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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叶长歌封珩无弹窗免费阅读-2023新上热文叶长歌封珩

时间: 2023-05-25 13:54:46  热度: 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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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长歌忙将银子给了马夫,人已飞快掀开轿帘跳了下去。

东城门处果真有一处宁安医馆,此刻医馆前正悬着一盏烛火,在黑暗中静静亮着,似在等待来人。

叶长歌快步走上前去,只看见医馆的柜台后只站着一位蓄着白须的老大夫,正随意翻看着手中的医书,听见动静方才抬起头来,眯着眼朝她打量了一眼。

“大夫,我来抓药,”叶长歌上前道,“那人说你知道他,让我将药拿回去便好。”

老大夫终于收回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沉沉问道:“敢问叫姑娘前来的,可是一个样貌出色的男子?”

叶长歌点头:“是。”

“姑娘可是姓叶?”老大夫又询问道。

叶长歌见老大夫果真知道扶闲,心中放松了几分,可又见他一副不疾不徐的模样,心底难免困惑:“大夫,请问在何处抓药……”

老大夫却打断了她,微微俯身从柜台下拿出一纸书信,递到她跟前:“这是那位公子托我拿给姑娘的。”

叶长歌怔愣,不解的看了眼老大夫,最终将书信接了过来,书信上只有简单的三个字:不用谢。

连署名都没有。

叶长歌却是认识这个字迹的,曾经她在如意阁时,便见过。

——这是扶闲的字迹。

可是他这三个字是何意?

叶长歌正思索着,却听见门外一阵马蹄声疾驰而来,直直朝着东城门的方向而去,她不觉朝外看去,夜色昏暗,她瞧不太真切,只看见一道白影闪过。

叶长歌心口不觉一滞。

下刻,又是一阵嘈杂声响起,几匹快马而来,身后则跟着一队穿着冷银色盔甲的人马,脚步整齐而肃杀,手里举着火把,火光顷刻将周围映的如同白昼。

叶长歌皱了皱眉,心底竟随之坠了坠,莫名有几分不安,仿佛那些将士的脚步声,步步踩在她心口上,沉闷闷的。

“姑娘,姑娘?”身边有人唤着她。

叶长歌猛地回神。

“既已将书信给了姑娘,我也要打烊了。”老大夫捋了捋胡须,抱歉一笑,看了眼门外。

叶长歌顷刻了然,忙颔首道了声谢,转身朝外走去。

来时她曾让马夫在不远处等她片刻,如今拿了药便折返回去,出去后更是不再多看,飞快朝马车处走去。

却在此刻,身后陡然一阵马蹄声传来:“什么人?”那人的声音听着很是熟悉。

叶长歌一怔,转过头来,却正看见高风骑马站在那儿,手中举着一个火把,正满眼诧异的望着她。

他的身后则有一众将士跟随而来,火光冲天。

“叶姑娘?”高风呢喃,下刻他猛地反应过来,飞快驾马朝城门处而去。

叶长歌不解,却未等片刻,便见围在自己身前的将士逐渐朝两边散开,一人脚步带着些许仓皇朝她走了过来,一袭白衣在夜色与火光中很是显眼,容色泛着死人的白,最终定在她跟前。

封珩。

叶长歌一惊,想到宫中给他下药一事,直觉想要逃离。

封珩却猛地惊慌失措般上前,攥着她的手,将冷硬尖锐的东西塞到她的手中:“长歌,你若是觉得不解气,便再刺几下,多刺几下,但……”

他的声音逐渐低哑了下来:“……不要离开。”

第四百四十四章 我爱你

如今虽已入春,夜色仍带着几分寒。

侍卫手中火把冒出的烟火,却迷的人眼睛阵阵酸涩。

叶长歌眨了眨眼,方才垂首看去,被封珩塞到手中的冰凉的小玩意,是一根银簪,很熟悉,正是前世她亲自将其刺入封珩腹中的那一枚,也是今世她抓着他的手,刺入自己肺腑的那根。

其实他们早便谁也不亏欠谁了。

“长歌……”见她久不言语,封珩的声音紧绷着,“从来没有两不相欠,你若是还怨还恨,便再多刺几下……”

他蓦地上前,伸手攥着她的手背,抵着自己的腹部便要用力。

叶长歌手指一颤,用力抵抗着手背上的力道。

封珩的大手仍包裹着她的手背,一点点刺入身上的白衣,锋利的簪尖如同嗜血的猛兽,顷刻间便在白衣上沁出了一个血点,于火光之中分外刺目。

叶长歌指尖猛地一颤,竭力想要松开手中的银簪,可封珩的手始终攥着她。

“封珩!”叶长歌的声音大了些,连名带姓唤着他。

封珩长睫一顿,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良久缓缓抬头看向她,声音极轻,甚至带出些许茫然:“多刺几下,就像前世一般,刺完了,便不要离开了。但我不会如那时将你困于一隅……”

眼见他的声音越发混乱,叶长歌眉心紧蹙:“你到底在说什么?”

