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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杉脑袋一片空白，脱口而出：“没有…”
　　江也直勾勾地盯着姜杉：“你自愿的？”
　　姜杉一刹好似如梦初醒，几秒后，她抬眼道：“嫌脏就别主动贴上来，省得待会还要漱口。”
　　江也后知后觉：“我不是这个意思。”
　　姜杉：“那你是什么意思？”
　　江也目不转睛：“我嫉妒谢汝南。”
　　他开诚布公，姜杉沉默，谁让她刚才鬼迷心窍，竟然没有推开他。
　　黑着脸，姜杉别开视线：“出去。”
　　江也一动不动：“对不起。”
　　姜杉赌气：“道歉干嘛，你又没逼我，我是自愿的。”
　　江也也清楚自己意乱情迷说错话，沉默片刻，他再次道：“是我的错，我跟你道歉，我怎么做你才能不生气？”
　　说罢，他又低声补了句：“我不会哄女生。”
　　姜杉：“你用不着跟我道歉，你又不是我什么人。”
　　江也垂目睨着她：“你喜欢我。”
　　姜杉心跳漏了一拍，面上不动声色：“接个吻就是喜欢了？那夜店里一晚上最起码出五十对痴情男女，都这个年纪了，再玩纯情就不合适了。”
　　她故意把自己说的像个渣，宁愿这样也不想承认她对江也还余情未了。
　　江也一脸正色：“我没想跟你玩。”
　　姜杉不以为意：“但我只能陪你玩，以前你没钱没势，现在你什么都有，你开个价，我看划不划得来。”
　　她以为这话能把江也成功气跑，结果他看了她几秒：“我说错话你骂我就行，别这么说自己。”
　　姜杉心口一揪，忍着道：“这世道落魄的凤凰不如鸡，有钱的才是爷，我可不敢得罪你。”
　　江也眼底满是无奈，他怪自己嘴快，更怪自己没法处理现状。
　　姜杉没见过这个样子的江也，小时候他是极高傲的人，眼高于顶，什么时候垂下头来用眼神求过谁。
　　实话实说，被他这么一看，姜杉心都软了半截，不想松口也是不想太没底线。
　　房间不大，安静地不得了，两人站在敞开门的浴室门口，忽然从里面传来一声：“嗯~”
　　是女人的声音。
　　姜杉还以为自己幻听，两秒后，声音再一次传出，比上一次更大：“嗯~~”
　　有人在浴室做爱，但二百多一晚的快捷酒店，隔音效果实在是有限。
　　不知是什么动作，女人娇软难耐的声音持续传出，一波高过一波。
　　姜杉脸红心跳，甚至耳朵里一声锐响。
　　度秒如年，姜杉跟江也面对面站着，他还攥着她的一只手腕。
　　某一刻，姜杉忍不住，主动道：“你走…”
　　她想让江也走，江也却突然低下头，再次吻上她的唇。
　　这次姜杉第一时间推他，江也牢牢地扣住她后脑，将人抵在墙上。
　　两人暗自较劲，姜杉自然不是江也的对手，他将她控在身体和墙壁之间，体温灼热，耳边是其他人做爱的助兴声。
　　混乱中她抓住江也手腕，密密麻麻，一颗一颗的，像是…珠子。
　　姜杉余光一瞥，江也袖子里露出两条手串，一条是多瓣大金刚，她十几岁那年偷偷放在他书包里的；
　　另一条，颜色好看，但是价格便宜，是她前几天在商场，花几百块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