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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小孩子拿到第一名，或者比同龄人甚至是比他年纪大的孩子更优秀，家里人肯定会表扬，会成为长辈吃饭聊天时被人羡慕的谈资。

“什么奖励？”桑白问贺清川，虽然很难想象贺清川这样无欲无求的男人也会为了所谓的奖励付出比常人多好几倍的努力，但他的确那么做了。

贺清川扭头看向桑白的时候，她满脸的求知欲。

贺清川喉结上下翻滚，停顿了好一会儿才问：“这么想知道。”

“你不说就算了呗。”

然后，人被拉了回来，摁在了他的怀中。

他咬着她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说：“我待会儿告诉你。”

很多人舒缓压力的一种方式是运动，大汗淋漓之后好像又有了干劲。

有段时间桑白是这样，只不过现在的运动方式变了罢了。

……

其实桑白还想问贺清川关于他为什么那时候喜欢她，后面又什么都没做。

是不是觉得那时候不合适？还是说那时候已经知道她和傅景行在一起，所以干脆就不搭理她？

这些，贺清川不说，桑白就永远不会知道。

不过桑白想想，大概也不是持续性喜欢，而是间歇性的。

如果那次她没有主动找到他，贺清川估计也不会跟她走到现在这一步。

只能说，一切都是缘分。

……

后来有一天，傅景行约桑白说想聊聊天。

桑白没回他的消息，她觉得他们这样的关系，是当不了朋友的。

不知道傅景行怎么想，桑白是觉得不能再见面，也不能再像朋友一样给他意见。

但傅景行直接来公司找她了，桑白这见也不是，不见也不是。

最后非常无奈地看着傅景行，说：“你有任何事情，应该和你的妻子商量，而不是我。我给不了你任何建设性的意见，如果非要让我给你意见，我的建议是不要和贺清川争了。”

因为，桑白现在显然是不愿意看到贺清川因为那些事情而不高兴。

傅景行深呼一口气，脸上是意料之中的表情，“你果然还是和他在一起了。”

“是的，在一起了。”桑白没有否认，“秦晞告诉你的？”

傅景行没答，不过大差不差。

他问她：“小白，如果我真的和贺清川因为一些事情起了冲突，你是站在他那边的，对吗？”

他在等桑白的回答，好像还在期待什么。

桑白觉得他有点离谱了，“你都知道我是贺清川的女朋友了，我不站在他那边，难道站你吗？傅景行，我的意思是，我们都已经有各自的生活了，没有必要对以前的事情耿耿于怀。”

“哪怕他一无所有，你也要和他在一起？”傅景行追问，眼里是迫切的神色。

桑白觉得有什么不对，诧异地看着傅景行，迟疑片刻，问：“你要对他做什么？”

这一刻，或许桑白自己都没感觉到她的言语与表情里，都透露着对贺清川的关心。

傅景行将桑白的表情，都纳入眼底。

最后，他淡淡地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桑白，而是说道：“看来，你真的很喜欢贺清川，那么怕我对他做什么。小白，你有没有想过贺清川这些年积累的人脉和财富，是我根本撼动不了的。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桑白转念一想，贺清川的确是一个非常厉害的存在。

说收购瑞斯就收购，能伤害到他的，从来都只有他自己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不过，桑白还是不愿意看到那一幕。

她说：“既然你都知道，又何必以卵击石？既然你和秦晞到现在也没离婚，说明你们两也算是有感情了，那就别折腾了，好好生活吧。”

听着，像是在宽慰傅景行。

但是傅景行又怎么听不出来，桑白这是在变相地维护贺清川。

她没说过一句喜欢贺清川的话，字字句句里面却都是对他的感情。

讽刺的是，这些喜欢和关心，以前都是他的。

第194章 这段

桑白总觉得傅景行今天是有点奇怪的。

但桑白觉得不管他怎么奇怪，也是希望他以后不要再来找她了。

就算是从她这边得到什么人生建议都不要，所以桑白话说的挺绝的。

“傅景行，以后你真的不要再来找我了。贺清川不是什么大方的人，尤其在感情这方面，我不想让他误会影响我和他之间的感情。不瞒你说，我有和他结婚的打算，我也不要你的祝福，各自安好就行了。”

