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心景元钊小说(颜心景元钊)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颜心景元钊小说免费阅读无弹窗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
要把实际好处掐在手里,这才是最关键的。”景斐妍说。
景仲凛深深看一眼她。
西府那边热火朝天准备中秋晚宴,颜心吃了早饭却出门去了。
她给程三娘送中秋节礼。
又顺道去看了傅蓉。
傅蓉住临街一栋小公寓,热闹繁华。
颜心没提前打电话,顺道上去敲门了,带着几样礼物。
“谁呀?”傅蓉声音发紧,提高了几分。
颜心没想到她如此警惕,当即道:“是我,颜心。”
屋子里安静了一瞬后,傅蓉赶紧来开门了。
她头发像是随手抓的,看上去略微凌乱。笑容也非常不自在。
“姐。”
“我打扰了吧?”
“没有没有,快请坐。”傅蓉笑道,“姐喝什么茶?”
“随意。”
傅蓉先回了趟卧房,把房门只开小小一条缝;换了件衣裳,又去厨房烧水泡茶。
颜心就道:“我还要去承山脚下看我祖母,不麻烦了蓉蓉。”
她原本打算坐坐的,见状起身告辞,颜心不是不识趣的人。
傅蓉:“还没喝茶……”
“下次吧。”颜心笑了笑。
她走后,周牧之从傅蓉的卧房出来,打量了一通后,低声问她,“走了?”
傅蓉惊魂未甫:“走了。”
然后很糟心看一眼他,“你也快走吧。”
周牧之:“咱们又没什么,你可以直接跟她讲。”
傅蓉不答。
她只是说,“牧之,你以后别来了,行吗?我昨晚是一时心软,往后我不会留你。”
周牧之的小姨前日下葬了。
立了墓碑后,周牧之一个人闲逛,在街上遇到了傅蓉。
他像只落汤鸡。
傅蓉见他这样,知道他家的事,也知他心里不好受,就说:“要上我家坐坐吗?”
周牧之跟了她回家。
两个人闲坐,他不肯走,傅蓉心软没赶走他。
他还哭了。
傅蓉安抚着他,不知不觉就被他抱到了怀里。
“我不能!”傅蓉很紧张跟他说。
“我也没想那个,我小姨新丧,还没过七七。”他说。
后来傅蓉去上工。
她凌晨三点多收工回来,周牧之给她准备了宵夜。
两人纠缠中,他吻了她。
没睡,但他到她房里歇了一夜。
傅蓉刚醒,颜心就来了,差点被她瞧见。
“……被少神医瞧见了也没关系,她又不会介意你和我往来,我又不是她丈夫。”周牧之道。
傅蓉:“……”
“蓉蓉,其实我想跟你告别的。”周牧之道,“我哥打算送我出去念点书。”
傅蓉微愣:“什么时候走?”
“下个月。那边计划念三年,在邮轮上就要补课。”周牧之道
傅蓉的心,沉甸甸的:“挺好,上进是好事。”
“蓉蓉,你今年几岁?”周牧之问她。
傅蓉:“过完年满十九了。”
“我也才满二十岁。”周牧之道,“我们往后几十年,我不想混日子,让你无依无靠。”
傅蓉定定看着他。
“你等我吗?”他问,“若有一日你遇到了更好的人,写信告诉我。我不纠缠。若没有,等我三年可好?我在外绝不辜负你,只念书、不瞎混。”
傅蓉苦笑了下:“你有这等坚硬心智?”
“你且看着。”他道。
傅蓉:“牧之,前途难料。若我们有缘分,不需要特意等,命运会把我们拉扯在一起。
若无缘分,哪怕苦守也只是怨偶,将来没完没了后悔。你去念书,做好你的事。不谈未来。”
周牧之握住她的手:“你不肯?”
傅蓉踮起脚,吻了吻他的唇:“我不等任何人。我在这里,你来你去都随你,我不做任何指望的。”
周牧之一怔后,扣住了她后颈,用力覆盖住了她的唇。
他用力抱紧她,想要汲取一点温暖。
傅蓉回应着他。
这天周牧之离开时,情绪很激动,有句话一直在他嘴边。他下楼了,复又上去,敲开了她房门。
傅蓉情绪杂乱,瞧见他去而复返,微讶。
“蓉蓉,你可要跟我一起走?”周牧之忍不住问。
这句话,他犹豫很久,还是想问问她。
亲吻给了他勇气。
现在时髦派的女郎都念书,回国后能找到更好的事。
周牧之不是瞧不上傅蓉的差事。只是世道对青帮的评价都不高,更何况这些在歌舞厅做事的女人。
人总是活在旁边的眼睛里。
“学费、生活费我家里会出。”周牧之说,“如果我们在中途无法共同生活,可以分手。我还是那句话,不会多纠缠。”
傅蓉微微笑了下:“不,我不和你走。”
很干脆拒绝了他。
这个回答,意料之中。
周牧之挣扎了下:“你再考虑考虑?”
“我不到二十岁,不能把生活托付给任何人。”她说,“牧之,我们还年轻,你要站稳脚跟,我也一样。我不会跟你走。”
第401章 广城往事(1)
颜心从傅蓉处离开,去看望了祖母。
她又看向了承山的方向。远远的,温泉山庄飘荡出了水雾,以至于此处霞光格外绚丽。
她静静愣了一会儿神。
“阿钊现在在哪里?”