为何今夜的每一个人都这般奇怪?扶闲,医馆的老大夫,还有眼前的封珩,都是如此!

封珩轻怔了下,深深凝望着她的双眸:“你不喜欢待在宫里,那便待在宫外头,你不想嫁我,我便等着你点头,可是长歌,”他声音沉了下来,“不要离开,别离开我。你走了,我一个人便真的熬不下去了。”

叶长歌眉心皱的更紧,她不过是来医馆抓药罢了,封珩如此大动干戈出现,还有药没抓到,只有扶闲留给她的一夜信,说什么“不用谢”……

叶长歌陡然一僵。

不用谢。

扶闲凑巧今夜受了伤,只有城门处的医馆有药,封珩还偏生率了人马前来。

这……都是他安排的?

可是为何?他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长歌……”封珩低低唤着她。身后高风及一众人垂首不敢多看,只听着声音便是满心的诧异。

——皇上从来高高在上,何曾这般……卑微过?

叶长歌看着眼前的封珩:“扶闲告诉你我的下落的?”

封珩一顿,指尖细微颤抖了一下:“你便……这般关心他吗?”来寻她的人是他,可是她开口却只是询问扶闲。

他可以不在意任何人,独独扶闲不行。

她曾为了扶闲穿上过一次嫁衣,那是她心甘情愿嫁给除他以外的男人。那日的嫁衣如火,他每每想到,心中都会后怕,是不是……自己晚到一会儿,她便早已成了旁人的妻子了?

叶长歌忽视了封珩的话,沉吟片刻,复又道:“除了我的下落,他还同你说了什么?”

封珩目光一滞,心口如被冰夜住一般,而后那阵冰凉一点点的沿着心口,直至冻结到他的全身,手脚僵冷,动弹一下都牵动着心阵阵剧痛。

扶闲,真这么好?好到她一次次忽略了他,只追问扶闲的事情?

“你不能这般对我,”封珩声音极轻,抓着她的手,带起手中的银簪,“你若是还未曾解气,便刺几下撒撒气,但是不要喜欢旁人。”

“长歌,你不能喜欢旁人。”

叶长歌神色一凝,看着眼前的封珩,只觉得自己一拳打在棉花上般,与他说话全然驴唇不对马嘴,心中想要知晓答案,叶长歌干脆转身便欲朝来时路走去。

“啪”的一声,手中的银簪掉落在地上,发出一声细微声响。

封珩怔怔垂眸,看着地上孤零零滚了两滚的银簪,心口一阵细密的痛。

这是他送给她的银簪,与他们纠缠了两世的东西,如今被弃若敝履一般丢在地上。

她不在意了吗?

“长歌。”封珩几乎立刻上前,轻攥着她的手腕,力道极小,似乎只需微微用力便能挣开。

叶长歌脚步微顿,侧首看了眼手腕,莫名的未曾挣脱。

封珩静默了很久,才终于缓缓开口,声音艰涩:“你去哪儿?”

叶长歌怔愣片刻:“去找扶闲。”她总要将今日之事问个清楚。

抓着她的手一颤,封珩只觉喉咙处一阵夹杂着血腥的酸涩味涌了上来,酸的他满心阵阵抽痛,好一会儿方才找到声音:“不去找他可好?”

他可以让她在宫外,任她自由,可是……却无法忍受她去找旁人。

他还曾信誓旦旦的说,她会回去,可是现实却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她不会回去,甚至……她早已有了想要去的地方。

叶长歌莫名其妙看着封珩,语气难得认真下来:“封珩,那日我离宫时,你即便喝了迷药,意识却仍是清醒的,你未曾阻拦,不是早已默认放我离开吗?”

封珩闻言脸色骤然苍白:“放你离开,只是因为你不愿待在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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