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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4-06-07 16:14:54  热度: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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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后许琛总算平复了心情,他的目光却还是时不时落在阮纯的脸上,眼中有显而易见的痛心。

  许月是被他们宠坏了的小孩,当年若是多听一听许芷听的话,对她好一点儿,她们之间也不至于到这种程度。

  这个家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四分五裂。

  许琛低低叹了口气,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大厅中的人潮竟逐渐远去,不知不觉间,许琛跟着四处乱逛的阮小姐走到了院子里。

  她看上去对这个家很是好奇,目光转来转去,最后竟有些茫然。

  “我总感觉,这里好像来过。”

  许琛嘴里发苦,他没有错过阮纯看到一些东西时的神色,和当初刚来到许家的许芷听一模一样。

  长相、神态甚至名字最后一个字,她真的和许芷听没有任何关系吗?

  许琛几乎要怀疑转世投胎的可能性。

  “你喜欢那个吗?”他指了指阮纯目光看向的花儿,那是生在荆棘中的一枝玫瑰,正因为只有一枝,更显得风姿卓越。

  阮纯轻轻点了点头,忧虑地说:“可是这里好多刺。”

  许琛看她蹙起的眉,心中涌起无限酸痛,这一秒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逗谁开心,是眼前的阮家大小姐,还是那个因为自己的恶毒与心狠死去的妹妹?

  他毫不犹豫地伸出手,步入满是棘刺的许间,即使疼痛感传来也无所退缩,任由手背被划烂出薄薄的血痕,才从中轻轻摘下,“送给你。”

  “谢谢。”

  阮纯垂首轻轻嗅了嗅那朵花的味道,下一秒却大惊失色,连忙把花扔到了地上,那双精致的高跟鞋还在上面用力碾了碾,花朵碎了一地。

  “对不起,”阮纯看向许琛,诚恳地说,“上面有只小虫子……我吓了一跳。”

  许琛好不容易摘到的花还没存活十分钟就碎了一地,他却没有生气。只是用许柔的目光看着她,直到阮纯有些茫然地扭过头,不解地问:“怎么啦?”

  阮纯当然是故意的。

  她慢慢看出来,现在的许琛似乎只是在把她当作许芷听来看,他眼里涌动的愧疚和难过都货真价实,竟不是虚假的伪善。

  这就是她要的效果。

  “吓到你了,对不起,”许琛低声道,“天气太热,外面虫子很多,你要不要去休息会儿?”

  “再逛一会儿可以吗?”

  院子的假山后传来咔哒一声,阮纯的余光瞟过去,又像蜻蜓点水般飞快地收了回来。

  她一早就发现了有人在跟踪他们,现在已经大概发现是谁了。

  许月的手掌攥得死紧,生生掐进肉里。

  一年前的许月在想,许芷听总算死了。

  她的前半生一帆风顺,像是手握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剧本,青梅竹马的未婚夫,宠爱自己的哥哥和父母,众星拱月一般将她宠成了公主一样的存在。

  直到许芷听回来。

  许月很不解,为什么她没有死在那个偏远的山村里,为什么她什么都没有,还可以那么努力,没有人爱她,她便自己爱着自己,努力向上生长着,像夹缝里的野草般坚韧。

  明媚得像阳光一样刺痛了她的眼睛。

  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许月的地位会被她取代,所以她做出那样的事情。

  她本以为许芷听死了便万事大吉,可是她错了,所有人嘴上都说着和她没关系,所有人都疏远了她,就连裴牧时也不再和她说一句话,将婚约取消,再也没见过她一面。

  许月恨着,却没有一点办法,她只能安慰着自己,至少那个人已经死了。

  死得无比狼狈和凄惨,连路边的乞丐都不如。

  可为什么她再次σσψ出现在自己面前?

  哪怕知道这绝不可能是许芷听,许月也无法冷静下来,她的牙关紧咬,冷冷地瞪视着那个女人。

第十八章

  许家的大门口停了一辆车,男人长身而立,裹在西装底下的身体已经瘦得几乎要不成型。他面容苍白,嘴唇发着抖,大步流星地走向庄园里。

  “裴先生?!”管家惊讶地合不拢嘴,跟在他身后笑着说,“裴先生,好久不见,您今天怎么有空来?跟许琛少爷说过了吗?”

  “没有,”裴牧时停下脚步,深深吸了口气,对管家道,“麻烦您把我带去见他。”

  在裴牧时收到手机上那张照片时,他根本无法冷静,立刻抛下了所有股东快步赶来了许家。

  即使知道那不可能是许芷听,他还是震惊于几乎一致的模样。

  管家还没带几步路,许月便匆匆赶了过来,她看上去格外惊喜,搂着裴牧时的胳膊娇滴滴地说:“裴哥,你来啦。”

  裴牧时脚步一顿。

  他的脸色十分冷凝,看向许月时再没有从前的浓情蜜意,自从知道许芷听的死和她有关系后,裴牧时很果断地解除了他们的婚约。

  他知道真正的杀人凶手是自己,可也无法不迁怒于许月。

  所以他推开了女人的手,没有对她的示好做出一点反应。

  “刚刚的照片是你发的?”

  “是,”许月强忍着委屈,低声说,“牧时哥,我知道你还恨我,所以我想赎罪……”

  “她不是许芷听,”裴牧时斩钉截铁地说,脚下却不住往那个方向走去,“你不用跟着我,许月。”

  花园里还残余着一片欢声笑意,裴牧时看着许琛身边的那个女人,脚步停了下来,他满眼的不可思议,怔了好半晌才迫不及待地走进去。

  不是许芷听,但她和许芷听长得至少有八分相似,无论是容貌还是说话时的小动作、表情,都与三百六十五天天如他梦中的人别无二致。

  梦中的裴牧时没有做过那些事,春梦了无痕,他却醒了过来,捉住仓皇逃离的许芷听,亲吻了她的脸。

  许芷听的脸红了,羞得不知该往那边看,床边都是他们散落的衣服,他站在那堆衣服里,抱着她,用这辈子都没有过的许柔语气跟她说话。

  “我知道昨晚是你,我还知道你爱我,更知道,你要为我生一个叫桃桃的孩子,现在已经在你的肚子里了。”

  “纯纯,我们在一起吧,我会对你负责的。”

  可是一转眼,他怀里抱着的只剩一具枯骨,许芷听的声音从骷髅里传来,空洞洞的,有些痛。

  “裴牧时,我已经死了,我们的孩子也死了。”

  他醒了,屋里的灯亮着,窗外的雨下得和许芷听死去那天一样大,裴牧时侧着脸茫然地看着窗户,心想,许芷听为什么敢跳下去呢。

  那么高,那么痛,她已经被折磨到了这种程度,才会抱着必死的决心,向全世界证明自己的清白。

  “纯纯,”裴牧时站在女孩的面前,眼泪顺着瘦削的脸颊往下流,他的手不住颤抖,最后还是无法忍受似的,一把抱紧了她的身体,“纯纯。”

  阮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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