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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样的人，却是这些上位者的常态。

　　毕竟我们对于他们来说。

　　就是蝼蚁，就是灰尘。

　　一道研究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对方端坐在二楼的厢房，如我一样，似乎只是看戏的人。

　　我弯弯的笑眼消失，再次抬眸的时候，眼底一片泪光，隐忍着没有落下。

　　唉声叹气的，绝望又无奈的接受我这凄惨的命运。

　　果然，在红娘宣布我会被那男人带走的时候。

　　一道浑厚的嗓音传来。

　　“我出三万两！”

　　二楼厢房里，走出一个满脸凶意，五大三粗的男人。

　　这人我认识，是宋淮序身边的人。

　　三万两，这可是从未有过的高价。

　　理所应当的，我被红娘叮嘱要小心伺候那厢房里面的男人。

　　我做好一切准备，轻披薄纱来到厢房里。

　　空气中是甜腻的催情香，特地为来这里寻欢作乐的客人准备。

　　我望着幔纱后端坐着的宋淮序，轻柔唤道，“爷，奴来了。”

　　宋淮序没有说话。

　　我装作不知，撩开一层层幔纱走到他身前。

　　看见是宋淮序，我又是惊讶又是无措的惊呼出声，接着立马乖顺的跪在地上。

　　“爷，奴不知是你。”我难为情咬着下唇，美目含羞带怯。

　　宋淮序闻言用余光瞥我，“起来。”

　　我乖顺站起来。

　　接下来宋淮序没有一句话，我也没有多余的动作。

　　就这样老老实实站在一边，看着宋淮序看书，看着他挥墨书写。

　　不知站了几个时辰。

　　我只觉得浑身上下酸软得厉害，也只能咬着要强撑着。

　　宋淮序这才想起我，目光落在我的身上。

　　“你们老鸨教给你服侍人的本事，就是在旁边呆站着？”

　　“不会服侍人？”

　　他语气无波无澜，听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

　　我低着头，怯生生道：“奴会服侍人，但是奴知道，爷不想让我服侍。”

　　“是吗？”宋淮序挑眉，似乎来了兴趣，对我挥手，“过来回话。”

　　我轻柔上前，接着顺从的跪在宋淮序腿间，手轻巧的放在他腿上，睁着无辜的杏眸盯着他。

　　不是多么亲昵的距离。

　　可若是从宋淮序的眼里看来，双腿间那张娇美的脸，无形中，也是一种魅惑。

第9章

　　许是见我一直都很老实，从未有过不该有的心思。

　　面对我的得寸进尺，宋淮序也只是蹙了下眉，没把我一脚踢开。

　　我知道他没多少耐心，开口解释，“奴听闻过爷的美名，是君子，不近女色，从未来过这种烟花之地。”

　　“爷救过奴，像奴昨天说的，不愿恩将仇报。”

　　“虽然不知道爷为什么愿意怜惜奴，但奴还是很感激，奴也希望，爷下次别来了。”

　　“不要为奴这种不值当的人，浪费钱财。”

　　宋淮序的眸色很深，像古潭水，一眼望不到尽头。

　　只知道这平静的潭水下，似乎翻涌着不为人知的危险。

　　他垂眸看着我，目光有点冷。

　　“欲情故纵这手段，对我没有用，我正打算如你所说，再也不会来这个地方。”

　　我跪着退后几步，又对着宋淮序磕了几个头。

　　“既如此，这大礼奴今天必须要行，不然怕是以后再也没有机会。”

　　我小心掩饰着眼底的失落和伤心。

　　但嘴角泛起苦涩的一抹笑，还是暴露了我的想法。

　　我不怕被宋淮序发觉我的小心思。

　　我只是像寻常话本里写的那样，爱上了一个救我于危难之间的男人。

　　我尊重他，爱他，敬他，没有一丝杂念。

　　接着，我抬眸，深深的看着宋淮序，似乎想把这眉眼刻进心底。

　　“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

　　我念起的这诗词，成功让宋淮序怔住。

　　他双拳握紧，墨色的眸子中，也有了一丝波澜。

　　我其实不会认字，外面传我才情好，但真正才情好的，是我的姐姐。

　　宋淮序见过她念这词的模样。

　　只不过她并不是对他，而是对自己的情郎。

　　只是因为宋淮序这惊鸿一瞥，就让我姐姐被宋晚意盯上，最后丢了命。

　　“你……”宋淮序艰难开口，打断我的话，“这首词，是谁教给你的？”

　　我羞涩低头，耳尖都红了，“是红娘，奴其实不会识字。”

　　宋淮序略略松口气。

　　他不会怀疑我是当年那惨死之人的妹妹。

　　毕竟他和宋晚意见过。

　　我自小身躯曼妙胜过我姐，有人称赞过我是天生魅种，却因为一场意外大火毁去右脸，自此不能抛头露面，我姐这才因为生活逼迫进国公府成了一名婢女。

　　为救我姐，我被逼着卖进青楼的时候，宋晚意还在嘲笑我，说两姐妹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一个容貌虽美却自甘下贱，另外一个长相丑陋进了千春楼也只有给人擦鞋的份。

　　这几年来，我饱受痛苦用尽各种方法恢复容貌，就算是损了自己寿命，我也甘愿，目的就是为了有这么一天。

　　“绿绮。”宋淮序突然开口 ，这是他第一次唤我名字，“我救你，你会报答我，对吗？”

　　“能帮上爷，是奴的荣幸。”我连连点头。

　　宋淮序突然伸出手把我拉到他腿上。

　　硬朗的，温热的男性躯体，配合着宋淮序那张俊美的脸，我心顿时跳得很快。

　　总算是明白，有那么多女人，连自己命都不要了 ，都要想方设法爬到宋淮序的床上。

　　他手指轻巧熟练的解开我的外裳，亵衣，最后是肚兜。

　　带子被拉开，松松垮垮的肚兜下，雪白丰腴的胸脯傲然挺立，馨香味甚至压过了屋内点燃的催情香。

　　我就这样跨坐在宋淮序腿上，努力把丰满凑到他脸前，让他再一次掠夺起来。

第10章

　　宋淮序的麻烦要求很多。

　　除了我的丰满，其他部位不能碰到他。

　　所以看起来是跨坐在他腿上，实际上我身子是虚虚撑在他身前。

　　实际上这样的姿势对我来说没有什么难度。

　　我的身体早就练出常人没有的耐力和柔韧度。

　　可若是这个时候不出现什么“意外”，就太对不起这屋子里的催情香了。

　　我像是承受不住一样微微颤抖，香汗淋漓，虽然努力咬着下唇，但还是溢出难耐的叫声。

　　只是听起来，别有另外一番风味。

　　宋淮序松开我的敏感点，抬眸冷冷瞥着我，“撑住，懂我的意思吗？”

　　我噙着泪，乖顺点头。

　　却在他低头再次含住的时候，哎哟一声摔在他腿上。

　　与我想的一样。

　　他的巨物早已抬头，胯间的布料努力束缚着这庞然大物，但我还是能清晰感受到它的脉动。

　　它似乎已经跃跃欲试，在我腿心跳动着。

　　对了，服侍客人的规矩。

　　我是不能穿亵裤的。

　　我如第一次遇见那样 ，下身和宋淮序赤诚相见。

　　宋淮序虽然眼疾手快要把我推开，但还是诚实的发出一声享受的闷哼。

　　我身子没往下倒，反而因为恐惧再次扑进宋淮序怀里。

　　这次，下身贴得更紧了。

　　宋淮序身子陡然绷紧，我甚至能从我指尖感受到他每一寸肌肤下隐藏着的克制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