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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4-03-24 14:28:50  热度: 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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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眼见着裴寂的一个小厮捧着书走了出去:“但是要记得还。”

  “不还你又怎么样?”

  “裴寂!”

  裴寂不愿意跟白棠吵,她的房间里怎么能放着其他男人相赠的物品?这本就是不合规矩的事。

  他抬脚就走,白棠也不去追。

  裴寂回到书房,刚刚从白棠屋子里拿来的书就放在他的桌子上。

  他随便翻开一页。

  上面正好有顾韫的标注,白棠的标注紧随其后,有些地方甚至还画了笑脸。

  裴寂转头从自己的书架拿过一本他曾见过白棠看过的书,从头翻到尾,除了他自己的批注,上面什么也没有。

  于是他立刻叫人搬来火盆,火焰噼啪作响,他突然扔进去一本白棠的书。

  他慢条斯理地瞧火焰将那本书吞没之后,裴寂又扔进去一本。

  直到全部烧完了他也没停下他唤道:“碧琼。”

  碧琼走了进来,她手里捧着一堆信,裴寂从那堆信中随手翻了两下,便将好几封择了出来。

  上面有些写着顾韫的名字。

  “他倒是不死心。”裴寂说道。

  碧琼将那些写着顾韫名字的信扔进火盆,接着指了指另外那一封:“殿下,那这封我叫人给白四姑娘送去?”

  裴寂摇摇头,拆开一封,将信纸展开,把还未烧掉的最后一本书翻开,将书上顾韫的字迹与信纸上的字迹进行比对。

  “还真是顾公子的。”碧琼有些惊讶:“难道殿下会透视不成?”

  裴寂摇摇头,他指了指信封的封口方式,都是一样的。

  他刚要将那封信随手扔到火盆中,就听见碧琼说道:“等一下。”

  碧琼指着那封信。

  裴寂刚刚只顾着字迹,没注意内容,此时一看,面色也渐渐严肃起来。

  那封信上写着:

  “白棠,一别数月,你可安好?我已平安到了沅南,听说汴京下了大雪,若是我仍在汴京,定要邀你赏雪。”

  “此前我已给你寄了许多封,皆杳无音讯,如石沉大海。我猜想是否靖王扣住了你的书信往来,实未可知。所以换了其他的名字,但愿可瞒天过海。”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要与你商讨,可是书信实在太不保险,等我查明所有的事实真相,或许你我相见之日,便不会太远。”

  “我已许久不曾摆弄算数,可是有时又很心痒,随信附上一道百思不得其解之题,盼你替我答疑解惑,日日盼复。”

  裴寂本就不愿意瞧顾韫与白棠之间的默契,此时更是妒火中烧,他将那信纸直接朝火盆扔去,可门口却突然吹来一阵风,那信纸太轻太薄,并没被火焰焚烧,反而在低低的地面上旋转了一会,停在一双并蒂莲花绣鞋前面。

  正是白棠。

  白棠本不想来的,可她好不容易才确认了那地牢的所在,她心里又很清楚,没有裴寂那把钥匙,自己或许连那地牢的门也进不了,所以她打算稍微讨讨裴寂的欢心。

  她叫花缎去打听了下,得知裴寂在书房,白棠便稍微打扮了下,心里演习了好几次跟裴寂道歉的方式,这才走到书房。

  书房门口的守卫早与白棠混了个脸熟,再说靖王和碧琼都在里面,便更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白棠俯身,想要拾起落在她面前的信纸。

  碧琼见此情形,匆匆跑来:“小夫人不必沾手,我来捡就是。”

  白棠听话直起了身。

  那不是她的信,她不看也是对的。

  碧琼将那信纸捡起,或许是心里慌,走了没两步,信纸里落下那道随信附上的题。

  白棠立刻捡起,只是不小心一瞥,便怔住了。

  除了顾韫,谁会写这样的题呢?

  “这是谁的信?”白棠问道。

  碧琼瞧了瞧裴寂的脸色,没说话。

  白棠望向裴寂。

  裴寂接过碧琼手中的信纸,重新扔进火盆里。

  火盆里扬起一道火苗,那信纸烧成了一堆灰。

  “是……顾韫来信了吗?”

第106章 豪夺

  “是顾韫来tຊ信了吗?”白棠跑上前去,想从那堆飞灰里扒愣出一些并未烧毁的纸条:“是他的信,对不对?”

  白棠的手还未碰到火盆,裴寂一脚将火盆踢得八丈远,火盆在地上滚动,发出“搁愣搁愣”的声音,它滚动的时候扬起许多飞灰,叫白棠不自觉地咳嗽起来。

  “你烧了什么?”白棠一边咳嗽一边仍要去看,却被裴寂扯住了胳膊,碧琼简单收拾了一下地面便捧着火盆出去了,打算找个地方倒掉。

  屋子里只剩下白棠和裴寂。

  “是顾韫的信。”裴寂松开她的胳膊,面不改色地重新坐回到椅子上。

  “信上说什么了?”白棠很是愤怒,“那是写给我的吧,你凭什么拆我的信!”

