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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了有偷懒的想法很正常，重要的是我们并没有这样做。”

王蓉眼珠子一转，又傻乎乎地笑起来。

“齐天，你好聪明哦。”

“……笨蛋。”

“也好帅。”

王蓉双手捏住他的脸往两边扯。

“嘶，王蓉。”

“在呢。”

“老实一点。”

“我很乖啊。”

王蓉又开始哼哼唧唧地在他背上乱动。

这么好看这么嚣张的人，却对自己温柔又耐心。

王蓉的心满满涨涨的。

她说：“齐天，你是不是很爱我啊。”

“一定很爱我，就算我这么不好，你也爱我……我好幸福啊，齐天。”

“我也超级爱你的。”

早上闹一会儿，齐天带王蓉去吃了早饭，后来接到宋茹的电话，说是马上到她学校门口，来接她去电视台排演。王蓉嘴里鲜美多汁的小笼包立即食之无味，拉着齐天打车从西门绕回学校。

来不及换衣服，匆匆忙跑到北门，看见宋茹的车停在那。

“怎么还是昨天那一套？”宋茹见到她蹙眉问。

“……衣服没弄脏，反正待会儿到了电视台也得换。”

宋茹看她一眼，王蓉被看得心里微怵。好在妈妈很快发动车子，嘴里还在说：“上个大学真是让你变邋遢了。”

王蓉不知道妈妈有没有起疑，临近终演，一直在忙着排练，也就没有精力去多想。

终演前演职员都在电视台附近的酒店休息，王蓉和学姐一个房间。

最后一轮大排练结束，她下台拿到手机，看见齐天半小时前发来的消息，说在电视台大楼ʝƨɢ外面等她。

她立刻回拨了一个电话过去，很快就被接起，像是一直在等她打来似的。

“喂？齐天。”

“嗯。”

“我刚刚排练完，才拿到手机，你回去了吗？”

王蓉气息还有些喘，她听见电话那头传来的汽车喇叭声。

齐天说：“没有，在楼下。”

“那你等等我。”

王蓉拿上外套，和陈耳说了声让她先回去不用等自己后就往大楼外跑。手机的通话没有挂断，电话里还能听见齐天说：“别跑，不急。”

她下楼，看见齐天站在路灯下。

高高的个子，背微驼着，盯着脚下路面。

“我来了。”

她的声音不再是透过听筒，而是顺着风传到了齐天耳朵。

齐天抬眼，“嗯”一声，收手挂断电话，看着王蓉小跑过来。

他张开手，她就奔到他怀中。

“等很久了吗？”

王蓉摸摸他的脸，凉的。

“还行。”齐天说。

“你骗人，脸这么冰。在这站了多久啊？怎么不找家店坐着，我手机一直放台下，都不知道你来了，不然我可以下楼带你上去的。”

她一连串说好多话，齐天把她的手从自己脸上拿下来，握在手心。

王蓉由他动作：“前面有家便利店，我们去那里坐坐吧，明天终演，我不能出来太久。”

齐天都听她的，今晚本来就是想见见她。

王蓉点了一杯热奶茶和热美式。奶茶是齐天的，热美式是她的。第二天就比赛，饮食这块还是得控制一下。

齐天在柜台前等咖啡，让王蓉先去位子上坐着。王蓉转身时一个男人从她身后走过，眼前一晃，那人手里的咖啡差点洒在她身上。

齐天握着她的肩膀往后一拉。

差点撞到王蓉的那个人皱了皱眉，目露不悦。

齐天更不爽了：“会不会看路？”

王蓉觉得这个人有点面熟，连忙扯扯齐天的衣摆，她自己也有问题。

“不好意思啊，不是故意的。”

男人本来是想发作的，但看齐天人高马大的，冷哼了一声也就作罢离开。

齐天沉眼，不太高兴地看着她。

“没关系啦，反正也没碰到，不要跟别人吵架。”王蓉哄他。视线顺着门口望过去，看见那人走到一辆黑色轿车旁，随后走来一个戴墨镜的女生。

大晚上戴墨镜实在奇怪，王蓉多看了几眼。

男人把手里的咖啡恭敬递给女生，替她开了后座的车门。

王蓉抿抿唇。

她认出来那是同来比赛的另一个小爱豆梁妗，至于那个男人，如果她没认错，应该是赵总的秘书。

赵总今晚还说要请宋茹和王蓉吃饭来着。

王蓉心里浮起些不太好的想法，但又觉得不会那么荒谬。

找了个位子坐下，王蓉递给齐天一张票。

“你明天来吗？”

齐天微挑眉，还气着呢，故意说：“可以不来？”

王蓉瞪眼：“当然不行。”

她假装表现出生气的样子，成功逗笑齐天，又很快压下嘴角，虽然没说话，行动却很诚实地从她手里抽走票。

王蓉双手撑着纸杯，下巴搭在上面。

忽然道：“我有点紧张。”

齐天侧目望向她。

“有好多人来私信我，说会看我节目，要看我拿第一名。”

舞蹈圈和娱乐圈毕竟是有点差距的，王蓉鲜少遇到这样的情况，以前在大剧院登台演出，大家也只是在落幕后热情鼓掌。综艺节目却在表演前就开始预热，不管熟不熟悉舞蹈的，大家都来看了，其中也不一定全都是来看跳舞的，更像是看一种热闹。

齐天问她：“觉得有压力？”

王蓉点头：“有一点……我怕拿不了第一名让大家失望。”

齐天说：“害怕他们失望干什么？你是因为想要调整状态才来参加这个节目的，自己玩得开心就好了。”

王蓉：“嗯……”

齐天把手搭在她脑袋上，揉了揉：“如果他们因为你没拿第一就不喜欢你，那更不要管他们。”

王蓉握住他的手掌贴在脸边蹭了蹭：“嗯！你会一直喜欢我的。”

又开始软乎乎地卖娇了，齐天心被撩得痒痒的。低头，鼻尖几乎贴近她的脸。

“又撒娇？”

他虽然皮肤黑，但眼睛很亮。王蓉心动，很想亲他。

碍于在外面，齐天声音低了些：“出去走走？”

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亲她。

王蓉刚要点头，旁边的玻璃窗传来两声叩响。

转头，王蓉愣住，好久才发出一个“妈”字。

齐天身体一僵，和面色愠怒的宋茹对上眼。

夜晚风大，齐天余光扫到王蓉被风吹起的头发，脚步往王蓉那边挪，用身体将她挡住了一点。

冷沉的气氛蔓延，沉默如刃刮过骨髓。

他们站在宋茹的车旁，齐天先开口：“阿姨。”

宋茹睨他一眼，从他的头发丝看到脚上的鞋。

紧抿着嘴角。

“这就是你不和我去吃饭的理由？”她问王蓉。

比起被妈妈发现了一段绝不会被她同意的感情，王蓉此时更在意边上人的情绪。

她能感觉到齐天的身体一直很僵硬。

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