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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动的区域。”

程楚楚：“好呀，他们在哪里活动？”

林煜：“就在这附近的海滩，帐篷都搭好了，周总知道位置，一会儿让他带您去。”

林煜没胆子再做电灯泡了，他担心厉莫肖会让他失业。

——

北城。

詹语白陪靳柔吃完午饭之后不久，就开车往近郊的方向去了。

上高速之后，詹语白接到了一个虚拟号码的来电。

她戴上蓝牙耳机去接电话：“你好。”

对面是个男人的声音：“詹小姐，是我。”

詹语白：“刘院长。”

刘院长：“已经准备好了，明天一早大巴来福利院接人，孩子们会在渔村住一晚，这个时间刚好够我们行动。”

詹语白：“好，我会安排人接应你们。”

刘院长：“好的，那新的捐赠款项……”

“人成功送过来之后我会把款项打过去，不用担心。”詹语白已经猜到他要说什么，“合作这么久，刘院长应该相信我的为人。”

刘院长：“那是，詹小姐菩萨心肠，对孩子们一向舍得。”

——

午饭之后，程楚楚和厉莫肖便要一起出发去“侦探地形”。

滇南海拔高，紫外线系数也很高，程楚楚出发的时候又戴上了鸭舌帽。

她背书包的时候透过窗户看到了穿着T恤和大裤衩站在院子里的厉莫肖，踌躇片刻后从箱子里拿了防晒喷雾。

出来之后，程楚楚把喷雾塞给厉莫肖。

厉莫肖：“……给我的？”

程楚楚：“怕你晒伤。”

厉莫肖手指捏着喷雾，“你在担心我么？”

程楚楚：“快喷吧，喷完赶紧走。”

渔村不算大，程楚楚和厉莫肖很快就把两个码头都看过了。

最后一站是海滩，这个时候已经接近傍晚，天空被夕阳染红了一片，海面倒映着晚霞，美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整个沙滩都像被镀了一层金。

程楚楚抬起头来看着天空和海面久久没有回神，小声喃喃：“明天是个好天气。”

厉莫肖：“嗯？”

程楚楚的视线依旧定在远方：“今天的晚霞很漂亮，明天应该是个大晴天。”

“我哥哥教我的。”她在后面补充了一句。

厉莫肖一时间接不上话。

半晌后，他问：“晚上你想吃什么？”

程楚楚：“我们可以在这边吃饭吗？”

刚才来的时候看到海滩这边有几家大排档。

厉莫肖：“好。”

他刚应完这句话，手机就响了，拿出来一看是徐斯衍的电话。

厉莫肖的目光严肃了几分，他当着程楚楚的面接起了电话。

徐斯衍：“四哥，方便说话么？”

厉莫肖：“嗯，你说。”

徐斯衍：“我今天跟了詹语白一天，她从你们家出来以后去了东郊的一家食品工厂。”

厉莫肖的眉头拧起来。

食品行业是万华从来没有涉猎过的，连峰合也没有相关项目。

徐斯衍：“我查了一下，工厂是四年前成立的，法人是一个名字叫刘芳的女人。”

厉莫肖：“她去那里做什么？”

徐斯衍：“园区人少，我没跟进去，她进去呆了一个多小时才出来。”

厉莫肖：“再查一下工厂的业务。”

徐斯衍：“嗯，吩咐人去查了，这个工厂很奇怪，没看到什么运输车往来。”

等厉莫肖挂上电话，程楚楚才问：“詹语白去哪里了？”

厉莫肖：“东郊的食品工厂。”

程楚楚：“峰合和万华好像都没有这个业务吧。”

厉莫肖：“嗯。”

程楚楚盯着脚下的沙滩，眼皮跳了几下，大脑飞速运转。

之前跟詹语白的时候，从来没有见她去过这个地方。

现在福利院这边有了动静，厉莫肖又不在北城。

这个节骨眼上，很难不让人怀疑。

直到在大排档坐下来，程楚楚还在思考这个问题。

后来是老板的声音把她的思路拽了回来：“二位吃点什么？”

