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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寒祁念笑高赞小说完结阅读(祁寒祁念笑全文免费阅读)_祁寒祁念笑全文免费阅读

时间: 2024-04-11 08:36:39  热度: 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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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般道:“万一国师对我身边人下手,伤害你以胁迫我,折磨你以凌虐我——难道你想让我愧疚一辈子吗?!”

欢儿呆呆望着她眼睫上挂的泪珠。

她垂眸,压抑着悲伤道,“欢儿,我只有你了……”

欢儿瞬间瘪了嘴,一头扑进她怀中哭泣。

祁寒说,“我最放心不下的就你,我真的好怕坏人对你不利,”连柒之死,始终是她记忆深处的噩梦。

她清楚国师的手段。他不会让猎物一击毙命,而是残忍地蹂躏,包括虐杀其最珍视的人,欣赏猎物痛苦绝望的模样。

“答应我,欢儿,去临安吧,宅中有足够的银钱供你生活,”

她抱着欢儿,哽咽道。

“你好好的,比什么都好……”

……

爆竹声声,一岁除。大都城内洋溢着新年的喜庆氛围。

除了被官兵严密围锁的祁府。

祁寒的囚笼,从腊月的南苑变成了正月的祁府。她和连卫都被隔绝于此,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官兵也没给出监禁祁家的理由。但,除了是国师的安排,恐怕也没别的可能。

祁寒倒是有几分庆幸自已提前送走了欢儿。大年初一那天,她刚从皇城出来,便赶忙派连拾秘密护送欢儿南下临安。

她自已才回到祁府,果然,就被国师强行看押,禁止出行了。

连卫们不是没试过偷偷开辟路径、趁夜色摸出府,枫芒就这样试过,结果她撂倒了官兵,却又被鬼面弯刀死土打了回来。

强闯,出不去。

祁寒心知,自已这回难以翻身。

更担忧的,是祁念笑的现状。

这些天,他没有回过府。她亦无从得知外面的事。可如果他不曾遇到棘手的麻烦,如果他没被国师怎样,根本不可能不回来找她,不可能弃祁府于不顾。

除非他进退维谷,自身难保。

他那边,会不会也不好过?

祁寒为此心神不宁。

完全陷入了被动。

第363章 情殇大都(二)

正月初五,刑部和御史台的吏卒蜂拥而至,闯进祁家,如打家劫舍般,肆意翻找着什么。

祁寒坐在正厅内,门敞开着,静默无言。

她预料到谁会来,果不其然,当国师抵掌扬眉、高视阔步般踏入此地时,她没太意外。

“国师准备给我安个什么罪名?”她听着院外雀喧鸠聚,淡淡扯唇。

对方也微微一笑,眼底是蛇蝎般的阴毒。

他的仆从搬来把精致的太师椅,就放在院落中央。国师身穿华贵的皮衣,头戴皮帽,慢悠悠坐了下来。两个仆从恭谨随侍,在他身后撑起了遮风用的暖帘。

“祁医官涉嫌以权谋私,借看诊之故,蓄谋接近晋王与公主,给其投了剧毒水银,”国师说,“本官是来搜证的。”

公主?祁寒皱眉,冷道:“你把霁宁怎样了?”

国师无视了她,自顾自道,“听见了吗,祁府会被搜个底朝天,”他似是很享受那嘈杂的乱声,眯眸笑道,“你猜,等从你这儿搜到了证物,你的下场……可还有转圜的余地?”

祁寒冷嗤一声,“就算无所获,你也会让你的人夹带私货,假装是从我这搜出来的,不是吗?”他要让谁背责,就会伪造齐全各种证据链——还有什么演戏的必要?

“记得你说过,”国师懒洋洋地舒展肩背,“什么话都别说太满,谁笑到最后,谁笑得最好……”异色瞳闪着兴奋的光,“你看,最后还是我赢。”

“你也真够没意思的,只会耍这种栽赃陷害的阴招,”祁寒嗓音冷冽,“十几年前用‘南台案’陷害太子,再用牵机毒杀太子,又让颜太医当了替罪羊……你的招术,还真是,一成不变。”她断定,给晋王投水银的一定是国师,现在局势掌握在他手里,他只要嫁祸给她,便可一石二鸟——既除掉了一个对头,又让另一个对头含冤获罪,毫无还手的余力。

“因为,对付你们这些草芥,不需要费神费力,”国师得意地道,“你看,同一招术,我不管用上多少次,于我只是动动手指,于你们而言,却都是致命而不可抗的。”

“我告诫过你,你们脑子里那点‘权谋’,仅是微贱匹夫的妄想,垂死挣扎罢了——真正的当权者,根本不需要这些——他们轻轻松松,便能凭借碾压一切的优势,将你们的小命攥在手里。”他哈哈大笑。“也别在心里想什么‘恶有恶报’。‘报应’这东西,本来也只是蚍蜉的自我安慰,不过是弱小者的幻想,下位者的臆想。放心,祁医官,我会过得很好,不同于你们,下场凄惨。”

祁寒始终安坐着,面上没有多少波澜。

“今日,你借故指使人在祁家掘地三尺,恐怕不仅在针对我与祁大人,”她说,“是想找到我义父曾持有的……璇石吗?”

国师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变了。

他上身微微前倾,手也紧握住了太师椅的扶手。

“你都知道什么?”他声线发紧。

祁寒不屑地冷哼一声。

“你以为那块石头能起死回生,以为只要找到它,就能再见到南宓皇后?”她不紧不慢地道,“你还真是执迷不悟。在汴梁,你利用天灾为祭,妄图以巫蛊之术换回南宓皇后,结果没想到,祭坛被我和逐世破坏;那年济逊宴,你给逐世设下死局,咬死他是前朝余党,这两年亦穷追不舍……恐怕是报复他无意间损毁了……南宓皇后的玛瑙额箍?”

国师远远盯着她,饶有兴致地抚掌大笑。

他靠着椅背,似是陷入回忆,幽幽道,“很久以前,弘吉剌部有个小奴隶,出身低微,天生因一对异色瞳被视作不详,”

“所有人都欺侮凌虐他,将他踩进尘埃里……除了小郡主。她是个很温暖的人,尊重他,保护他,像天上的太阳,光芒四射,”

“小郡主出嫁时,他是她的陪嫁奴隶,一路护送她行了千里,从草原来到四四方方的大都城,”

“明面上,她是风光的皇后,可她嫁的人,原本是她的姑父。那样美好的太阳,竟去给人做了续弦。她的丈夫不爱她,娶她只为维护部族纽带,”

“奴隶眼睁睁看着,他温暖明媚小郡主,在那蓝瓦白墙中郁郁寡欢。后来,她不再困陷于不幸的婚姻,而是有了在朝堂上争取一番席位的野心和目的,”

“奴隶想,他是一定要站在她身边的,于是他拼命表现,让皇帝看到了他身上的敛财能力,一步步往上爬,努力往上爬……最后位极人臣,终与她并肩了。”

祁寒听到这里,才知当年南宓干政、国师僭权的传闻不假。

她问,“太子党与你们政见不同,看不惯你们胡作非为,大肆抨击南宓皇后——所以你害了太子?”

他不置可否地笑了。

“我要为南宓扫清所有荆棘。一切阻碍她的,都得死。”

真是个疯子。祁寒腹诽。

国师顿了顿,继续说,“原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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