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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君烬只说会问清楚。

上午他还是拖着她去了医院，带着她检查了下昨晚姜舟留下来的伤口。

楼栖雾开玩笑的问了医生被疯狗挠了需不需要打狂犬疫苗，被凤君烬不咸不淡的看了一眼。

等到从医院出去，两人吃了顿饭，没想到凤君烬居然带着她去找姜舟了。

楼栖雾看着被拘留的姜舟，整个人下意识的往凤君烬身后躲，昨晚事发时候只知道拒绝不妥协，现在想来，倒是让她后怕了。

她的这个动作，落在两个男人眼里自然是不同感受。凤君烬微微挑眉，而姜舟整张脸都阴沉下来。只不过这会儿为了让凤君烬保他出去，姑且忍耐了下来。

“凤君烬，我昨天喝了点酒。”姜舟说，“一时冲动了，不是故意的。我爸警告过我不许再犯事，你把我弄出去，我不会再找楼栖雾。”

凤君烬淡淡道：“你怎么知道楼栖雾地址的？”

姜舟没隐瞒：“一个朋友告诉我的。”

楼栖雾眼皮跳了跳，直接问：“这个朋友是不是周意？”

凤君烬微顿，侧目看了她一眼，然后等着姜舟回答。

姜舟否认道：“不是，跟周意有什么关系？”

凤君烬道：“周意不是告诉你，睡了楼栖雾，毁了她，楼栖雾便只能跟你在一起？”

姜舟眼底闪过几分荒唐，无语道：“周意是说过，通往女人的心的方式便是得到她，但是人家又没有特指楼栖雾，我做我的，一人做事一人当，关周意什么事？”

他又转头看向楼栖雾，说：“你带上周意做什么，这么喜欢针对她？”

仔细想来，姜舟昨天的话里确实没有明说，周意指的是她。只不过在那种场合下，她只能理解指的是自己，不管周意怎么表达，姜舟描述出来，楼栖雾是觉得他意有所指的。

楼栖雾脸色不太好看。

而凤君烬也是好一会儿沉默不语。

第87章无关

凤君烬好一会儿没开口，也不知道是在怀疑什么。

姜舟这么一说，倒显得她是真的在针对周意一样。

楼栖雾忍不下去了，说：“不是周意告诉你我在哪的，那是谁？”

“记不清楚名字了。”姜舟似乎是认真的回忆了片刻，最后直接叫凤君烬去看他的手机，结果看到确实是一个陌生的名字，给姜舟发了一句，楼栖雾在xx集团工作。

凤君烬给那个人发了个微信，那个人暂时也没有回。

这下就是死无对证。

楼栖雾这会儿气挺堵的，她还是觉得是周意，这个人跟周意可能脱不开关系。

要解释，她也没有理由，大概是女人的直觉。女人看女人才是最准的，那天周意的样子，就是看不惯她。

凤君烬又去看了摄像机的视频，结果视频里很多段挣扎的声音大过说话声，听的也不是很真切。

楼栖雾抿着唇，憋屈得紧。

凤君烬又问了姜舟几个问题，他都说了，最后有些紧张的问：“你打算什么时候把我弄出去？”

凤君烬没有任何表示，只问：“你说到的那句关于周意的原话是什么？”

姜舟一字不差，道：“我跟楼栖雾说，周意说的不错，好脾气劝你是没有效果的，倒不如直接把你办了，留下把柄，就没有人愿意跟你一起了。周意跟我说的原话是，好脾气劝人回来，不如霸道把人抢回来。这只是她在跟我分享她的爱情观，我昨天突然想起而已。”

他把周意摘的那是干干净净的。

凤君烬没有再问话，只是回头淡淡跟楼栖雾道：“走吧。”

楼栖雾有点不甘心，走的时候回头看了眼姜舟，却看见他眼底疯狂的恨意。

这一眼看得她头皮发麻，大概是因为得不到，姜舟到底是恨上她了。

怪不得他会向着周意。

楼栖雾拽着凤君烬回头看，姜舟却已经恢复了平静。

出去了以后，凤君烬也没有提及半个字有关她前边“针对”周意的字眼。

明明他是相信了姜舟的话的，毕竟他之前的判断也是认为周意不可能，毕竟一个几乎卧病在床，走路都吃力的人，哪里来的心思折腾别人呢？

正常人的视角大概都这样。

凤君烬这会儿提了，倒是没什么，他什么都不说，显然是因为不相信自己，不知道该在自己面前说什么好呢。

楼栖雾心寒，冷冰冰的说：“我针对周意了又怎么样？”

