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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裳宁谢宴白(谢裳宁谢宴白)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谢裳宁谢宴白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谢裳宁谢宴白)

时间: 2023-08-23 18:30:41  热度: 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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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裳宁见面前挡着两个人,冷漠的凝视着两人:“你们两个起开,别挡着我!”

赵卓襄和贺明礼见谢裳宁这气势,他们若起开,贺知被她带进去就没命了。

“清清,教训他几下就好,你不能真闹出人命!”赵卓襄劝道。

贺明礼出奇的跟赵卓襄看法一致:“是啊,小郡主,打死他不为过,但以你当前的身份,若是得罪我爹,以后你在上京城恐怕没法待下去。”

贺知听到两人的话,心里不由得有了底气,这贱人不敢杀他,若是杀了他,她们一家不会好过。

他忍着剧痛,大声命道:“你快放了我,快放了我!”

谢裳宁见贺知还敢嚣张,她怒瞪着贺知,忍着怒意道:“阿襄,你先回去城里,这是我们家跟贺太师家的事,你别卷进来!还有,三公子,我在上京待不下去不是正合令堂的意?你要看清楚,我是在对付你爹,我会怕得罪他?”

赵卓襄和贺明礼还想说什么,谢裳宁怒喝住两人:“他们没有伤你们的亲人,你们自然觉得为了他们跟贺太师对着干不值得,所有人都劝我要对贺太师怎样怎样要忍他,我为何要忍他?他不过是借着诬陷别人登上高位的太师,我堂堂皇亲长公主之女,他能拿我怎样?他若敢,便去圣上那儿告我的罪,他若没胆子,便让他血债血偿,你们两个现在起开,别再烦我!我也不需要你们陪着!”

她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他们家的仇她要自己报,不要他们插手。

再说她已经入过宫,即使皇上仍不见她,但让皇后见她,她愿意赌,赌皇上对她爹和她娘,还有她有一丝感情在,他不会对她们家赶尽杀绝。

谢裳宁和平举拖着地上的贺知便往村里走,她刚挪动一步想起奶娘还在奄奄一息,看向平举道:“劳你等会帮我奶娘背回来,再帮我去找个大夫,给村里的人都看看!”

平举重重点头,将贺知丢给谢裳宁一人,自己去背箫英。

几个人蹒跚前行,留下赵卓襄和贺明礼两人发怔。

贺知一路上求救,但贺明礼见谢裳宁狠厉的眼神,不敢追上去救他。

谢裳宁没了小厮的帮忙,拖着贺知显然有点吃力,但她仍是拖着贺知往村里走。

村后一直观看的赵管家赵柱这时跑了出来,他二话不说,上前帮着谢裳宁,将贺知拖到他的住处。

“小郡主,属下来迟了,我这就来帮你!”赵柱道。

谢裳宁嗯了声,见他神情慌张,想到小厮来了半天了,他才迟迟赶来:“有劳赵管家了。”

两炷香后,赵管家把谢裳宁带到了贺知的住处,指着屋里的各种摆设。

“小郡主,你看看他这屋里,几乎全是用我们身上的钱财买下的!”赵管家指着屋里条几上的瓶瓶罐罐,以及各种瓷台景台。

谢裳宁一看傻了眼,这里比她在瑶山村刚入住的新堂屋还要奢侈,只是这条几上的几个摆件,便要几百两银子,更别说条几下的楠木八仙桌,配套的镂空雕花椅子,以及隔着外间的暖香屏风了,这些至少千把辆银子,这个狗日的贺知,搜刮了多少管事和婆子?

