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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陈兰桡燕归》讲的是什么-陈兰桡燕归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时间: 2023-06-01 09:38:32  热度: 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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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上香阿兄,表哥,还有陆哥哥都去了,他们还带上了陈姝兰。”

“我不喜欢她惊扰阿娘,就一个人去给阿娘上香,可陈姝兰却偷偷跟过去打翻了阿娘的长明灯,我气急下失手打了她一巴掌。”

“阿兄逼我认错我不肯,他们……他们就把我扔在了山里。”

她垂着头贴着铖王妃的小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那林子里好冷,我好害怕……”

“我拼命喊着阿兄他们,说我错了,可是他们都不理我……”

“……我找不到回来的路,也不知道怎么能回寺里……”

女孩儿满是害怕的声音回响在厅堂里,那哭声仿佛让人身临其境她的绝望。

哪怕未曾亲眼所见,可一些心软的夫人和闺秀都是红了眼眶,就连那些平日里心肠冷硬的男人,也都是忍不住倒吸口冷气。

䧿山是什么地方?

除了灵云寺附近和前山有几户人家,后山一大片都是荒林。

京中一些富贵人家春日里前往狩猎,那山中还能遇到熊瞎子和野狼,而且刚见春的䧿山上积雪都还没化。

这是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怨,才会把一个小姑娘扔在山上?

燕归听着女孩儿哭声,眸色泛着冷。

“本督捡着陈小娘子时,她摔伤了腿险些没命,见她浑身是伤昏迷不醒,又呓语着阿兄表哥什么的,还提及了陆姓,本督便将人带回城郊别庄待了一宿。”

无人疑心燕归一个太监会对陈兰桡如何,但伴随着他声音落下。

那劲瘦手指落在身旁桌上,指腹轻击,却如同山石砸在某些人心上。

铖王妃气得浑身发抖。

她松开陈兰桡后就一步步朝着谢寅走过去,周围的人连忙纷纷避开,看着谢寅时也神色各异。

“是不是你做的?”

“母亲……”

“我问你是不是你做的,你把兰桡给扔了?”

“我没有!”

谢寅心中慌乱,满是焦急地解释,

“我没有扔了她,是她故意为难姝兰,还口不择言胡说八道,我和瑾修哥他们只是想要让她收敛一些,免得坏了她自己的声誉,我们只是让她回灵云寺自省。”

“母亲你信我,那地方就在灵云寺下不远,转个头就能回去的,我没想到她出事的……”

“啪!!”

铖王妃重重一巴掌甩在谢寅脸上。

“母亲……”

“啪!”

又是一巴掌,铖王妃几乎用尽了全力,“你以为她不会出事,那她现在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

“我……”谢寅瑟缩。

“兰桡是你的妹妹,是你姨母唯一的血脉,你怎么敢这么对她?!”

铖王妃气的眼中发红,

“你说兰桡口不择言,怎么不说是你们蠢货在前。”

“昨日是你姨母冥诞,她与陈熙当年多恩爱你不知道,你居然带着个庶女去碍她的眼?你说兰桡为难那庶女,她要是真想为难,当初那庶女就回不了陈家!”

“一个贱人惺惺作态一番,就能哄得你没了心肝扔了你自己的妹妹,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没脑子又狠毒的蠢货?!”

第8章这小海棠还挺凶的

谢寅被骂得脸上涨红,衬着那两个巴掌印更是羞愤难抑。

陈姝兰见谢寅眼睛发红的样子,忍不住在旁开口:“王妃也是尊贵之人,怎能开口闭口都是贱人?”

“况且阿寅哥哥也不知道妹妹会出事,是她任性在前伤了阿兄的心,阿兄才让她回寺中自省,王妃怎能不辨黑白就打阿寅哥哥…”

啪!

铖王妃反手就扇了过去:“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叫我儿子哥哥?”

“怎么,攀上了陈家还不够,如今还想爬我铖王府的门?!”

陈姝兰耳边轰鸣,脑子里嗡嗡作响。

谢寅连忙扶住踉跄的少女,横身挡在她身前:

“母亲,这事是我的错,是我不够周全才让兰桡受伤,可是这一切跟姝兰没有关系,她没有伤害过兰桡,也心性善良从不争抢,是兰桡咄咄逼人……”

“你给我闭嘴!”

铖王妃冷笑,“她要是不争不抢,就该有自知之明,待在陈家别出来招摇,她要是待兰桡好,就不会拉着你们将兰桡扔在䧿山之上,让兰桡险些没命。”

“可是……”

谢寅还想说话,一直安静的陈兰桡突然出声:“谢世子。”

谢寅猛地扭头:“你叫我什么?”