第254回一命抵一命

程楚楚来例假肠胃不太舒服，点了白灼虾和烫蔬菜，外加一份炒饭。

程楚楚吃饭的时候一直在思考工厂的事情，速度都比平时慢了不少。

厉莫肖给她倒了杯热水：“还在想刚才的事情么？”

程楚楚喝了一口热水：“我总觉得，工厂和福利院有关联。”

但她又想不出来是什么关联，现有的这些线索里并不能证明两件事情有联系。

厉莫肖：“斯衍已经去查了，警方的人也已经去工厂附近了。”

程楚楚：“你一直有跟他们联系？”

厉莫肖：“嗯。”

程楚楚：“如果这次我们查出来，你父母那边——”

厉莫肖接过她的话：“我已经和他们说过了。”

程楚楚停下动作，睁大眼睛看着他，满脸惊讶。

最让她感到意外的不是厉莫肖和他们说明，而是靳柔的态度，以靳柔对詹语白的喜爱程度来看，要她接受这件事情应该是很难的。

而且程楚楚之前也听付晓芝说过了，靳柔身体不怎么好，不能受太大的刺激。

程楚楚：“那你妈妈她……没什么事儿吧？”

厉莫肖：“没事。”

程楚楚：“芝芝说她身体不太好。”

厉莫肖：“有些事情迟早会知道。”

程楚楚：“你没有证据，她会信你吗？”

厉莫肖：“我是她儿子。”

程楚楚听懂厉莫肖的意思了。

也是，靳柔就算再相信詹语白，到底也不是亲生的，肯定比不过厉莫肖。

程楚楚抿着嘴唇不再说话了。

厉莫肖：“她想和你道歉。”

程楚楚愣了一下。

厉莫肖：“我拦下她了，等事情结束再说吧。”

程楚楚“哦”了一声，“其实我没有再怪她了，这件事情是詹语白的错，我之前钻牛角尖的时候想法比较偏激。”

而且她想要的也不是道歉，道了歉又如何，裴烨桉回不来了：“我只想让詹语白一命抵一命。”

厉莫肖：“会的。”

程楚楚：“她会被判死刑么？”

厉莫肖：“应该会，不会的话，律师也会争取，你放心。”

——

直到晚上睡觉前，程楚楚还在绞尽脑汁想食品工厂的事情。

幸好大姨妈傍身才没有因为这件事情失眠。

早晨七点半，程楚楚和厉莫肖在农家乐吃了早餐，就往海滩去了。

海滩上早上人还不多，程楚楚和厉莫肖伪装成游客的样子倒是也不突兀。

两人在海滩上走了一会儿，就听见了孩子们说话的声音。

程楚楚和厉莫肖同时看过去，入目的是一群穿着统一服装的孩子，年龄有大有小。

领队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人，应该是福利院这边的志愿者。

春游活动安排了很多小游戏，孩子们兴奋地排着队，等候着老师的安排。

气氛融洽而欢快，看不出任何端倪。

过了几分钟，孩子们忽然一起拍手，齐声说：“欢迎刘院长——”

程楚楚和厉莫肖不约而同朝那个男人看过去。

男人看起来四十多岁，个头不高，中等身材，穿着也很朴素，脸上挂着和蔼可亲的笑，看起来像个没有架子的长辈。

从孩子们对他的欢迎程度来看，这个刘院长平时和孩子们的关系应该是很好的。

从志愿者到院长，好像都看不出来什么不对劲。

但厉莫肖的表情却一直很严肃。

刘院长没有参与游戏，过来和孩子们说了几句话之后，就以工作为由先离开了。

程楚楚看到孩子们分成几队去堆沙子捡贝壳，准备采取行动。

程楚楚：“我上去找他们一起玩，看看能不能打听到什么。”

厉莫肖：“你自己小心，有事给我电话。”

他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