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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3-10-31 16:02:41  热度: 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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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对她来说最不利的场合,她将自己收拾得分外正式体面,与素日穿着朴素的她不同,今日更瑰丽夺目,他不由看得痴了,手中茶盏一松,茶水将胯部衣摆打湿一片。

程望自知失态,对梁南栀弯了弯唇,算是一笑,一见她就迷了,明知不该当群臣同她亲近,却问:“又落雨了?瞧娘娘衣摆有些水迹。”

梁南栀低声道:“嗯,下小雨。”

“打伞了吗?”程望在心里说:停下,莫再问,却又问:“没见你拿伞。冷不冷?”

梁南栀见他仍是昨夜那身衣衫,今儿他反而显得憔悴,穿着常服就接见众臣了,在心烦么,连龙袍没花些时间去换,“打了,伞竖在门外了。免得把屋子弄湿。不冷,只有点凉。”

程望将手掐在自己大腿,算是没继续追问她打伞没打伞的事情,也没给她披衣衫。

吴信的眉头皱得比漓山山脉更高,看不惯帝后绵绵缠缠的情态。

孟婉连忙去拿帕子帮皇帝擦拭被茶水打湿的...那里,“如何那般不小心,将衣衫都打湿了。”

程望避了避身,不给碰,皱眉轻声说:“无碍。”觉得或许群臣会认为他疏远孟,又补一句,“有人在。”

孟婉绞着手帕立在一旁,眼里也失落,虽她说不希冀君上的感情,但被他避开,还是不甘的,他的容貌气场叫人移不开目光,或许没人在就叫她碰了。

老莫连忙将茶盏捡起搁在桌上,心道能使万岁爷丢魂的也只有瑾主儿了。

程望方才自她和孟婉于御书房外相遇,便知道她来了,他一直没作声,从他立场是与她冷着些,出于保护她才没有帮她斥责孟婉,不知她是否可以理解他用心,眼下明宠只会加剧各方矛盾,但最后的最后,没人信他的乖乖,他还是忍不住出声了,哪里忍得住看她被众人围攻,又给她招恨了。

吴信揖手道:“启禀君上,漓山之战,将士尸身已经清点完毕。”

“细说。”傅睇向吴。

吴信禀报,“文广一共用漓山重千斤的大石砸死我傅家军五千七百八十六人,血肉模糊,亲娘亦不能辨认。”

“朕心痛。”傅说,“将士们为国捐躯,朕极为心痛。全部追封一等功。妥善安置其家属。”

“是。”吴信躬了躬身,切入八月十五的正题:“君上那句‘朕信’是何意?敢问,君上是信广黎老贼的义女在保护祖国,保卫家园么?一边心痛将士,一边相信贼佞之女?”

程望没有被他激到,反而随随轻笑,“是的。大将军。朕是这个意思。一边真心心痛将士的为国捐躯。一边相信苏梁南栀在保护祖国和家园。”

吴信急得要死,往前逼了二步,心里被皇帝吊的七荤八素,“君上...答应臣今日会面的!君上...”

程望挑眉,“嗯。你说。”

吴信将手握住剑柄,敛容道:“君上为什么信她?!就因为她是你的...女人?若她是您的女人,那么拯救整个朝廷,拯救漓山脚下万万黎民百姓,拯救十数万将士的孟贵妃,置于何处?”

“将孟贵妃置于朕左边身侧啊。你看不见她在哪?”程望指了指身近的孟,睇向孟婉,“你存在感不强。他没瞧见你。不似那位,不出声,也全盯着她。你出声叫他大将军。”

孟婉如牵线木偶,君上叫她干什么,她就听话的叫吴信:“大将军。”

第286章拷问

吴信见皇帝和自己玩话术,他乃武将,内心里又因为无法把持君心而难耐,难得一见的朝臣和皇后争皇宠,他又叫一声:“君上!”

“不是因为她是朕的女人才相信。是有证据。咱君臣再是要修好,也不能埋没证据。”程望见吴信着急,不再有意吊着吴信,将梁南栀会见李善保那夜用过的召唤清流的信号机括放在桌上,“这事刘迎福知道啊。咱们一帮男人,不能明知事实,冤枉一个几十斤重的女人啊。越发瘦了,不足九十斤。和你们联手治她,挺臊的慌。”

刘迎福被点名,往桌上信号机括睇去一眼,说,“哦,这机括...臣是知道。但...”

程望不等他把话说完,便接道:“军机处禀报,那夜中宫卧寝方向确有人发出信号传清流出面。所以并非清流出面拦阻皇后抱玉玺叛国脱逃,而是中宫特意传清流出面捉拿叛贼。这是老刘手底下的小伙子说的。老刘估计没来及交代,小伙子就...说了。”

梁南栀不出声。

孟婉着急。

刘迎福支支吾吾,“确有此事。臣也并未打算交代什么。事实就事实。”

“这又能说明什么?”吴信满心愤慨,“一个使用过的机括,这便能说明皇后在保家卫国吗?难道就不能是她有意将清流诱来灭口?”

“清流已经殒命!尸首...仍在搜找。”程望把玩着那机括,“事实如何,朕与你都不得而知。即不能证明她是要诱清流来灭口,也不能证明她是传清流来缉拿叛党。所以,那夜之事,不能判定她抱玉玺出逃。朕也觉得没必要浪费口舌纠缠那夜之事。因为大家都没办法说服大家。没实证的事情,就是扯淡。”

吴信方要张口,程望又道:“老吴,对于一个朕已经决定株连至死的女人,大可不必如此咄咄逼人。她名字里一个‘文’字,已经够她喝一壶了。按国法,其父叛国,九族同株。她是清白身,也难逃株连。”

梁南栀始终不言。株连。

吴信闻言,面露喜色,“君上,您的意思是,您要与臣等修好,扶立为广黎国立下大功的孟贵妃为后,匡扶朝纲?”

“上回也是在这,御书房,为了那个几十斤的人,朕打你一巴掌,你刺朕一剑,君臣反目。朕悔了。老吴。你主公答应在中秋办她,同满朝文武修好的诚意,是足够的。”

程望道,“朕怕是在中秋手刃发妻的第一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朕应该青史留名。叫后人都知道,朕为了社稷,大义灭亲,弑杀糟糠。”

梁南栀仍不出声,静观发展。他的一个‘悔’字,刺痛了她的神经。悔了力保她?悔了推她为后?

瑾妹,瑾妹,长大了我要保护了,不叫任何人欺负你了。幼时的话语,不受控制的在她耳边回响着。

喉头发涩,胃里有些反胃,真像怀孕似的,梁南栀咽了咽口涎,将涩感压下。

吴信连日来紧皱的眉头这才松了开来,“君上,您终于想明白了。只有和群臣和睦,社稷方能安稳。和妖女为伍,属于自毁前途,断送江山,先皇宠幸娄氏,便是一个血淋淋的例子!”

程望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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