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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4-02-21 15:26:51  热度: 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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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天野也不笨,听出了我的弦外之音,解释说:“抱歉,我看你们跟韫之姐姐挺熟,就直言提醒,有唐突之处,还请两位见谅。”

他皮肤白,又生得一双好看的桃花眼,脸上还有着涉世未深的稚嫩与天真,这会儿眉眼弯弯地开口道歉,倒是跟林西西那股子乖巧劲有的一比。

毕竟,谁会跟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弟弟计较呢?

果不其然,下一秒,我就听到林西西说:“谢谢你的提醒,韫之姐,你的这位朋友还真是心直口快。”

我瞄了元天野一眼,没有否认,但视线扫过岑安絮之时,却见他嘴角微微下沉,很是不快。

他很少这样情绪外露。

估计是觉得我们破坏了他宠人的氛围。

“那韫之姐你们先聊,”林西西自然地挽住岑安絮之的胳膊,贴心的结束话题,“时间快到了吧,我们先失陪了。”

岑安絮之没反对。

而我却精准地捕捉到了另一条信息。

林西西说,时间快到了,那是不是意味着,逍遥客即将现身了呢?

我跃跃欲试。

“姐姐,”清脆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看来你的眼光不怎么样呢。”

看着桃花眼里的那丝狡黠,我忽然意识到自己低估了面前这位。

元天野比我想象中机灵多了。

少时,元天野被韩硕叫过去应酬,而我则流连于宾客间,只是探寻了许久,也没瞧出一名可疑人员。

我只能重新把关注点放在岑安絮之和林西西身上。

经观察,跟岑安絮之攀谈时间最长的,是一名留着一条小辫子约莫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

倒是跟逍遥客的形象有些重合。

于是等他们攀谈结束后,我端着香槟走过去打招呼。

闲聊两句后,我从此人口中听到了一些艺术相关信息,更加深了我的猜测。

我隐约有些欣喜,谁知下一刻,我却听到他问:“宴会结束后有时间吗?我知道一家不错的西餐厅,我们可以边吃边聊。”

我微微一顿,忽然接不上话。

跟着吴凌久了,我自然也能从别人的言语里听出几分别的意思来。

“她没时间,”凛冽的嗓音压在我的耳边,“很忙。”

我扭头一看,只见身着黑色套装的岑安絮之竟不声不响的站在了我的身侧。

独自一人。

与他像连体婴一样的林西西并未在场。

他神色阴沉沉的,看着好像心情不大好。

中年男子笑着看向岑安絮之,疑惑道:“寒之,你跟这位美女也认识?”

岑安絮之没理睬他,反而直勾勾地看着我,冷声道:“孟经理看着很闲,事情进展如何?”

“孟经理,”中年男子诧异看了我一眼,迟疑两秒后,恢复了一本正经的模样,“原来是被Stack亲口夸赞的孟经理啊,失敬失敬。”

我刚准备回应,却被岑安絮之打断:“问你话呢。”

他语气急促,跟平日里那个淡定自若的形象有些违和。

我实话实说道:“暂时还没什么进展。”

“那你还有闲心在这勾三搭四?”

红酒的馥香伴随着男人的气息争先恐后地往我鼻腔里钻,我抬起双睫,迎上了岑安絮之的视线。

只见他眼神迷离,飘忽的眸子里,蓄满了讥讽和不快。

勾三搭四?谁是三,又谁是四?

我当然不会告诉他我的真正目的是试探逍遥客的身份,只能抿着唇不说话。

见状,岑安絮之眉头拧作一团,冷哧一声道:“这一次,又是用什么方法说服元家公子领你来画展的?”

元家公子。

是我知道的那个京港老牌豪门的元家吗?

我微微一愣,没想到元天野还有这层身份。

联想他先前的举止,一切倒也说得通了。

但,岑安絮之所指的方式,怕不是什么好话。

积淤在心口的不快瞬间窜到脑门,我强压住心口的不快,环视四周,这才发现方才那位中年男子不知何时已经没了踪影,而角落里,只剩下我跟岑安絮之两人。

而他的周围,蓄满了低气压。

压得我有点喘不过气来。

“周总,”我捏紧酒杯,试图避开这种不适感,“我先失陪了。”

“呵,”轻嘲声再次入耳,我听见岑安絮之说,“严冬看上了你,还真是,错把鱼目当珍珠。”

第61章失误

我虽然一早就习惯了跟岑安絮之针锋相对的局面,但这一秒听到他再三奚落后,还是不由得发出了一声轻嘲:“是啊,知道我是鱼目,周总当初怎么忍得了六年的?”

何不一开始跟我断得干干脆脆呢?

我的话把岑安絮之噎了一下,他静静地看着我,瞳孔里像是绞着一个巨大的漩涡,随时能把人吞噬进去。

反常得很。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岑安絮之。

就在我被他盯得非常不自在时,熟悉的软糯声突兀地插了进来:“寒之,韫之姐,你们怎么了?”