这个念头,莫名其妙涌上心田,颜心狠狠颤了下。
她立马压制它。
此刻的景元钊,隐约听到了一点声音。
有人轻声说话,说得是什么他没听懂,肯定不是官话。也不像是广城方言,更像是外国话。
他的意识与身体只接触了一瞬间,又陷入了虚空里。
他走走停停的,寻找颜心。
他又变成了“鬼”,瞧见了自己和颜心在广城养伤的日子。
那段日子,他的眼睛与耳朵都失去了作用,朦胧视线中的阿云,美好而纯净。
她比他想象中更好。
有一日,颜心瞧见老宅外面有人影晃动,心里紧张。
景元钊刚认识她的时候,她总有点胆怯,像惊弓之鸟。在广城的阿云亦然。
景元钊总以为,他是做了自己的鬼;然而,他的眼睛似乎只能看到颜心的范围。
他像是共鸣了她的魂魄,成了她的另一双眼睛。
超过了她,他就看不见了。
偷窥的人跑远,景元钊下意识想要去看看怎么回事,替她清扫障碍,却发现自己又陷入了混沌与虚妄中。
上次断开视线,也是他想要去看看村子里的情况。
明白这点后,他急忙寻找,下意识往颜心身边凑。
他终于再次看到了她。
这次,景元钊没有再远离她,只在她视线所及的地方。
“好像是骆竹。她还没回家吗?”颜心似自语。
三个月后,景元钊的眼睛还蒙着厚厚纱。阿云说揭开了纱,他就能慢慢恢复了。
偏偏在前夕,她不见了人影。
她似凭空消失。
景元钊寸步不离她。
他瞧见她各种警惕小心,吩咐跛足男孩牵着驴子去采购食物,她去村口接应他的时候,她与男孩都被几个人按住。
“怪不得他们俩一起不见了。”景元钊心急如焚,却毫无用处。
他比风更轻微。
颜心和跛足男孩消失后,景元钊必须跟上颜心,否则他又会陷入虚空里,鬼都做不成。
广城这边的情况,他是记得的。
阿云消失后,就再也没回来。后来他好转,没等到她,派人来寻找。
他找的线人,再三说:“他们这边的方言我听不太懂。”
广城的官话本就难懂,各地的方言,更是玄妙,真正的“十里不同音”。
景家的势力到不了广城,景元钊在这边也没用得上的得力助手。他周转能托到的关系,只可以勉强听懂几分村子里的话。
颜菀菀后来出现在老宅。
她比颜心矮一些,身形也没颜心那般优雅,可她黑黝黝的,又得到了族长的认可,说她就是颜家小姐。
村子里的人原本和颜心接触就不多,请她去看病的时候,她比颜菀菀还黑。
几次接触,就非要断定颜菀菀不是颜心,其实挺难的。
颜心因肌肤受损,她涂抹药汁比较厚,平常也不与人往来。
族长背书;老宅和颜菀菀的身份对得上;帮忙寻找的人估计不愿意出力了,巧舌如簧说他怎样努力寻找,终于找到了颜菀菀等。
景元钊自己去找过了,没找到;旁人都说是她,各种证据指向她,他就接受了。
原来,颜菀菀母女早已设计好了。
“我真不该那么便宜她!”景元钊愤怒想着。
颜心被打晕,迷迷糊糊被人撞上了马车。
跛足男孩被推下了山坳,生死未知。怪不得后来无论如何也寻不到他,他大概是真的死了。
景元钊悲从中来。
他没办法离颜心太远,不能去查看男孩情况,只得赶紧跟上颜心。
颜心被人运上了火车。
骆竹、颜菀菀母女俩并没有跟着颜心,而是叫一个老妇人和一个年轻人带着颜心上车。
他们选了包厢。
“我儿媳妇生病了不能动。”老妇人对旁人说。
他们转了好几次车,火车换马车、牛车,各种折腾。颜心后脑勺被打得太重,又被灌了一种草药汁,她昏昏沉沉没醒过来。
他们千里迢迢把颜心弄回了宜城,放在附近庄子上。
“现在怎么办,王妈?”年轻人问老妇人。
老妇人:“太太吩咐,叫你和小五子弄了六小姐。搞怀孕吧,就说她被土匪抢去了。这样好跟家里交代。”
“干嘛不半路上卖了她?”年轻人说,“弄回来,又折腾她,何必呢?”
“都是七小姐。她非要看着六小姐难受,又要把她放眼皮底下。”老妇人说,“你去叫小五子来,你们俩有福了。”
景元钊目眦欲裂。
他拼了命想要护颜心。
活了二十几年,景元钊才体会到什么叫无能为力。
这种感觉,是无法想象的,非要亲身体会才刻骨铭心。
很快,进来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他更瘦弱些。
他看着床上迷迷糊糊的颜心,又去看老妇人和另一个年轻人:“太太的意思吗?”
“对,太太叫你们糟蹋了她。”
“为什么不直接杀了她,或者卖了她?”小五子也问。
老妇人:“别多管。”
小五子:“我就是说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六小姐这么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儿,还不是任由太太和七小姐作践?自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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