩唇,可可怜怜地望着陈策,“公子给小伍一口水喝罢!”

那人淡淡地“嗯”了一声,随手推了一下手边的牛角杯。

小伍跪行上前,慌乱地拾起牛角杯几口便饮了个干净,似火烧灼般的五脏肺腑这才被一杯水浇灭下去。

待好受一些,取出帕子将他的杯沿仔细拭净了,这才送还到了青铜长案上。

这大半日过去,人已是累极乏极,困顿不堪,见陈策有万机要忙,并不怎么理会她。小伍趁他不备便悄悄卧下蜷了起来,茶室的席子亦是有一股清香,旦一阖上眸子,须臾之间便睡着了。

胸口憋闷得十分难受,梦里亦是喘不过气来,尤其心里又不踏实,那人偶尔翻阅竹简的声音亦能将她惊得醒来。

若那人并不斥责,她便继续睡去。

仿佛睡了很久,也好似只是眯了不过半盏茶的工夫,醒来的时候,身上竟盖着一张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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