“谢世子。”

陈兰桡看着谢寅有些不敢置信的脸,仿佛觉得她的这般唤他是无理取闹,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她突然就觉恶心。

兰桡垂眸遮掩冷笑,再抬眼时漠然至极:

“谢世子一直说我咄咄逼人,我逼过陈姝兰什么?”

谢寅看着往日总拽着他衣袖唤他表哥,与她撒娇耍赖的陈兰桡满脸冷漠地看着他,他忍不住皱眉:“表妹…”

“不敢攀世子贵亲。”

谢寅被打断话差点噎住,只能忍着气道:“兰桡,你别这样。我知道你受了委屈,可有什么话我们回去再说…”

“为什么要回去?”

兰桡毫不客气,“我行得正坐得端,没什么不可见人之事,谢世子既然这般理直气壮,何惧人前对质?”

“兰桡!”

谢寅见她油盐不进有些生气,“你别任性。”

陈兰桡冷了眼。

又是这句话,又是叫她别任性。

她上辈子简直听得够够的。

陈兰桡言语陡然尖锐:“我与世子讲道理,世子说我任性,我若是任性之时,世子是不是又要说我跋扈不讲道理?”

“人之生也直,心直则身直,可立地参天,君子仰不愧于天,义以方外。”

“谢世子要是问心无愧,坦荡光明,觉得你从无冤枉我之说,䧿山之事也非你之过,那你又何必拿任性二字来堵我的嘴,还是世子早知理亏,只是仗着表兄妹情谊,拿你我二人之间的亲缘逼我退让?”

“我没有!”

“既然没有,你怕什么?”

满室皆静,惟独燕归戏谑笑了声。

他有些散漫地瞧着小姑娘跟只张牙舞爪的猫儿似的,将谢寅问得哑口无言,眸中弥漫着笑,连下颚轻扬时也绷出一丝带笑的弧度。

陈兰桡仿佛得了鼓励,下意识挺直了背脊,学着初见燕归时他满是冷冽睥睨的神情。

“你总说我欺负陈姝兰,敢问谢世子,陈姝兰入京这半年有余,我做了什么事情让你觉得我欺负她?”

“你……”

谢寅张嘴就想说什么,可话到了嘴边脑子里却一片茫然。

他曾有几次去陈家时看到陈姝兰落泪,一问她便吞吞吐吐,问她是不是受了委屈她也只掉眼泪,而且陈姝兰跟兰桡相处时总是怯生生的红着眼圈,兰桡又总是发脾气。

谢寅便下意识觉得是兰桡欺负了陈姝兰。

可要说兰桡怎么欺负了,又做了什么,谢寅居然一时间根本说不出来。

兰桡见状嘲讽:“怎么,谢世子哑了?”

谢寅张了张嘴,满是羞窘:“我哪能知道你在陈家做了什么,反正你就是欺负她了,要不然她怎么会每次提起你时就落泪?”

“姝兰身世凄苦,以前过的也甚是清贫,她好不容易才回到陈家,她也是你亲姐姐,你为何不愿善待于她,非得咄咄逼人,让她连二房院门都进不去,只能委屈待在大房那边?”

“难道不是她为了黏着陈瑾修才留在大房。”兰桡嗤笑,“况且我凭什么要善待她,她算我哪门子的姐姐,她不过是……”

“兰桡!”

陈姝兰听到陈兰桡的话时心中就是一咯噔,眼见她要说出不该说的,急得就挂着眼泪打断。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也知道我不该回陈家,我不该碰了夫人的长明灯,更不该央求着阿兄带我去灵云寺,你不喜欢我,我往后都避着你。”

“你我是至亲姐妹,又都是陈家血脉,父亲已经走了二房只剩下我们两人,我们本就该彼此照顾,你别说气话,伯父和祖母知道后会生气的……”

陈兰桡闻言看着那张哭得梨花带雨的脸,看着曾经高高在上,一掉眼泪就能让她万劫不复的女人。

到了这个时候,她还想拿陈老夫人和陈鸿来压她?

她居然还敢提父亲?

她哪来的脸!

“我从不说气话,我只是想要谢世子明白,我陈兰桡从来没有对不起你陈姝兰!”

陈兰桡坐在四轮车上毫无半点心软,只神色厌恶,

“半年前你跟着三叔从安州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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