我循声看去,便看到了林西西一脸错愕地站在两步之外,一双小手紧紧地捏着裙摆,不安又警惕地看着我。

防备姿势。

我略感尴尬,想着方才被岑安絮之羞辱的情况,顿时有苦难言。

“情况如何了?”

低沉的嗓音在耳侧响起,我随意地瞄了眼身旁的岑安絮之,人家已经神色如常,又恢复成那副镇定自若的总裁模样。

林西西快步走到我们面前,瞄了我一眼后,说,“霍总那边也是刚接到消息,说是要亲自跟你赔礼道歉。”

道歉?

我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倏忽之间,又听到林西西说,“逍遥客确定今天来不了了。”

我顿时大吃一惊。

以岑安絮之目前的身家和背景,在整个京港,只怕没几个人敢放他的鸽子。

更别说他们先前还跟逍遥客提前约定了会面时间,怎么说鸽就被鸽了呢?

太突然了。

我用余光扫了眼岑安絮之,只见男人眼神锐利,相当不满。

“寒之,别生气,”林西西也嗅出了男人周围强烈的低气压,安抚道,“霍总说了,事出有因,他会亲自跟您解释。”

岑安絮之微微抬眸:“事出有因?”

林西西神色一滞,漂亮的杏眸忽然瞄向了我,说,“要不你还是亲自问霍总吧?”

她不说这话还好,这么一说,还真是把我的好奇心给勾了出来。

岑安絮之也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问:“霍总说的原因是什么?”

他话音刚落,林西西的视线又一次的落在我身上,欲言又止。

岑安絮之多聪慧一人啊,立即从林西西的神色中嗅出了异常,说,“无妨,你实话实说。”

林西西绞了绞手指,怯怯地看了我一眼,说,“霍总说了,逍遥客就不是言而无信之人,他之所以会临时改变主意,一定是在画展上看到了什么变故,或者,听到了什么风声。”

“还有呢?”

林西西深吸了一口气,说,“听霍总的意思,好像是我们这边出了什么问题。”

她的暗示已经很明显了——逍遥客之所以临时改变主意取消会面,可能由我而起。

岑安絮之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冷嗤一声后,看着我,说,“孟经理,现在的局面让你满意了?”

我不可思议地看向岑安絮之,喉咙像是堵了一滩胶水,想解释,却什么都说不出口。

变故,因我而起。

我承认有这么一种可能性,但岑安絮之是什么人,他一贯冷静自持,就因为霍总和林西西三言两语的猜测,就要这么武断的把责任推到我身上吗?

逍遥客真的那么神通广大,知道我秦韫之出现在画展,就拧着脾气不现身了?

要知道我跟逍遥客甚至连对话的机会都没有。

这说得通吗?

逻辑都不通的事,但此刻的岑安絮之,却因为林西西的一席话,连看我的眼神,都带着一丝质疑。

“霍总已经在来的路上了,”林西西似觉得过意不去,瞥了我一眼后,说,“等会听听他怎么说。”

二十分钟后,霍天磊跟秘书出现在了美术馆外。

他先是跟岑安絮之好一通赔礼道歉,然后就聊到了逍遥客:“我们合作七八年了,周总,先前从未出现过这种状况。”

这意思很简单了,七八年的合作期啊,逍遥客也没放过谁的鸽子,问题肯定不在他们那一方。

“他本人有说什么原因吗?”

闻言,霍天磊神色不自然地瞅了我一眼,说,“他没具体说什么原因,就……”

“霍总不妨直言。”岑安絮之已然到了耐心的极限,“如果没有一个合适的理由,这件事,荣域不会就这么算了。”

他语气很冷,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霍天磊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自然也嗅出了岑安絮之话中的分量,又叹了口气道:“逍遥客不知从哪里打听道,说是在贵公司内部存在一些审美分歧,他说他这个人最怕麻烦,就……”

审美分歧几个字落入我的耳中时,我突然意识到了一丝不妙。

按理说,这应该是我们公司内部的商业秘密,逍遥客是怎么知道的?

“不会啊,我们跟逍遥客都没碰面,”林西西忽然出声,疑惑不解道,“他是怎么知道我们有审美分歧的啊韫之姐?”

一声韫之姐,又重新把焦点集中在我的身上。

我心里本就憋着火,这会儿有点包不住了:“林经理的意思是,是我透露出去的?”

林西西一脸悻悻:“韫之姐你误会了,我没这个意思的。”

她说完低垂着双眸,露出了一副受害者的模样。

我缓了缓语气,回应道:“我也只是就事论事。”

“就事论事?”岑安絮之猝然间抬高了音调,说,“秦韫之,事到如今,你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失误吗?”

我仰头看向岑安絮之,只见男人目光犀利,像是暗藏着一把锋利之刃。

“失误?”话说出口,我才察觉到自己的嗓音有些颤,“还请周总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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