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播放结束后，
何天一伪装的无辜面孔，终于被林诚揭了下来。
“审判长，各位陪审团成员，监控视频里面，你们可以清楚的看到何天一的行为是否涉嫌故意杀人。”
“首先，他不是扔了一块石头。”
“我仔细的数过，从开始到车祸发生，他一共丢出去二十四块石头。”
“期间，四辆车被他的石头击中。”
“车牌号我都已经记录下来，并且与车主取得了联系。”
“审判长，如果有必要，我们可以现场连线，让四名车主出庭作证，验证真假。”
林诚呈递了一份表格，
上面有四个车牌号，
以及电话号码。
“不用了。”
“视频是真实的，不是AI合成的。”
“我们有专业的技术人员评测，他给出的评测结果是真。”
审判长戚军摇了摇头，
然后视线落在张昌明身上。
张昌明第一次感受到了压力，沉默着思考着应对的话语。
但是林诚却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连珠炮似的发问。
“何天一连续扔出二十多块石头，是无意行为？”
“当石头击中高速路上的汽车后，何天一开怀大笑，不是以别人的生命安全取乐？”
“张律师，你是老前辈，请正面回答。”
张昌明被迫站了起来，
迎着林诚锐利的目光，
汗流浃背。
他没想到，
本以为这场庭审就是来青铜局炸鱼，
很快就能结束战斗，
却没有想到，
对面的律师开了挂！
张昌明僵住了，
他对林诚连珠炮似的质问哑口无言。
这是他从业这么多年以来，
第一次遇到的情况。
而监控视频曝光之后，
直播间的观众们血压升高了。
“卧槽，往高速路上扔石子，这熊孩子是故意的！”
“判刑！支持死刑！”
“张昌明律师还替他辩护，说是无心之举，现在铁证如山，怎么狡辩？”
“林诚可以啊，之前小瞧他了，竟然有杀手锏。”
“刚才有事没看，现在什么情况，怎么局势两级反转了，刚刚张昌明不是要求林诚公开道歉吗？”
“那都是老黄历了，现在张昌明的气势被林诚盖住了。”
“真别说，这场官司，还真有胜诉的可能。”
……
何天一的恶劣行为在视频里清晰的展现了出来，
直播间的观众们一边唾骂他，
一边支持林诚。
大家都没有想到，
这场本来输定了的官司，
竟然出现了希望的火苗！
“张昌明律师，请你秉持着法律人的操守，正面回答我。”
“视频里何天一的所作所为，是否构成主观意识犯罪？”
林诚的体内像是打了鸡血，
这场官司，
不止是为了死去的郑女士讨回公道，而且他和张昌明的私人恩怨掺杂其中。
张昌明为了让他儿子进入新阳律师所，
将林诚的位子顶了，
这场官司，
既分高下，
也决生死，
林诚掌握的证据，
足以将张昌明从业三十年积攒的声誉一朝覆灭，
也能够让他锒铛入狱。
“呃……是，我方被告的行为构成主观犯罪。”
张昌明思考了良久，
依旧没有想到解围的说辞，
只能选择向林诚妥协。
而这时，
三位审判员和陪审团也表了态。
“根据监控视频里何天一的行为，我们一致认为，何天一的行为在主观意识上面对驾驶员构成犯罪。”
“蓄意杀人罪名成立。”
“何天一，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审判长戚军指着被告席上的何天一，
发出询问。
“怎么会……不可能……这视频是合成的！”
何天一攥紧了拳头，
他的父亲何枭是安心监控集团的董事长，
在吕州车祸发生的当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