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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出来，就是满满一桌子。
苏软穿着半袖和短裤出来，闻到烤肉的香味了。
她胃口小，吃什么都是一串，多了就腻了。
严序什么都能吃完。
过了一会儿，男人走进去，从里面拿出一瓶冰镇啤酒和果汁。
苏软小口喝着果汁。
吃了差不多几样，就小跑着进去，抱着零食出来。
天黑了下来，打开院子里面的灯，院子和白天一样亮。
苏软小幅度蹭。
蹭啊蹭。
终于搬着小凳子坐到严序身边。
“呐，你看。”
她举着手机，给严序看学生。
“就是他们三个。”
“赵嘉淑是全县第二。”
“王梓怡是全县第五。”
“张博然是全县第八。”
严序和她一起看手机上面学生的照片。
问：“那这三个孩子是不是就不用继续上学了？”
“不行，现在是给他们一个保送的名额，还要参加一中的自主招生考试，要是考试不及格，也是不行的。”
苏软抬起圆圆的大眼睛。
“一中的招生办老师明天送来三套专门的习题册，我得盯着他们三个人好好准备。”
她的眼神很认真。
严序看着她。
抬起手，轻轻揉上她的脑袋。
苏软很乖，任由他摸自己的脑袋。
低头看着手机。
露出白嫩的脖颈，温软细腻。
女孩很白。
和严序见过的姑娘不一样。
很白。
白得干净。
很香的白。
刚洗完澡，带着水汽。
白里透红，淡淡的粉。
脑袋很圆。
头发很软。
和她这个人一样。
湿漉漉的白。
看他的眼神，也是湿漉漉的。
男人喉结滚动，眼里只有那截白皙的脖颈。
掌心下移。
粗粝的指腹轻轻扫过后颈的皮肤。
瞬间便出现一片红。
女孩很敏感。
小小的身子抖了一下。
一只小手捂着后颈。
仰着小脑袋，眼神嗔怪地看他。
“做什么啊？好痒！”
声音甜腻软糯。
尾音上翘，带着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娇俏。
就像是恋人之间的撒娇一样。
严序收回视线，揉搓指尖。
趁着她低头的空隙，凑到鼻子跟前轻轻嗅。
甜。
“你看，其实我本来想着，这次考试应该是宋思琦第一名。”
“他差就差在字太丑了，我估计阅卷老师因为这个，没少给他扣分。”
“每次5总要写成6，得仔细看，才能看出来那是个5。”
“太不让人省心了，我明天好好说说他。”
“字帖不好好练。”
苏软小脑袋一晃一晃，凑到严序手臂跟前。
大部分重量都放在他身上。
拿着手机认真分析这次哪几个学生发挥超常了，谁谁谁发挥失常了。
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经过快要三个月的相处，当初对严序的排斥和警惕不见了，更多的是自然而然的依赖和信任。
几乎是下意识的动作。
不需要思考，不需要担心后果，自然而然靠在男人身边。
轻轻的，软软的，小小一团。
让严序想起了之前自己养过的一只小三花。
稍微摸一下，就要喵喵叫。
叫声也可爱。
他眼眸沉了沉。
苏软心情太好了。
自己高考成绩出来也没有这么开心。
吃完烤串，就要帮忙洗架子。
严序大手一挥，“先放在院子里面，晾凉，很烫。”
“早点睡觉吧，明天再说。”
苏软回到卧室里面，转来转去，不困。
听着外面的动静没了，趴在床上。
过了一会儿，坐起来。
打开房门，悄悄踩着拖鞋，下楼。
“噔噔噔——”
打开手机手电筒，顺着楼梯跑下去。
把客厅之前严序给她买的小台灯打开，一方小小的天地亮了起来。
她准备多备点课，尤其给六年级的孩子们多讲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