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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分爆评热文盛初禾贺六知,让她灼热结局

时间: 2023-06-20 16:34:48  热度: 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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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意料中的疼痛却并没有传来,反而是恍惚之间,盛初禾的鼻尖蔓延着一股苦涩的冷冽味道。

  恍惚之间,她迷茫地睁开眼,便见自己竟是被贺六知,抱在了怀里。

  贺六知看着她此时的模样,正待冷笑嘲讽,可谁知还不等自己说话,盛初禾彻底昏了过去。

  他眼含厌恶地伸手抚过她的脸颊,嘴边却柔声道:“小禾苗,你看看,不选择我的下场多惨,可你却背叛了我。”

  盛初禾的脸颊却是滚烫,脸色也透出不正常的潮红。

  他皱了皱眉,想将她直接扔掉,可看着她瘦得露出的尖下巴,竟鬼使神差不由自主地扯着她的肩膀,朝医务室走去。

  只是拉扯时有些太用力,露出了她一小段的胳膊,只见上面青青紫紫,肿得有些恐怖。

  贺六知拉扯她的动作陡然便是一顿,他眸光阴鸷地盯着她胳膊上的伤,许久不曾别开眼。

  可等他回过神来时,他却又忍不住发出低笑来。

  这是怎么了,贺六知。

  这不是你一手造成的吗?

  这些伤口,你看到了难道不该高兴吗?

  盛初禾背叛了你,和别的男人有了首尾,她把你玩弄于股掌之间,把你向烂泥一样踩在地上践踏!贺六知你贱不贱,竟然还对她心生怜悯?!

  一道道质问的声音在他耳边不断响起,贺六知无比阴鸷地无声笑着,他蹲下身,捏住盛初禾的胳膊,把她身上的衣衫往上移。

  盛初禾的肌肤全都是新旧交替的青紫色,他比谁都清楚,这些都是她举重过度造成的。

  是他亲自为她制造的痕迹。

  贺六知眼底逐渐泛红,心底痛快极了,过道里,他捧着盛初禾瘦削的手放在鼻尖轻嗅,有些病态地低笑道:“这些是不是很痛?可都比不上我的十分之一啊,盛初禾。”

  他下意识更紧地捏紧她的衣衫,似乎想要让她感受到自己的愤怒。

  可陡然间,他只觉得手中好像捏到了一个小小的物体,相当膈手。

  贺六知微微眯眼,伸手扒开了她的衣衫,才看到她的衣衫内侧,竟然缝有一个小小的隐藏口袋。

  口袋里装着什么。

  他伸手一捞,便将里头的硬物掏了出来。

  竟然是那枚栀子花胸针。

  半年前他送她的第一个礼物。

  贺六知把这枚胸针捏得死紧,眸光发红又狠地紧紧盯着盛初禾,阴鸷道:“盛初禾,这也是你的手段?”

  对,一定是手段。

  盛初禾最喜欢玩弄人心,心机太重。

  他脑中胡乱飘过各种想法,可心底高高砌起的心房,还是不受控制地被这枚胸针彻底打乱。

  他突然又露出了脆弱的表情来,把昏迷的盛初禾搂在怀中,在她耳边耳鬓厮磨地低声说:“离开贺家后,你就带走了这个东西对不对?”

  他眼角湿润,声音透出脆弱:“我以为你什么都没带走,我以为你根本就什么都不想带走。”

  他弯起眼来:“行啊,盛初禾。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咱们做个交易怎么样?”

  他亲昵地吻过她的脸颊,随即将她打横抱起,径直下了教学楼,朝着自己的寝房走去。

  他的寝房在教师宿舍楼的顶层,好大一个套间,刚修葺过,焕然一新。

  以前是给从前的校长住的,现在自然是轮到他住。

  贺六知把盛初禾放在床上,脱光了她身上的衣衫,她浑身上下的各种淤青,便全都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盛初禾浑身上下都没多少好的地方了,不是发肿,就是青紫一片。

  肚子上还有一道紫红色的新伤,一看就是刚添的。

  是了,盛初禾刚刚是从格斗教室走出来的,肯定是被人踢了一脚,才让她变成这样。

  贺六知收回眼,转身拿出金疮药膏往她身上缓缓涂抹,涂抹得很是仔细,一寸都没有放过。

  可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会特意在房间里准备这个东西。

  等上完药,贺六知斜倚在旁,幽深地看着她。

第94章 目的

  大概是药效开始发作,盛初禾睡得很平稳,呼吸越来越平缓,就连紧皱着的眉头也逐渐松开。

  这一觉就从下午一直睡到了傍晚。

  窗外天气灰蒙蒙的,夕阳已经落下,月亮才逐渐露出尖尖角,夜色没有完全降临,晦暗的光线透过窗户洒入房中,将贺六知的脸颊隐在了阴影里。

  贺六知便坐在床前,一眼不眨地看着盛初禾,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远处隐约传来学生们的人声鼎沸声,这个点是学生们下课,都去食堂用晚膳了。

  贺六知又走到她身边,开始查探她身上的伤势。这金创药是他姐从北平寄过来的,果然效果惊人,这才半天的功夫,盛初禾身上发肿的淤青便退下了许多。

  就在此时,突然屋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动静挺大。

  贺六知有些不悦地收回眼,走出卧室,打开了房门。

  便见门外正是白勤安正满脸仇视地看着他,他一见到贺六知便猛得冲了上来,用力捏住了他的衣领:“是你把盛初禾带走了对不对?是不是你?!”

