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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闪囚禁小说叫什么宋衍年简简-闪闪囚禁全文免费大结局

时间: 2023-04-02 10:57:48  热度: 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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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部翻起一股恶心感。

我抚了抚胸口,强压下不适。

可能是最近一段日子,催吐留下的后遗症。

我没当回事,却在接下来几天再次发生。

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心中算着例假的日子,越算越糊涂。

我的例假一向不准,没什么参考价值。

宋衍年今天难得没在我面前晃悠,我向佣人询问他的去处。

我去了楼顶的阳光房内。

在宋家,除了宋衍年,没人能进去。

有钱人都有些见不得人的隐私,我并不感兴趣。

晚上的时候,我当着宋衍年的面,又吐了。

「要不要让许潍过来瞧瞧?」

许潍是宋家的家庭医生,也是宋衍年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

长期服用的药,被注射的药剂,很难说没有他的功劳。 

他手掌在我后背轻轻拂过,却让我感觉脊背发凉。

他不会要这个孩子的。

我漱了漱口,不敢抬头看宋衍年的眼睛,用自以为平顺的口气说道,「不用,只是催吐多了,过两天就没事了。」

心中却惶恐不安,不知道平日里的药剂,是否会对胎儿不利。

几日后,宋衍年的特助上门。

他离开的脚步,很焦急。

应该是公司有事情需要他坐镇。

临走前,男人在我脑门上落下一个吻,语气缱绻温柔。

「乖乖在家,等我晚上回来陪你吃饭。」

我没有回应。

宋衍年也不恼,像先前千百次一样,揉了揉我脑顶的头发。

他乐此不疲,我却歪着脑袋躲开。

佣人跟在我身后,保持一米的距离,根本没机会找到宋衍年给我服用的药。

我借口要休息,支走身后的尾巴。

潜进宋衍年先前住的卧室。

里头干净明亮,冷白色系的装饰,跟他的人一样。

床头放着一张相框,里头笑颜如花的女孩,是我。

大学毕业,穿着学士服拍的照,摄影师是宋衍年。

房间一览无余,能藏东西的抽屉里零零散散,放着几样眼熟的物件。

都是我在他生日时送的礼物。

,,23 岁毕业,用第一份工资买的袖口。

,24 岁本命年,送的传说中本命年的吉祥三宝。

,26 岁新婚第二年,是一块轻奢品牌的手表。

,27 岁的生日,我们大吵了一架,可以理解为我单方面地歇斯底里。

我仔细翻了翻,没发现 25 岁的生日礼物。

努力回想那年跟宋衍年一起过生日的记忆,却连丁点零星的片段都想不起来。

那一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隐约觉得,生日缺少的那一年记忆正是他变得如此陌生的原因。

宋衍年长待的几个房间,都被我翻了一遍。

一无所获。

我想放弃的时候,想起那间被上了锁的阳光房。

绕过佣人的视线,我踏上了顶楼。

跟印象中的记忆出现些许偏差。

我记得这里原来种着不少名贵花种,闭上眼,仿佛能感受到空气中飘浮着的淡淡花香。

如今却空空荡荡地放着几盆野蛮生长的千岁兰。

据说千岁兰是永不落叶的珍稀植物,生命力极其顽强。

走道尽头有一间安了密码锁的铁门。

我尝试了宋衍年的生日,公司上市的日子,都没打开。

五次机会被用掉四次后,我想放弃了。

再输错,触发报警装置,宋衍年会发现的。

脑海中却闪过一串日期。

鬼使神差按下密码。

门开了。

竟然是我跟宋衍年领证的日子。

屋子里很昏暗,厚重的窗帘隔绝屋外的阳光。

我没有找到开关,只能摸索着前进。

耳边传来脚步声,是佣人上楼了。

我迅速抓起近旁一张宋衍年 4 大小的纸张,藏进口袋中。

退出房间,关上门。

扶着快速跳动的心脏,回到卧室。

颤抖着展开纸张,铺平被褶皱的边角。

是一份多年前的报纸,字迹开始泛黄。

我心里闪过一丝失望。

却被封面黑色加粗的大标题,吸引了注意——天理昭昭,报应不爽,昔日恶魔惨死狱中。

等我想仔细阅读正文内容。

宋衍年冲进了房间,夺走了我手中的报纸。

打火机点燃后,瞬间消失得只剩下一地残渣。

「简简,捉迷藏的戏码好玩吗?」

我怎么忘了,这个家里到处都是摄像。

三楼当然也不例外。

13.

