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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舒雅是震惊悲伤愤怒过度引起的晕厥，因此第二天一早便出了院。
这次，两个男人依旧是寸步不离跟在方舒雅身边。
出院缴费，他们再度杠上。
白烨成先行上前，从兜里掏出两块钱，刚准备递给前台护士，被一只手死死拿住。
白烨成想挣开，可哪里挣脱得了魁梧高大身强体壮的邓文峥。
只见他脸都涨红了，可就像被铁钳死死制住一样。
而一旁的邓文峥面无波澜，先一步递过钱去：“缴费出院。”
眼看着护士拿过了钱，邓文峥这才松开手，而这时的白烨成感觉手腕僵硬麻痹，好半天才感受到痛感。
邓文峥稍微抬眼，神情中是不屑一顾：“白研究员，我邓文峥还不差钱，我妻子的住院费，用不着您来操心。”
白烨成深深吸了一口气，见走出病房门的方舒雅，也懒得在这边和邓文峥废话，连忙上前去。
邓文峥侧过身，目光紧紧黏在方舒雅身上，方舒雅第一眼也看到了他，两人四目相对。
很快，方舒雅低下头，拒绝了白烨成主动给她提东西的想法
“不用，白研究员，这些药不重，我自己能提。”
白烨成听得眉宇间深深皱起，他再度强调道：“舒雅，我说过了，以后叫我的名字就好。”
方舒雅冲他勉强笑了笑，视线不由自主又落到邓文峥身上。
邓文峥轻轻叫了声：“舒雅……”
倏地，方舒雅又转移视线，看向白烨成：“我们走吧，店里还有事，昨天请假一天，白老太太该忙坏了。”
邓文峥听到方舒雅这样说，心情大好，他忙说道：“没事，店里昨天很闲。”
方舒雅没再给邓文峥一个视线，快步走出卫生院大门。
她和白烨成在前面走，而邓文峥亦步亦趋跟在身后，直到到了旗袍店里才停下。
眼见方舒雅进了门，透过外面泛黄的玻璃门，能看到里面方舒雅忙碌的身影。
里面烧了火，方舒雅忙碌半天有些热，脱了外面的厚外套，只剩一件针织毛衣。
合体的衣物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邓文峥倚靠在店外的电线杆上，低了头，站在寒风中，神情里的落寞掩饰不住。
白烨成将方舒雅送到店里，又与自己母亲说了一句话，接着推开玻璃门要去研究院上班。
出门就看到了邓文峥，两人眼神都不屑于在对方身上停留。
邓文峥依旧看着方舒雅，而白烨成快速离开了。
店里的白老太太这两天知道了一些事，但细节还数不清楚，于是在方舒雅裁衣服的间隙，白老太太端上一盘点心。
她招呼方舒雅：“舒雅啊，先别忙活了，来吃点东西。”
方舒雅放下剪刀，和白老太太一齐坐下来。
白老太太又斟了两杯茶水，一杯给自己，另一杯递给方舒雅，
方舒雅抿了口茶水，白老太太又递上一枚点心：“尝尝我自己做的桂花糕。”
方舒雅咬了一口，桂花糕香甜软糯，香味在唇舌间绽开，她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这个桂花糕真好吃，我也想学，这个难吗？”
白老太太温和笑笑：“不难，可好学，等空闲下来我教你做。”
方舒雅点点头：“谢谢白太太。”
白老太太也吃了一块桂花糕，接着才终于探究般地问出口，她指了指玻璃门外：“小方，那个男人，是为你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