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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溪蔺怀泽知乎热文 主角是昭溪蔺怀泽的小说叫什么名字

时间: 2023-06-24 09:32:26  热度: 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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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后来的蔺怀泽不再是记忆中的那个人。

可故事的开端总是美好得难以忘怀。

阿鱼似懂非懂,昭溪总说一些外人无法理解的话。

可昭溪总能料想到未来似的。

阿鱼说:“去吧,公主,想去就去吧。”

“好。”

昭溪想,那就去吧,只看一眼,她不再纠缠蔺怀泽就是了。

与其在心间百转千回般的纠结,倒不如实实在在地了了心愿。

昭溪怀念的不是蔺怀泽,而是初遇时的那一份温情。

即便其中掺了几分虚假,昭溪不知。

第二日。

昭溪穿了侍女衣裳,与阿鱼一同去了宫宴。

姑姑见她身影,招她一同坐下。

宴会散了大半,四处是醉酒的人摇摇晃晃的离去。

阿鱼搀着姑姑回了院。

昭溪捡起地上被落下的一柄花灯,缓缓踱步着离去。

今夜的月色一如前世,白得似陶瓷,洒下没有温度的光。

“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却与人相随。”

昭溪轻声呢喃。

脚步声从前方传来,昭溪怔怔得看。

一个提了花灯的少年小跑着与她擦肩而过,脚步匆忙,发带摇荡着从她眼前飘过。

那指骨分明的一双手比月色还要白似的。

第27章

昭溪的脚步停滞,不动了。

她恍然回头去看。

只见少年的衣角在拐角处闪过。

昭溪想,他跑得那么急,是要去何处?急着将花灯送与昭舒吗?

昭溪扯开嘴角笑,在苍白的月色下笑得悲戚。

“蔺怀泽……或许这是最后一面了。”

她又开始往前走去,不再回头。

行至一处花园之中,一阵风吹来。

昭溪手中的花灯忽地熄了。

昭溪看着黑沉沉的前方,选择了后退几步,退出了这一条近道。

退着退着,却踩到了一块石头,昭溪往后跌去。

没有传来痛意,有人扶稳了她,余光中昭溪见到了一柄熟悉的花灯。

少年好听的声音传来。

“小心。”

昭溪身子猛然僵住。

站直了身子,随口说了“谢谢”。

转身便要逃开,却被一股力道抓住了手,随之一个东西塞入了她手中。

“你不用害怕,天色暗了,这一柄花灯赠与姑娘,早些回去较好。”

月色之下,少年的笑容纯粹又温柔,似春日的暖阳。

一如当年。

可昭溪不再敢痴痴地盯着他看,提着花灯匆忙离去。

她不知,身后的蔺怀泽,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恍然失神。

昭溪回了院中,便将花灯丢至角落中,不再看。

送给昭舒的东西,都什么好看的,还非要给她。

阿鱼上前来迎她,见她动作,提议道:“公主,这灯若是不喜,奴婢明日替你丢掉。”

昭溪看了看那花灯,又忆起少年的笑。

最终只是合上眼,轻声说。

“无事,放那吧。”

昭溪想,总归以后不会再见了,留着也不碍事。

只要她昭溪不去主动寻他,蔺怀泽又怎会来找她。

她现在只需等三年后就好。

昭溪进屋坐下,喝了阿鱼递来的茶,问道。

“阿鱼,你有什么想做的事吗?”

阿鱼思索了一番,说:“奴婢明日想吃梨花酥。”

昭溪“噗嗤”一声笑,口中茶差点尽数喷出。

“阿鱼,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如果,如果能够出宫,你有什么想做的事吗?”

“还有啊,巧了,我明日也想吃梨花酥。”

阿鱼轻轻摇头。

“奴婢未曾想过这些,自小在宫中长大,也不知宫外是如何光景。”

“若是公主不嫌弃奴婢,便让奴婢跟随公主一辈子吧,公主在哪奴婢就在哪。”

昭溪红了眼眶,却笑着打趣道。

“阿鱼,你别以为这么说我就会把梨花酥都让给你啊!一人一半的!最多多给你两块!”

阿鱼也笑:“是,两块就两块。”

当晚,昭溪做了不属于她的梦。

梦中的她是个小孩,身边的人穿着凌国的服饰,围绕在一起庆祝最中央的老人生辰快乐。

可忽地眼前一片血红。

昭溪看不清了,耳畔是咕噜噜的水声,呼吸困难。

昭溪奋力地往上爬,逃出水面,最先入目的是一朵血红的荷花。

昭溪愕然,第二眼就见方才还言笑晏晏的宴会一片死寂。

他们是真的死了,血流成河。

昭溪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

“公主!公主!”

有人在唤她。

昭溪猛然睁开眼,脱离了梦魇。

第28章

昭溪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双手抵在心口,心跳得剧烈。

阿鱼担忧地询问:“公主,可是做噩梦了?”

昭溪喉间干涩,只轻轻摇头说:“无事。”

她为何会做这种梦?

她又怎能想象出凌国的服饰与装潢?

昭溪曾做过多次娘亲死去的噩梦,也梦过她这一世只是梦境,醒来后仍旧什么都未曾改变。

阿鱼轻拍昭溪的背:“公主,姑姑来了,在前厅等你一起吃早膳。”

昭溪点头应下,不再想那些复杂不已的事。

简单的洗漱过后,昭溪去了前厅。

姑姑颦眉道:“你这丫头,面色怎的这么白?昨日受了风寒?”

昭溪笑着摇头。

“无事,只是睡得有些不安稳。”

姑姑摸了摸下巴,犹豫着开口。

“今日我要出宫购些物件,你这身子能与我一同出宫吗?”

昭溪一听,眼睛忽地就亮了起来,虽脸还白着,可神情却神采奕奕。

她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信誓旦旦道。

“当然可以!我身子好得很!坐马车绕京城一周都不是问题!”

阿鱼看她一眼,没有说话。

心想,自家主子这牛皮吹得有些大了。

昭溪是有些晕马车的。

还未出城,便白着脸靠在了阿鱼肩上。

昭溪颤着声音开口:“阿鱼,到了城南唤我一声。”

舒姄与那名失了母亲的孩童便在城南落住,不知她们过得如何了。

昭溪心中隐隐期盼,却又担心期待落空。

阿鱼问:“公主曾住在城南吗?”

昭溪笑说:“不,我只是听回家探亲的小德子说,闻城南有家糖水铺子格外好吃。”

姑姑无奈地看她苍白的脸。

“就为了一碗糖水,值得你吃这个苦?”

昭溪说:“值得。”

只要有一丝机会能看见娘亲过得好不好,就值得。

马车停下,姑姑下车去采买,叮嘱道。

“你们就在里边等着,若有什么想买的就告知车夫,莫要离了他的视线l̶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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