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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热门小说《洛笙张景白》推荐阅读,第11章节完整版阅读

时间: 2023-04-04 15:02:30  热度: 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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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吃着,时不时抬眼看对面进食尽显一副极具教养模样的张景白。

“叩叩叩——”

又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的洛笙差点把碗摔在地上。

她咳了几声,站起了身:“你先吃,我去看看。”

说完她便跑了过去。

门缓缓打开,知府的衙役一脸汗的喘着气:“顾,顾仵作,大人让你去府衙一趟。”

洛笙点点头:“知道了,你先回去,我拿上东西马上过去。”

“行。”

看衙役走了,洛笙关上门立刻就背起工具箱,她见张景白也站了起来,立刻道:“你吃饭吧,吃完你若是想出去走走也行,我一会儿就回来。”

没等张景白答应,她捂着儒巾就开门走了。

张景白放下碗,望着半敞开的门有些不满。

虽说知道洛笙做仵作并非她本意,但此刻他心里对此事还是有些许介意。

而门槛儿处落下的一本册子引起了张景白的注意。

他走过去捡了起来,翻了几页,是洛笙这些日子来验尸的笔录和结果。

正想着该用什么理由去寻她,这下倒好,老天爷都在帮他。

府衙。

待洛笙赶到殓尸房时,魏林的眉头都快拧成一个球了。

他看着洛笙,眼中还带着几许威胁:“顾仵作,这案子已经传到上头了,若不尽早断案,本官这位难保,你这小仵作也难逃一劫。”

洛笙闻言,神情一僵。

她心中只骂魏林这种庸官无能,她只是个仵作,只管验尸,抓凶断案这种事不应该是他这个知府的事吗?

灭门案不破,魏林或许被贬又或许被撤职,可在他落马之前,必不会放过她。

第二十章 林思鹤

没有会有魏林,洛笙只是低头翻着工具箱,却不见她记录验尸的册子。

她咬着下唇,一脸担心,莫不是来的路上掉了?

而后又忍不住害怕起来,此时街上应该是车水马龙,若是被人拾了去可怎么好。

洛笙倏然起身,脱下罩袍:“大人,小的有东西遗落在家,我现在回去拿,一盏茶的功夫救回来。”

“站住。”魏林呵住才要走开的洛笙,外头的衙役像是得了命令一样堵住门口。

洛笙心中有气,却也只与魏林说不通道理,她看着魏林,尽量使自己看起来很平和:“大人,小人只是回去拿些东西而已。”

魏林心中只觉她想一走了之,招手换来一个衙役:“落下什么,本官派人帮你去取便是。”

见他此举,洛笙更是义愤填膺。

魏林先是威胁,现在还怕她跑了,若天下的案子都能全交给仵作,那还要他们这些父母官作甚。

但古人云识时务者为俊杰,况此刻她也斗不过眼前这个狗官。

洛笙看了魏林一眼,目中满满的鄙夷。

她转身重新穿上罩袍,腹诽他这种狗官若真的凭借破了这种大案平步青云,那日后他底下的百姓可就惨了。

见洛笙也没再说什么,魏林才露出得逞的表情。

“大人。”

一衙役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本册子:“府外有个男子,说这是顾仵作的东西。”

洛笙一看,真是箱内不见的册子,衙役说的那男子不会是张景白吧?

魏林瞟了一眼,示意衙役将册子给洛笙。

此刻,张景白站在府衙外一棵树下等待着。

他看着府衙的牌匾,陈州府衙与幽州府衙又几分相似,此刻他竟觉自己还是晋亲王,而府衙里面还是从前那个洛笙。

“哒——哒——”

肩上忽然一凉,好像有水落在身上,张景白抬头一看,不知何时,树上居然多了男子。

那男子松松垮垮穿着件鸦青色长衫,鬓发参白但眉目俊秀,慵懒的靠在树干上,一手执一酒壶,整个风流才子的模样。

张景白微眯了下眼,细看了那人模样后道:“林思鹤?”

树上那人仰头喝了口酒后侧身跳了下来,稳稳地站在张景白面前。

“草民参见皇上。”

林思鹤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并未行礼,神情也带着些许戏谑之意。

张景白额前青筋一跳,若他没记错,与他初见时,他也是穿着这一身衣服,拿着酒壶一副醉醺醺的模样嘴上说着“草民参见王爷”,但那膝盖就好像定了钢板儿弯不下去一样。

林思鹤知他心中不悦,但依旧笑得不羁:“你虽是皇上,但也是我徒弟的夫君,论辈分,我还是比你高。”

此言一出,张景白的脸更是臭了,这话中听又难听。

普天之下也只有林思鹤能说出这种话了。

看张景白的脸都能当墨使了,林思鹤哈哈一笑,收了玩心:“是不是有很多事情想问我?”

良久,张景白几近裂开的脸硬生生丢给他四字:“明知故问。”

第二十一章 如何保全她

陈州最大的酒楼天祥阁离府衙不远,进了雅间,张景白刚坐下,目光却定在了府衙的方向。

从洛笙进府衙到现在已经近一个时辰了,验尸最多不过半个时辰,她却去了这么久……

“行了,别看了。”林思鹤倒了一杯酒,一睹见怪不怪的模样,“天下的官儿都像顾大人那样,那刑部和大理寺未断的案子也不会堆成山了。”

他仵作出生,十四岁便在官场和尸堆里混迹长大,什么贪官昏官没见过,而见过的清官他一只手就能数出来,顾显赟就是其中一个。

张景白看向林思鹤,只见他干脆的喝下一口酒,似乎还嫌酒不够烈。

林思鹤又倒了一杯:“城南灭门案,她有的忙。”

“她说你过两日才回,你既回来了为何不去帮他。”

林思鹤听了他这么护短的语气,不由一笑,又开始哪壶不开提哪壶:“自我走后,我只见过徒弟两次,第一次是她接了赐婚圣旨,第二次是你们成婚后一年。”

“那两次我可从未见你如此关心她,怎的,她以命换这大好河山的牺牲把你感动了?”

张景白眉一挑,并未像方才那般生气,林思鹤对他们的事了如指掌,这么说不过是故意惹他心烦罢了。他心烦有愧不假,但还不至于真的落了林思鹤的套。

见张景白冷冷清清的样子,林思鹤也自讨没趣,摩挲着酒杯正色道:“你怕是想问我怎么带走的徒弟,她又怎么活过来的,又怎么不记得从前了的事吧。”

他停顿了一下,见对面的人一声不吭的看着他,他又道:“本来想去看徒弟最后一眼,结果发现她还有气儿,但是她失血过多,足足昏迷了近两月,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可她还记得你。”

张景白冷不丁的驳了一句,林思鹤一愣,随后嘴差点咧到后脑勺去了:“酒醉心,醋乱心啊!”

因着林思鹤放肆的笑,张景白有种想将手里的酒杯扣在他脑袋上的冲动。

等林思鹤笑完了,张景白才铁青着脸道:“我不是来和你说笑的,你当初带走她是何意?”

林思鹤往嘴里丢了颗花生,嚼了几下才慢吞吞回道“你虽夺回皇位,但总归还没站稳,又怎么去保全她。”

张景白问了句:“何出此言?”

林思鹤一手伏在桌上,往前凑了些,低声道:“你现在的身份不比从前,你会有后宫佳丽三千,还有你的母后,世俗的眼光奈你不何,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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