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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热议小说苏如栩贺知行完本阅读-苏如栩贺知行最新章节

时间: 2023-04-10 09:05:57  热度: 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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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经,却还是压不住心底的那抹恐慌。

直到贺知行回来,她才稍稍放下了心。

“怎么回事?”

贺知行看了眼跪在地上的晓春和其他下人,眉目紧拧。

萧母沉叹了一声,眼中带着几丝后怕:“素儿不知怎么的就跑到后园去了,还……”

她没有继续说,只是一个劲地念着佛语。

贺知行看向晓春,晓春立刻解释道:“奴婢实在不知姑娘何时出去的……”

“将军,下的们听姑娘一边跑,一边叫着……有鬼……”

“姑娘的脸好像受了伤,奴婢们太害怕……不敢过去,还请将军恕罪。”

几个下人纷纷磕头求饶。

而这番话说的萧母心更是怕的紧。

贺知行神情微怔,呢喃道:“子时……如婳也是子时去的。”

第二十一章

此言一出,在场所有人除了晓春以外都打了个寒颤。

萧母揉着额:“我看还是请人来做场法事吧,有些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不必。”贺知行飞快地拒绝。

他望向落玉斋的方向,恍然想起那天在苏如栩墓前的梦。

她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宁愿去吓素儿,都不愿看自己一眼吗?

萧母正想劝几句,贺知行忽然将手里的圣旨拿了出来:“娘,我要出征了,南疆外族来犯,皇上命我带兵平乱。”

闻言,萧母脸上终是多了分担忧:“可你现在的身体……”

“无妨。”贺知行语气冷淡,“素儿的事您处理吧。”

说完,他转身离去,却让晓春跟过去。

落玉斋。

天已大亮,院内却仍旧一派幽静。

贺知行望着那似是已经死了的梅树,缓声道:“等我出征后,你便去管家那儿领了月例银子走吧。”

身后的晓春一愣:“将军,奴婢……”

“如婳对你那么好,定不忍你在这里受苦。”贺知行视线逐渐模糊,声音也变得沙哑,“若我此行回不来了,你替我去如婳坟前上柱香,告诉她,等我下下辈子去找她。”

说话间,他唇角漾出一个悲戚的笑容。

如果可以,他下辈子就想去找她。

可苏如栩说过,他得托生成女人,经历她所经历的一切才肯原谅自己。

若能换回她的原谅和心,这样又有何不可。

晓春想起盖在自己身上的那床被褥,不由哭了出来。

她跪了下来,朝贺知行磕了个头:“奴婢遵命。”

二月初二。

贺知行身披甲胄出了府,他翻身上马驰骋几步后又勒住了缰绳。

回头望去,府门外除了下人便是萧母。

一年多以前,苏如栩就是站在萧母所站之地目送自己离开。

她会像刚成婚那般朝自己大声喊“你一定要平安回来”。

然而这次,甚至以后都不会有了。

贺知行红了眼,忍着喉间的酸涩调转马头朝城门扬鞭而去。

白驹过隙,春去秋来。

一份份捷报快马加鞭从南疆送到京城。

敌军因贺知行的骁勇善战和狠厉手段几次退兵,但贺知行为了永除后患,直接带兵杀到了敌国边境。

在他的压迫下,南疆不得不派使者进京求和。

初冬过后,贺知行接到了撤兵的圣旨。

夜阑,营帐内。

阵阵咳嗽从里面传了出来。

副将杜浔端着药走了进去,见贺知行又拿着一块梅花绢帕看的出神,便劝道:“将军,夜深了,喝了药早些歇息吧。”

他将药放在桌上,目光却不由落在那绢帕上。

作为贺知行的副将,对苏如栩的事也是知道一二的。

只是谁也不会想到,在战场上杀伐果决的萧将军总会在夜深时,独自看着一块绢帕垂泪。

贺知行没有喝药,而是哑着嗓音说着:“一年前这个时候,我已经到京城了。”

甚至还带着让自己和苏如栩彻底决裂的素儿。

又或许这一切还都要归咎于自己,是他抵不住诱惑,负了天天盼他回家的苏如栩。

杜浔抿抿唇,安慰道:“逝者已矣生者如斯,将军还是要保重身体。”

闻言,贺知行沉叹了口气。

这一年中,他不止一次期盼着自己能梦见苏如栩,哪怕只有一眼。

然而事与愿违,梦里除了无尽的孤寂,再无那故人的影子。

第二十二章

贺知行端起药,正要喝下去时,喉间忽的涌上一股咸腥。

他面色陡变,吐出了一口鲜血。

杜浔一怔,忙去叫来军医。

贺知行望着地上那片殷红,眼眶莫名一酸。

晓春说苏如栩最后的日子里也是这样,几乎每天都会吐血,可自己却丝毫不知。

积压在心中三百多个日夜的思念和愧疚像一把把刀在身体游走,痛的贺知行难以喘息。

军医把着脉,眉头紧紧蹙起。

杜浔有些着急:“军医,将军怎么样了?”

军医收回手:“数月前将军中的毒箭余毒未清,如今毒已经渗入心脉了。”

闻言,杜浔愣了。

军医只是叹气,一脸的束手无策。

而贺知行却只是面不改色地问:“我还有多少时间?”

“不过三月了。”

听了军医的话,杜浔立刻道:“将军别担心,等回京后启奏皇上,让太医……”

“不必了。”贺知行深吸了口气,“你们下去吧。”

杜浔想再劝几句,却被他的眼神呵止,只能和军医退了下去。

烛火跳耀,风吹着帷帐缓缓飘动。

贺知行躺在榻上,有些沉重的呼吸微颤着。

他看着掌心的绢帕,泪水不由自主从眼角滑落。

“如婳,我很快……很快就能来找你了。”

听到自己只有三月可活,贺知行没有半点恐惧,反而有种解脱感。

一种终于可以去赎罪的放松感。

他沉沉地呼出一口气,将绢帕温柔地贴在胸口阖上眼。

不知过了多久,贺知行才隐约有人在说话,没等他睁眼,小腿突然被踢了一下。

“还睡,天都亮了。”

陌生的声音让贺知行下意识地警惕起来。

他立刻睁眼坐起身,冷冷看着眼前两个二十来岁的男子:“你们是谁?”

听他这么说,穿驼色麻衣的男子竟然扯了扯他的耳朵:“昨儿个摔跤把脑袋摔迷了?连我们都不认识了。”

因着他的举动,贺知行脸当即拉了下来。

从小到大,连他爹娘都没揪过自己耳朵。

正当贺知行举起手要给眼前不知轻重的男子一拳时,那明显小了一大圈的手让他一愣。

他愣愣地张开手掌,手不只小了,掌心和虎口的茧都没了。

贺知行心一沉,有些急躁地站起身,又发现自己竟然比眼前的两个男子还要矮上一个头。

这到底怎么回事?他不该是在军营里吗?

“赶紧的,你再偷懒小心被罚月钱。”

男子半拖着贺知行走出房间,一路穿过长廊,走过两道葫芦门,进了一个临湖的院子。

贺知行整个人都怔住了,以至于一反常态地听话地跟在他们后面。

等到了地方,男子扔给他一把短镰,指着地上的杂草:“一个时辰内把这些清理干净,小心着点花,不然小姐会生气的。”

说完,男子便转身走了。

贺知行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紧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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