  “说什么了?”裴寂突然起身,咬牙切齿地说道:“白棠,你身在靖王府,人也在靖王府,可你的心,却总也不在靖王府。”

  “你为何老是惦着他?”裴寂脸色微冷:“一封信而已,你何必这样闹?”

  白棠冷静了下,她这次本就是打算来讨好裴寂的,不好又跟他吵起来,于是只放软了语气说道:“你愿意烧就烧了吧,他的新址在何处?我之后给他……”

  她的话还没说完,裴寂的唇就猛地敷上来,他的力道有些凶狠,像是宣泄某种不满,白棠躲闪着不断后退,直到被裴寂堵在桌角,他将她整个抱起来搁在桌子上,此刻真是无处可逃了。

  “你要他的新址做什么?”裴寂幽暗的眸子中潜藏着白棠看不出的情绪:“想去沅南找他吗?就像跟宋宴私奔那样?”

  “你少提小宴子!”白棠一听见宋宴两个字就心口疼,于是开始口不择言,“找顾韫也比找你好,若说原先我拒绝他,那是因为我确实配不上,现在他家道中落,彼此谁也不会嫌弃谁,也不算是谁的拖累了。”

  裴寂的心沉重得厉害,他用一个不容拒绝的吻堵住了她所有伤人的话,他吻得又凶又急,叫她不由自主地害怕,于是白棠想要推开裴寂。

  裴寂的手很大,一只手便将她的双手挟住,另一只手狠拽她系在腰间的系带,系带一松,她的衣裳很快便半掩未掩了。

  “你疯啦!”白棠惊惧万分:“这……这是你的书房!”

  “书房又怎么样?”裴寂冷哼一声:“只要我愿意,这王府的任何地方,都可以是床榻。”

  裴寂专心地去解白棠的扣子,他脱她的衣裳很是熟练,比白棠自己都熟练。

  他一边解,白棠一边系上,可她系扣子的速度终究比不上他解扣子的速度,她的一层一层衣裳像粽子皮一样落下,最终只剩一件小衣。

  白棠微微抖起来,一半是因为害怕,一半是因为冷。

  “冷吗?”裴寂凑到白棠耳边说道:“没关系,马上就不冷了。”

  她听了这话几乎要哭出来,裴寂的手伸到她脖颈处系着的带子上,继续说道:“顾韫再怎么样,也不会要一个失了身子的女人吧?”

  白棠伸手绕到脖子后也抓着带子,她被惊吓得落下眼泪:“你敢!裴寂,你敢!”

  “白棠,这天下间,没有什么是我不敢做的事。”裴寂说道:“你太小看我了。”

  他分开她的双腿,白棠终于怕了,咬着嘴唇说道:“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他的指腹敷上白棠的唇角,那儿是刚刚被他吻花的胭脂,有些薄茧硬硬的划过柔软的唇瓣,将那里抹得均匀了。

  裴寂摇摇头:“太晚了,白棠,太晚了。”

  他倾身逼近白棠,看她恐惧的神色,感觉十分餍足,她总是得学会怕,才不敢有那些逃出去的想法。

  “我们……不是说好半年的吗?”

  “半年太久了,白棠,半年太久了。”裴寂凑近了她,将她眼角的泪舐去了:“我怕生了什么变故。”

  “我还……没学怎么侍奉。”

  白棠的身子愈来愈硬,也愈来愈抖,瞧她怕得狠了,裴寂轻轻搂着她:“别太紧张,我可以教你。”

  “我不,我不……”白棠哭起来:“求求你了,我真的……哪都不去。”

  “又撒谎,”裴寂并没停下动作,他今日非要给她点教训尝尝:“明明心里不是那么想的。”他轻轻搂着她的腰,把她往自己这边拽了拽,“你想的是,一定要跑得远远的,是不是?”

  白棠不说话,她趁裴寂不注意的时候将他的砚台推到地上,发出很大的声响。

  裴寂轻笑一声,他大掌一挥,书桌上所有的东西都应声落地,他摸了摸白棠的发丝:“没有我的命令,借他们十个胆子,也是不敢进来的。”

  “这砚台你砸的好,要不然一会儿我们动起来,多占地方。”

  白棠此刻被他紧紧攥住,就像是一只逃不掉的小鸟,案板上的羔羊。

  “我真的错了,你放过我吧。”白棠眼泪汪汪,泠泠如水一般的眸子哭泣着,一眼也不敢看裴寂。

  裴寂想起太医对他嘱咐的话,应该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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