最近我睡眠的时间越来越长。

有时从傍晚睡到第二天的清晨。

整个人依旧感觉疲乏困顿。

我将一切归因于肚子里的小生命。

直到那天我迷迷糊糊中,摔碎了玻璃杯。

看着地上散落的锋利碎片,身体仿佛失去控制一般,不带一丝犹豫划向手腕。

我看着镜子里癫狂的模样,陌生的好似从未认识过自己。

在急促的脚步声中,我再次失去意识。

醒来时,窗外下起暴雨。

窗户被拍打在墙上,发出不小的声音。

宋衍年起身关起窗户,转头瞧见醒来的我。

呼喊出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许潍,她醒了。」

我第一时间将手放在小腹位置,好在没什么异样。

费力地转了转脖子,消毒水的气味弥漫在鼻尖。

脑海中最后一抹记忆,停在我拿玻璃碎片划开了自己的手腕。

抬了抬手,伤口处被仔细包扎着。

我蹙着眉,想不通当时为什么要对自己下狠手。

难道是被宋衍年关傻了?

还是他的药效终于起作用了?

许潍走进病房,拿电筒照了照我的眼睛,语气不善。

「记得我是谁吗?」

我轻轻瞥了他一眼,哑着嗓子开口。

「庸医。」

许潍清澈透亮的眼眸挑了挑,朝一旁手足无措地宋衍年道。

「暂时死不了,但还是要找到发病的原因,从源头上杜绝才是最好的治疗方法。」

男人眸光深深,眼里有一层未散尽的薄雾。

缓缓点了点头。

许潍突然提高音量,将宋衍年的手臂举到我视线能触及的地方。

「宋衍年,伤口不处理会发炎的!」

「你不为了自己也得为了她,你要是死在她前面,到了地狱能安心吗?」

「你为了她受伤流血,人家给你好脸了吗?」

手臂上一寸长的伤口皮肉外翻,暗红的血渍已经凝结,伤口像是利器划伤。

宋衍年简单包扎后,拉了把椅子在我旁边坐下,一双黯然无神的眼睛痴痴地望着我,没有说话。

我干涸的嘴唇,张了张,想问他手臂上的伤,最终还是转换了话题。

「你不问我为什么自残吗?」

宋衍年倒水的动作怔了怔,无神的眼眶中出现一抹异色。

「你……你记得?」

我不应该记得吗?

他扶我坐起来,让我后背靠在他胸口,力道轻柔地喂我喝水。

「简简,你还记得出事前,发生了什么吗?」

嗓音低哑,带着一丝颤巍巍的试探,生怕一个不小心触碰到我崩溃边缘的情绪。

宋衍年天不怕地不怕的个性,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小心翼翼?

温水入喉,缓解我干涸到沙哑的声带,整个人变得暖和起来。

「不记得了,只觉得头很疼,身体不受控制。」

出事前,我还在偷偷翻他的卧室,想偷溜进阳光房找寻他的罪证。

这些都不能说。

他会生气的。

「宋衍年,我是不是病了?」

我喊着他的名字,语调里有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颤抖。

正常人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我的身体,或者是精神一定出了什么问题。

他将我圈入怀中,滚烫的泪水滑落进我宽大的病号服里,滴落在消瘦的锁骨位置,却像在我的心上砸出一个窟窿。

「是我不好,简简,是我没保护好你。」

雷在低低的云层中轰响着,闪电用耀眼的蓝光,划破黑沉沉的天际,明明震耳欲聋,却抵不上伏在我颈窝间哽咽地哭泣声。

心像被荆棘刺穿,我还是没法对宋衍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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