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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3-09-24 09:21:39  热度: 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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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看到温沅沅时,都是一愣,不知道这女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这不怪他们,因为温沅沅赶到时就看到二楼房间有星星点点的火光,她直接走近路——沿着外墙爬了上来。

  高海川见打手们来了,顿时底气十足起来,他一边打开抽屉拿出备用电话一边道:“这两个女人交给你们了。”

  温沅沅就近拿了一幅卷起来的画,这画有卷轴,勉强可以当武器。

  刚才说不出话的锦画努力挤出声音,制止道:“那……那是真迹,咳咳!”

  温沅沅:“……”

  温沅沅放下画,又拿起台上的古砚,砚台的好坏,懂行的人一拿就知道,这砚台看上去还是宋朝的。

  这高老头家里真有不少宝贝。

  不过还没等温沅沅选好趁手的武器,高海川倒是先和那群打手内讧了。

  “高老板,你是不是当兄弟们傻的?谁不知道你们高家要倒了,我们出来混,只是为了钱,没想把命搭进去,你让我们跟这两个女的打,你好自己跑?”

  “你识相点,就给我们钱,然后我们各奔东西,不识相的,你和这两个女的一样没有好下场!”

  高海川怒道:“你胡说什么,我们高家还没倒!”

  这几个打手冷哼道:“看来高老板你是听不懂人话,不见棺材不掉泪了。”

  打手头子朝手下道:“拿上值钱的东西,走人!”

  “大哥,这些东西,真真假假,我们也分不清哪些值钱啊。”

  “那就要问问高老板和锦画老板啰。”

  “不用那么麻烦。”温沅沅摘下墙上的鸡毛掸子,这东西倒是好物,能打扫还能打人。

  打手头子狞笑道:“美女,别不识好歹,这事和你没关系,当然……”

  打手头子上下打量着温沅沅,不禁露出一丝好色的笑容:“如果你想跟哥几个去发财……”

  不待他的污言秽语说完,温沅沅挥着鸡毛掸子,俯身穿梭于人群中。

  她身影翩如游龙,快如闪电,这些人都看不清她的位置。

  鸡毛掸子精准无误地打在这些打手和高海川的穴位上。

  麻痹感让他们痛呼出声,随后单膝跪地。

  打手头子的嘴巴两边还比其他人多了两道痕迹,他哀嚎着捂着脸,不仅没了刚才嚣张的样子,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温沅沅轻盈的身影落于门边,她用脚勾住入口处的紫檀木卷草纹条几,将之挡住大门。

  这条几大约有一米高,在古时,条几的高低宽窄以及花纹图案,和一个家族的门庭高低有关。

  温沅沅右手手拎着鸡毛掸子,轻松地跳上紫檀木条几,她端坐着垂视那几人,双手交叠放在膝上,冷漠的声音仿佛神明的宣判。

  “今天谁也别想离开这。”

  高海川震惊了,这是实木条几,少说也有百斤重,这女人不仅如此轻松就勾动条几,而且条几上摆着的花瓶纹丝不动。

  等警察赶到时,他们看到高海川和打手们正在分批干活,有的人在灭地上的火星,打扫火渣,有的人在整理证据。

  那些凶神恶煞的打手们看到警察来了,如同看到救星,痛哭流涕道:“警察同志,你们终于来了!”

  警察只会抓他们坐牢,可这捉摸不透的女人会神不知鬼不觉要了他们命啊!

  温沅沅其实挺无辜也挺无奈的,她真的只是叫他们打扫卫生。

  警察:“……”

  警察将打手和高海川都拷了,轮到锦画时,他们有点犯难。

  按照温沅沅和丘畅的证词,锦画是被迫的,可高德仁死死咬住锦画,而且锦画的确是这个假画集团的骨干成员。

  警察不是法官,无法判定锦画有没有罪,按照流程,他们必须拷了锦画。

  锦画看出警察的犹豫,主动伸出了手。

  温沅沅于心不忍,只能安抚性地拍了拍锦画。

  高海川嘲讽道:“嫂子,你做这些,还不是和我一样的下场。”

  锦画坚定道:“我不后悔。”

  警察对温沅沅道:“岑连已经救出来了,你要去看看吗?”

  温沅沅望着已经走到门边的锦画,询问道:“能不能让她一起去?”