听到结婚两个字，傅景行脸上的表情彻底僵住。

“结婚？”傅景行自然是无法理解桑白要和贺清川结婚这个事儿，“他对你来说，并不是一个很好的归宿。”

“什么才算是好的归宿，什么又是不好的归宿？只有经历过了才知道。或者说，跟他在一起的任何后果，我都愿意承担。”桑白说道，脸上是坚决的表情。

就像她当初义无反顾地跟傅景行说，就算他什么都没有，就算他们结婚要租房子，就算没有婚礼，她一样愿意嫁给他时候是一样的。

傅景行走了，非常狼狈地离开。

人总是没办法接受那个曾经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人，爱上了别人。

除了生老病死他们没办法掌控之外，人心也没办法操控。

其实等傅景行走了之后，桑白反复斟酌了一下自己刚才说的那些话，才发现那些都是没有经过深思熟虑说出来的。

当然不是为了气傅景行，傅景行任何反应对她来说都没有意义。

她很自然地就说出了那些话。

因为，她不想他们的感情遭到任何人为的破坏。

她想，她在保护她和贺清川的这段感情。

……

傅景行从桑白他们公司出来之后到了地下停车场，上了一辆白色的越野车。

驾驶座上的不是别人，而是秦晞。

秦晞见傅景行一脸受伤的表情，冷笑了一声，“确定了？你的白月光又和贺清川在一起了。”

副驾上的傅景行没说话，自然是确定了，还得到了桑白的态度。

他单手支在车窗上，揉着太阳穴。

秦晞没有兴趣在他的伤口上撒盐，说道：“如果你因为不想伤害桑白就想退出的话，傅景行我觉得你以后也成不了任何事。你退出也行，那么接下来的事情你必须守口如瓶，你不要连累我。”

秦晞做过最错误的决定，大概就是和傅景行达成共识。

傅景行乌黑的眸子里是深不见底的情绪，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片刻之后，他眼底的挣扎褪去，说：“我没说要退出。”

秦晞嘴角扬起一个弧度，“挺好，女人只会影响你拔剑的速度。”

爱情和事业，总有一个要牢牢抓到手里的。

……

桑白始终是觉得傅景行今天有点奇怪，所以他走了之后，桑白就给贺清川打了电话。

那边给她的电话挂断了，然后跟她发消息说在开会，问她是不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

桑白就回了他消息，旁敲侧击地问是不是最近公司很忙。

主要是，桑白不想让贺清川知道她和傅景行见过面。

贺清川挺介意傅景行的，不管是家庭因素，还是傅景行是桑白初恋这件事。

贺清川说是的，挺忙的。

桑白就没打扰贺清川，去找了叶阑珊，叶阑珊知道的事情永远比她多。

不过关于这个事儿，叶阑珊知道的真的不多。

她琢磨了一下，说道：“秦晞和傅景行不离婚，我觉得肯定是有什么问题的。而且贺清川这半年很少在宋城，傅景行就在贺乘风身边照顾，人在生病的时候总是对在跟前照顾的人存有感激的。不过看你自己，你觉得傅景行会为了那些东西就照顾贺乘风吗？”

“如果特别想要一样东西，又为什么不能伪装呢？”桑白知道人性这个东西永远经不起考验。

“其实你都已经有答案了，又为什么要来问我呢？反正你都已经选择站在贺清川那边了，傅景行只要稍微有一点对贺清川不利，你都觉得是傅景行的错。”

果然还得是叶阑珊，一语中的。

叶阑珊又说：“而且那是人家两人的事儿，你就别去掺和了。贺清川未必想让你也搅进去，不然你也不至于来问我情况，他早就告诉你了。”

桑白点点头，“也是，过多地干涉对方的生活，很大程度上会影响两个人谈恋爱的质量。”

“所以你放宽心，等他绷不住了跟你说的时候，你安慰安慰他就行了。”

……

贺清川掐断电话之后就继续开会，因为是高层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