在一个庄子里挥霍这么多银子,不是银子多,便是银子是不正规手段夺来的,不过这也侧面反映了,她们家的下人当时身上是多有钱。

想想也难怪,来猫儿村的人几乎全是当初平宁郡王府的管事,小谢裳宁的爹和娘膝下无子,长公主对下人们宽厚,常常睁一眼闭一只眼,下人们荷包自然鼓着。

“赵叔你去帮外面小厮,帮奶娘背回来。”谢裳宁道。

赵柱弓腰应着:“是,小郡主,外面那小厮是看守二厅院的平举,以前常跟在我身后跑腿的。”

谢裳宁笑了,平举能在这个时候还敢护着她家的人,他是个忠心的人。

这时平举把人背到了外面,谢裳宁见平举不需要别人帮忙,便吩咐赵柱:“赵叔,你去找人来,把这些东西全搬走!搜遍他的屋子,但凡是平宁郡王府的东西,全让他吐出来!”

赵柱高兴的道:“是,小郡主!”

他说着便去找人来寻值钱的物件,他们身上不少好东西,全被贺知这个混蛋藏起来了。

贺知视财如命,见自家的东西被谢裳宁夺走,气的龇牙怒道:“你有本事就杀了我,不然只要我有一口气在,你们休想碰这里的一样东西!”

他料定谢裳宁没那个胆子杀他,毕竟是女儿家,又是养在文文弱弱的长公主身边,哪怕在外几年,她也不是能杀人的料,更何况又听到赵贺两人说的担心。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谢裳宁冷声斥问。

贺知这一次像是什么也不怕,他耻笑着道:“你敢么?你杀了我贺太师定会为此事大怒,到时你和你爹,还有下贱的长公主,一个也跑不掉!”

第401章 ,杀死

谢裳宁听他骂她娘,一巴掌扇在他的嘴巴上。

贺知对上谢裳宁的怒目,笑的更大声了:“啊哈哈哈,你以为你娘是长公主就是身份高贵,冰清玉洁?她就是个不守妇道,处处勾三搭四的下作之人,你以为当初贺太师为什么要揭发你们家的罪状,全拜你娘所赐,哈哈,全拜你娘所赐,就是你娘……是你娘!”

谢裳宁心头惧震,她娘?

当初贺敬揭发她们家是反贼,是因为娘的原因?

谢裳宁愕然一怔,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事?他们有什么事瞒着爹和她?

“你说什么?你说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说,我娘跟贺太师揭发反贼的事有什么关系,你说?”谢裳宁迫切的想知道。

贺知见谢裳宁一头雾水,揪着他的衣领问他,笑的更大声了:“哈哈,你和你爹是蠢货,全被你娘瞒着,她不配当大庆的长公主,呸,她就是个荡妇,是个荡妇……荡妇……”

谢裳宁怒喝着:“不许骂我娘!你告诉我这其中有什么事?你说,我不杀你!”

贺知阴森森的笑着:“我就骂她,长公主就是荡妇,贱妇,四处勾搭人的贱人,你娘是老贱人,你是小贱人,怎么样?啊?想让我说,把我家的东西放好,不许动我家的东西,把他扶到坐位上,给我磕头认错!”

谢裳宁听着他的吩咐,不像是好好说话的人,她眼神阴凉凉的瞪着他。

“你说不说?”

贺知颇为高傲的昂着头:“你求我,求求我,来小郡主,亲亲我……”

正当他说的正欢,谁也没发现从贺知的身后,一只寒刀直穿他的胸膛,他后面的话没说完,人不敢置信的低头看着血刀子透过他的肉皮,“这……是……”

他正想回头看向是谁捅他,但血刀猛然抽出,鲜血顺着他的衣物前后直喷射前方和后方,谢裳宁的裙摆被他沾染上了血迹。

“一来到就见到这么恶心的人!”一个冷冷的声音道:“你竟然还在犹豫,听他废什么话,一刀子过去比什么都痛快!”

谢裳宁顺着血刀看向刀的主人,来人不是旁人,正是谢宴白。

她吃惊的看着谢宴白嫌弃的拿着快刀在贺知身上擦拭干净,满脸鄙夷的不想看贺知,等擦干净刀后,他一脚将人提开,远离自己的视线。

“脏人眼的东西,不配在我眼底存在!”谢宴白极为寒冷的道。

“你做什么?你杀他做什么?谁让你杀他?”谢裳宁气愤的大声问。

她还有很多事想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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