  锦画背脊一僵,期盼地回过头。

  警察相视一眼,道:“行吧。”

第82章 双修的好苗子

  温沅沅到了医院,丘畅已经在病房里了,她想这三人重逢,肯定有很多话要说,她也不习惯那种肉麻温情的场面,便先让锦画进去。

  锦画没有推却,快步进了病房。

  据说高德仁出事的消息传出来后,看管岑连的何叔侄子就在琢磨,到底是直接跑路,还是一不做二不休把人弄死再跑路。

  何叔这边的人和跟着高海川的打手不一样,他们都下过墓,走过鬼市,平时装得人模鬼样,到了关键时候全都下得了狠手。

  何叔觉得拖着个人跑路太麻烦,干脆找个荒郊野岭把人推下去了事。

  岑连一看大半夜的这些人突然进来,就知道没好事,他求饶装着表示自己只想活命,绝对不会向警方透露他们的信息,一定会把锅全部甩到高家父子身上,还表示自己知道高德仁存放在这房子里的真迹在哪。

  这些人到底贪心,以前赚的钱都是高德仁拿大头,他们拿小头,现在他们可以直接全拿,几辈子衣食无忧,如果是这样,谁愿意老下阴沉沉的墓,而且要是岑连帮甩锅,那他们可以有更充裕的时间跑路。

  正是他们这一犹豫,给了岑连逃跑的机会。

  他运气很好,路上遇到好心人,可或许是被关久了,有点杯弓蛇影,他把载他的好心人当成高海川那伙的,又把人给敲了。

  这时警察也到了,这才解开误会,并救了岑连和这路人。

  温沅沅心想这路人也太倒霉,转头就看到景策脑袋上贴着个纱布过来了。

  两人在岑连病房门口相遇,四目相对,面面相觑。

  温沅沅讶异地打量着捂着脑袋皱着眉的景策,全然没有平时那副矜贵高冷的模样,她想笑却要努力忍住。

  景策看她憋得难受就道:“想笑就笑吧。”

  温沅沅这才毫无顾忌地笑出声:“原来那倒霉路人是你啊。”

  不能怪岑连会怀疑,主要是他刚上车就发现这人坐着一辆好车,又有司机,这配置一看就和高家无二。

  本来以景策的身手,也不会那么容易着道,偏偏他在防追上来的人,没有防身后,这才被岑连打到。

  至于岑连会住院,其实也不是因为在被囚禁期间受了虐待,毕竟高德仁需要他仿名家之作,是不可能虐待他的。

  而是因为景策被打后下意识还手,一个肘击把他打进了医院。

  温沅沅知道这后面还有更大的乌龙后,笑得更放肆了。

  景策:“……”

  好在温沅沅也不是完全没心没肺,她忍俊不禁地问:“那你头怎么样?”

  “医生刚检查了,说是皮外伤。”景策淡淡道,“只能说还好岑连是个好人,对着毫无防备之人的脑袋下不了死手,否则那一下,怎么也能把我砸进ICU不可。”

  “就是正好砸在后脑勺上,不仅晚上不方便睡觉,还嗡嗡的疼。”

  温沅沅闻言,愣了愣。一般人好心被当驴肝肺,总会有些怨色,可景策不疾不徐,完全没有怨言,光这副心胸就足够让她佩服。

  景策察觉她神色有异:“怎么?”

  温沅沅笑笑道:“你坐下,我有一道独门秘法可以让你不那么疼。”

  在医院里说这种话的人九成九是江湖骗子,不过景策还是老老实实坐下,并配合着像模像样地问了句:“你的独门秘法会不会疼?”

  温沅沅再次笑出声,她想起小时候受伤,师祖帮她治疗,她也是颤悠悠地问“会不会疼”。

  “放心。”温沅沅站在他身后,安慰性地拍拍他的肩膀。

  然后景策就听到“嚯哈嚯哈”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听上去不像是治疗,而是温沅沅在他背后打了一套军体拳。

  这时景策的秘书刚好回来,看到景策和温沅沅在病房外相处的一幕,他正纠结要不要过去,宴总冷冷的眸光扫了过来。

  秘书立刻收回脚,退回到墙后。

  还好还好。

  秘书庆幸地想,还好这一步没有踏出去,年终奖是保住了。

  他原来还奇怪,为什么宴总不去私人医院,非要跟着警察来这家医院,现在他懂了,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那边的温沅沅还在跳大神,而且演得像模像样。

  “你这都是跟谁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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