凤君烬道：“姜舟自己说话含糊，和你没什么关系。”

他这话说的就有讲究了，明着看是偏袒她，实际上还是信了是姜舟自己的表述问题，而不是周意这人怂恿姜舟伤害她。

楼栖雾没有说话了。

凤君烬猜到了她的想法，道：“还觉得是周意？我跟她认识了也算久，她一直以来没干过这类事，碍于长久以来对她的了解，我这会儿保持中立。”

还中立呢，心明明已经偏袒到人家身上去了。合着认识的久的，就是划算。

楼栖雾道：“给姜舟发消息的那个人，不代表没可能跟周意认识吧。当然，我也是猜测。”

凤君烬心不在焉道：“你不要瞎猜，我会调查清楚。”

“如果是周意呢？你会为我讨回公道么？”

“你先别胡乱给人家安罪名。”凤君烬一句话，楼栖雾恨不得把他从车上给踹下去。

第88章电话

楼栖雾自己，是铁了心认为这绝对跟周意脱不开关系的。

凤君烬已经联系了发消息给姜舟的那个人，如果对方给不出具体的来历，那这事跟周意相关的概率就十拿九稳。

那人理凤君烬也很快，没过多久，凤君烬就来了她的房间。

楼栖雾随口问：“结果怎么样？”

凤君烬说：“跟周意没关系。是你工作的地方有个你的同学，有一天发朋友圈，背景里带到你的工位了，给姜舟发消息的那个又恰好知道姜舟在找你，顺带把这条消息告诉给了姜舟。”

楼栖雾有些难以置信道：“只是这样？”

“都说了，你没必要一直怀疑周意，她分不出心思折腾你。”凤君烬淡淡道。

楼栖雾却觉得这当中隐隐约约还有不对劲的地方，真的只是这么巧合么？

“跟周意无关，你很失望？”凤君烬有意无意问。

楼栖雾没有说话，只觉凤君烬这话太过阴阳怪气，气不打一处来，“你就护着她吧？”

凤君烬微哂：“我拿客观证据说话，你还要说我向着她。”

楼栖雾心说，那是你在证据还没有出来之前，言语就已经向着她了。只不过你自己没有发觉而已，换成谁来，都只会觉得周意是他心肝宝。

楼栖雾心里其实还是觉得这事没这么简单，但是也没有多想。

她只是再三确认，姜舟不会被放出来以后，就重新投入到工作中去。

而凤君烬呢，也忙，往后有好长一段时间也就只是偶尔联系联系她。

张喻倒是给她发短信，说凤君烬身边的朋友经常去看周意，背地里居然还喊嫂子，张喻说自己被气得恨不得当场就把人给撕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凤君烬纵容喊的。“张喻没好气的说。

楼栖雾没吭声。

“你别看周意虚弱归虚弱，难看也归难看，身边也不乏还有奉承她的人呢。”张喻冷笑道，“你说奉承她，还能是什么意思？觉得凤君烬跟她会和好呗。有一天我跟周意怼了两句，说她这会儿憔悴难看，你猜人家怎么说的？人家说，凤君烬在意的根本就不是她的长相，她也不靠长相吸引男人。说靠长相吸引的，那都只是玩玩，长久不了的，内涵谁呢？”

内涵的自然就是她楼栖雾，说她靠美貌吸引凤君烬，人家玩玩而已，她拿什么跟她周意比。

楼栖雾也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周意是有这个底气的。

“不过话说回来，周意这样子，凤君烬最近忙，是不是都是为了她？”张喻又嘀咕了一句。

楼栖雾因为张喻这句话，倒是真去问了他最近在忙什么。

但凤君烬只是模糊的说了“工作”二字。

楼栖雾便问：“在给周意看病，在照顾她么？”

也不知道这句话，怎么就惹得凤君烬不高兴了，他皱着眉说：“楼栖雾，你怎么就非得跟周意过不去呢？什么事情都非要提到她？”

楼栖雾这会儿也想探探周意在他心里的底，便冷下声音说：“你说我为什么总是跟周意过不去呢？我说都不让说，你还纠缠我做什么，跟人家好好过日子呗，人家离婚了不正好。”

凤君烬沉默了一会儿，不太确定道：“你吃醋了？”

楼栖雾故意直接挂断了电话。

凤君烬的电话很快打了进来。

第89章是她

楼栖雾其实也不在意凤君烬会不会再次打电话进来，她只是为了确定这会儿周意在他心里的地位而已。

凤君烬还愿意给自己打电话，那说明周意也未必就是独一无二的。

姜舟这事，哪怕凤君烬已经证明是她那同学朋友圈里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