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春景玉之婓(傅春景玉之婓)小说完整版阅读-小说傅春景玉之婓全文免费阅读
“放心她不会有事的。”
男人温柔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傅春景转身,暖黄色的灯火勾着她的轮廓。
“不言一走,咱们就少个人手,郑家的事情又得慢下来。”
“还有一个坏消息。”
玉之婓有些不忍心把话说出口。
“我和明亭后面几天都没空操心案子的事,汉王的人还在半路,手却已经伸到京城,最近朝中局势有些变动。”
得!
又少两员大将。
不对,是五员,朱青、丁一、黄芪只怕也要忙。
破案七人小分队,前一个时辰还全乎着呢,后一个时辰便分崩离析,只剩下她一个光杆司令。
傅春景无语,“行,那我先回去。”
玉之婓心里想多留她一会,“既然来了,尝尝这里的素斋……。”
“砰——”
小裴爷一头冲进来,“五十,快走,开柜坊有事。”
“那我等李不言回来再尝。”
傅春景冲裴笑一点头:“告辞。”
小裴爷别别扭扭的回她一记皮笑肉不笑。
“等下。”
玉之婓长腿一伸,拦住去路,“李大侠不在,我让丁一先跟着你。”
“不要!”
一点自由都没有。
“男人膝下有黄金,我冲她磕头?”
玉之婓低下头,轻声道:“傅春景,你就当积善行德吧。”
“……”傅春景:“换个人,丁一有点大材小用。”
“就他。”
傅春景见他一副你不点头,就别想走出这个门的神情,认输地点点头,心里冲自己咆哮:能不能争点气。
“我送你下楼。”
这回傅春景争气,态度异常坚决,“免了,你太打眼。”
“要不要我送啊,我不打眼的。”小裴爷吊着眉梢阴阳怪气。
“明亭你最近有点奇怪啊。”
傅春景眉头微微蹙了下:“是不是也要来葵水了?”
轰!
小裴爷的脸红得像个猴子屁股。
傅春景只当没看见,打开门,走出去。
小裴爷跳起来,“谢五十,你睁开眼睛瞅瞅她,她……”
“她怎么了?她说得对!”
“你……”
“你睁开眼睛瞅瞅自己的样子,活脱脱一副小媳妇的酸样儿,丢脸不丢脸。”
玉之婓摇头头,跟着走出去。
“我酸?”
小裴爷一脸的崩溃:“妈的,回头你被女人甩了试试看!”
此刻的傅春景已经下到二楼的拐角处,正好看到一行人往上走。
为首的那人穿灰色长袍,察觉有人走下来,下意识抬头看一眼。
目光一碰,灰袍男子轻轻笑了。
“傅春景,你怎么在这里?”
韩煦?
傅春景惊喜,“你让我好找。”
“月初接了个差事,下午刚到的京城,本来想收拾干净了,明儿一早再来见你,不想在这儿遇见。”
韩煦走上一个台阶,“她呢?”
近了,傅春景才发现这人一身的风尘,“她也出门办个事儿。”
“你这打算……”
“回去。”
韩煦微微皱起眉,扭头向身后的人交待了几句,“走,我送你回去,顺便去府上讨杯茶喝。”
傅春景正好有事和他说,“那我不客气了。”
“干嘛客气!”
韩煦转了个身,走在傅春景前面。
到拐角处,他伸手扶了傅春景一把,等过了拐角后,才松开手。
最后几步的,傅春景走得快了些,与他并肩。
韩煦侧过头,在她耳边低声道:“这回给你带了样好东西。”
“就我吗?她的呢?”
“她啊——”
韩煦勾起唇:“没有。”
“你们啊,就互相斗吧!”
“这才有乐子。”
韩煦走出门,见夜色还早,“不骑马,不坐车,我们走走如何?”
傅春景想起从前在韩家堡解心魔的时候,韩煦就喜欢拉着她一圈一圈散步,不由嘴角挑起,冲他笑了下。
“好!”