  他急红了眼,声音发狠。

  贺六知却低笑起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是我带走的又怎么样,白勤安,你能奈我何?”

  白勤安眼中愈加仇视,他猛地骂了声‘操’,便举起拳头对着贺六知的脸颊狠狠打了一拳。

  贺六知的嘴角很快就多了一块淤青。

  白勤安作势还要再打,可突然间就从隔壁房间冲出了许多穿着西装的侍卫,几个侍卫将白勤安按在地上,让他动弹不得。

  贺六知再不看他,淡漠地挥挥手:“带下去打一顿,别闹出人命。”

  白勤安睚眦欲裂,嘴中像是想要说着什么,可身侧的侍卫们早就把白勤安的嘴唇给捂了,让他再也不能发出一点声音。

  白勤安被带了下去,整个世界终于又恢复了安静。

  他重新关上房门,走入卧室,却见之前还在睡觉的盛初禾,此时已经坐在了床上,静静地看着他。

  盛初禾浑身光溜溜的,衣服裤子都被贺六知脱了,只剩下胸前一圈厚厚的绑带,和一条粉白色的内裤。

  她的腰肢很窄,四肢很瘦,因为常年练武,腹部还有马甲线。

  本来是很漂亮的身体,可现在遍布淤青,便显出了几分狼狈。

  她脸色有些不自然地抱住自己的腰肢,把自己蜷缩成一团,一边眸光沉寂地看着他。

  她低声道:“少爷。”

  贺六知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凉水,喝下:“都听到了?”

  盛初禾:“一点点。”

  贺六知侧头看向她,眼睛弯起:“心疼吗?”

  盛初禾怔了怔,才明白他的意思,说道:“这是我和你两个人的恩怨,不关他的事……”

  贺六知嘴边的笑意更大了,他将茶杯放下,走到盛初禾身边,眸光亮晶晶地看着她。

  盛初禾也睁大眼回望着他。

  贺六知突然低笑起来,他伸出手缓缓抚过盛初禾的脸颊:“那你告诉我,如果不管他的事,那天我向你求婚,你为什么要拒绝我?”

  盛初禾掩在手下的手紧了紧,心底涌过难堪。

  她眼睛有些发红,哑声说:“我只能这么做,少爷。”

  贺六知抚过她眼角的眼泪,叹道:“哭什么。”

  贺六知笑得愈渐阴森:“其实我什么都知道。”

  盛初禾一愣。

  贺六知:“你拒绝我后,我曾偷偷去了你家,听到了你和白勤安的谈话。”

  盛初禾的脸色一白,——难道贺六知真的都知道了?

  贺六知看着她发白的脸色,只当她是在心虚,脸上的笑意更加冷凉:“就在情人节的前一天,你说家中有事,要请假一天,当天你彻夜未归。”

  盛初禾的脸色果然又难看了几分。

  贺六知脸上的笑意陡然消散,他猛地捏住她的下颌,凑近她:“那个晚上,你是不是和白勤安在一起?你们是不是做了,嗯?”

  盛初禾的眼睛猛地放大,就连瞳孔都微微颤动。

  这段时间心底的压抑和愤怒,在此时被完全激发了出来。贺六知不由分说附身而上,将盛初禾压在身下。

  他重重咬住了她的嘴唇,直到嘴里全都是血腥味才堪堪停止。

  盛初禾想挣扎,可贺六知的力气极大,他像是愤怒极了,以往总是夹着温柔笑意的脸,此时看上去阴森可怕,盛载着浓重的怒气。

  贺六知彷佛理智全无,他熟练地伸手解开盛初禾的胸带,手指又插入她短短的发丝里,将她整个禁锢。

  贺六知的声音透着愤恨地压抑:“我这样喜欢你,你就这样背叛我,盛初禾,你真是好样的。”

  他又在她耳边低声说:“张开。”

  盛初禾眼睛湿润,她哑声喊着:“我没有,我没有背叛你,贺六知!”

  贺六知总算又停止了动作,他又捏住盛初禾的下颌,一眼不眨地看着她:“是吗,事到如今你还打算把我当猴子戏耍?盛初禾,你真让我失望。”

  盛初禾的眼睛满含眼泪,她一字一句说:“我没有背叛过你。”

  盛初禾:“但是,我……我骗了你。”

  贺六知危险地眯起眼:“骗我,骗了我什么?”

  盛初禾猛得别开眼,已然不想多说,只哀声道:“放过我吧,是我对不起你。”

  贺六知大笑,前一刻被激发出来的冲动,此时终于恢复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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