这笑,何止韩煦看见,古月楼门口站着的两个人都看见了。
半晌,小裴爷声音闷闷,“谢五十,你看过神婆冲谁这么笑过?”
玉之婓没说话,但放在身后的手,已悄然握成了拳。
“反正她从来没冲我这么笑过。”
小裴爷心里那个酸啊,都酸得冒泡了。
“怪不得高低都瞧不上,原来是心里有人了,李不言那搅屎棍净他娘的骗我。”
玉之婓依旧沉默。
“她倒是早说啊!”
酸完,小裴爷又觉得委屈,“早说我也不用费那么大的劲儿。”
“那人谁啊?”三爷的金口终于开了。
“对啊,谁啊?京里没见过这号人物。”
小裴爷口气那叫一个不屑,“这长相也忒寒碜了些,谢五十,你说神婆是不是眼睛瞎啊?”
眼瞎个屁!
没瞧见那人一身的气度,在人群中十分的出众吗?
还有。
这人走路脚步很轻,腰背挺得笔直,一看就是个练家子。
玉之婓心里比小裴爷更酸,楼梯上那一幕,尤其是那一扶,他瞧得清清楚楚。
“丁一。”
“爷。”
“李大侠不在,你这几天先跟着晏姑娘,顺便找人摸一摸这人的底细。”
“是!”
这时,也不知道从哪里跑来个小叫花,冲谢三爷颠着手里破碗,求他赏一两个铜板。
玉之婓嘴里喊着“滚”,手却摸出一点碎银子,扔进了破碗里。
小叫花乐得赶紧跪倒在地,抱着谢三爷的脚一通磕头。
谢三爷一脸嫌弃,拉着裴笑坐进了马车。
马车里,夜明珠散着幽幽的光。
玉之婓把手伸到鞋子里摸了片刻,摸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扫一眼,脸色大变。
裴笑凑过去,只见纸上歪歪扭扭写着四个字:
杜赫联姻。
第四百四十六章坏水
青石路上。
韩煦扭头看一眼傅春景,“说吧,找我什么事?”
傅春景不绕弯,“想找你打听点消息。”
“谁的?”
“郑玉老将军一家。”
韩煦皱眉,“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
傅春景:“永和八年,四条巷,郑府一百八十口,灭门惨案。”
韩煦倏地停下脚步,“你怎么打听这个?”
“答应了别人查一查。”
韩煦眼皮直跳,“傅春景,我不管你答应了谁,这个案子你都必须给我推掉,不要查。”
傅春景抬头看着他,“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我一个押镖的能知道什么,我只知道这事发生在四九城,凶手是齐国的流亡君主吴氏父子。”
“那为什么不让我查?”
“你知道我爹生前,和我讲得最多的话是什么?”
“什么?”
“离四九城远一点,离做官的远一点,离朝廷远一点。”
韩煦眼里有担忧,“是你,我才劝;换了别人,我不会多一个字。”
傅春景咂摸这话里的意思,无奈笑了。
“如果我说,这事不光是别人的事,也是我自个的事,你还会劝吗?”
“你自个?”
“对。”
傅春景点点头。
她最初的记忆,就是在云南府的那一间破坏的院子里。
第一个见到的人,是晏行。
晏行说她是他的孙女,刚满八岁,生了一场大病后,把什么都忘了。
她信以为真,并且从来没有怀疑过。
晏行教她读书,写字,作画,带她游遍云南府的每一条河,每一座山。
她第一次化念解魔,是村上的阿婆。
阿婆死了,家里出殡,晏行替那家人写白联。
她跟过去,阿婆还没有入棺,两只眼睛直愣愣的睁着,一旁的大人们在商量请神婆做法,好让死人闭眼。
她像是被什么牵引住了,走过去把手盖在阿婆的眼睛上,然后她就看到了。
“她有心魔,心魔是……”
她朝大人中一指,指向角落的阿公:“是你!”
男人和隔壁的小寡妇偷情,生下个女儿,称是从外头捡到的,抱回家让阿婆养。
阿婆从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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