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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4-10-12 10:59:44  热度: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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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嚓’落地,上面的铜镜也跟着倒,面朝地砸下去。

  我有些心疼,那面铜镜花了重金购置的,是京中巧匠打磨了百余天才细腻无比。

  当我皱眉,明艳的身影,挺着孕肚,摇着柄孔雀羽扇,朝我揶揄讥诮,“哟,姐姐回来了?妹妹这不是在帮你么,省得姐姐卷铺盖滚蛋,还要多忙活。”

第21章 和离书没有,有一巴掌

  我看着杜若端着的架子,仿佛已经给自己添了分位,已是当家主母。

  她大约笃定,我去了趟皇宫,围猎宴请之上,我肯定身败名裂,此刻已是下堂妻。

  “谁说……”

  霜花掐着腰,似一只斗鸡,但我没让霜花开口,截过话,“那还得多谢你,这么体贴为我着想,怕是不多时,便可撑起将军府门楣。”

  杜若见我面带笑意,神色凝滞少倾,“那还用你说?只可惜妾室不得入宫,否则我还真想看看,姐姐在大殿之上是如何的无地自容。”

  “那还真是可惜。”我皮笑肉不笑,这话实打实的真诚。

  杜若在场,傅恒玉连狡辩都不能,我还想看看这江南瘦马,直面当初的‘妈妈’指认,该是怎样的神情呢。

  杜若摇了摇羽扇,幸灾乐祸的扬起嘴角,“无碍的,既是姐姐归来,做妹妹的就送你一程。”

  说到这里,她脸色一变,陡然凶狠了几分,呵斥家仆道,“还不把这些晦气物件都扔出去,将领了和离书的夫人送回她的小四合院?”

  家仆行动起来,霜花像个着急的哑巴,去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

  我慢条斯理地整理着双腿间的织花薄毯,“和离书,你就不想看看?”

  这个诱惑,显然是杜若所不能拒绝的。

  她迟疑了片息,眸中荡漾着微弱克制的渴望,“拿出来瞧瞧。”

  我哪里来的和离书,当然是诓她的。

  然,我煞有介事地捋着薄毯,似要从薄毯底下取出书信,哄诱杜若,“你靠近些,看不清楚可怎么好?”

  杜若将信将疑凑近我,我却停下了手中小动作。

  “你到底给不给,慢吞吞的,属乌龟么!”

  我未有举动,引得杜若迫不及待,她亲自上手,弯腰俯身,就想强制从我的薄毯下,将所谓的和离书掏出来。

  “啪——”

  和离书没得到,杜若倒是吃了我一巴掌。

  突如其来的一记掌掴,把杜若打懵了。

  她保持着弯腰僵直的姿势,好会儿才反应过来,直起身,捂着面颊,“你打我?”

  “妾室犯上作乱,胆敢动我的物件,不该打?”我掀起眼帘投过去冰寒的目光,“休说只是小惩大诫,哪怕家法伺候也不为过!”

  杜若气急发笑,“还当自己是将军夫人呢?你一个废妻,算哪根葱!”

  “谁跟你说我不是?”

  我抽回视线,对霜花道,“回屏澜院,这些东西,都给我好生收拾,物归原位!”

  杜若多半还在回味我的言语,心不在焉地任我离去。

  还是霜花回头提醒她,“不好意思,小姐没有和离书,您啊,还是省省吧!人在做天在看,给你的一双孩子积点德!”

  “没……没有?”

  “怎么可能……”

  “他答应我的。”

  我和霜花径自回屏澜院,背后杜若的呢喃渐渐弱不可闻。

  “小姐,你不走么?”霜花将铜镜重新安置在梳妆台上,问着我。

  我看那铜镜边角磕伤,拧了下眉头,“走什么,好处都让傅家占了,我此时走,反倒让他们松快了。”

  我脑子里无时无刻不在筹谋,眼下吩咐霜花道,“数数梳妆台里的首饰珠钗。”

  霜花听我吩咐,细致的数,房门外来了个老嬷嬷,“少夫人,老夫人有请。”

  哦,杜若的状,这么快就告到了老太太那儿,这是要让我过去,好问罪的。

第22章 和离,如了你的愿

  我到清心斋的时候,老夫人门外分别站着个老嬷嬷,拉长着老脸,跟门神似的。

  霜花推着我到台阶处,再抬起椅子,移到屋内。

  小丫鬟累得直喘气,她们也没搭一把手。

  而霜花还顾不得歇一歇,迈进房门,老夫人就是一句劈头盖脸的呵斥,“靳蓉,你也太不懂事了,杜若怀有身孕,你还对她动手,伤及胎气如何是好?”

  我早料到老夫人会给杜若撑腰,却还是免不了心头一阵抽抽。

  早些年,老夫人就嫌弃我是个瘸子,配不上傅恒玉。虽然面上没说,但明里暗里给我难堪。

  如今瘦马登门,倒成了她的心头好,不都是因为杜若怀着他们傅家的种?还领回个小孙女?

  怎么着,杜若怀的是龙胎,金贵得很?

  换做往昔,我恪守本分,定会对何氏给予十二分的尊重,如今——

  我嘲弄一笑,“母亲不问青红皂白就谪罪我,这么多天,我跟傅恒玉闹出的动静不小,也不见母亲出来说句公道话,偏心也该有个限度吧?”

  何氏到底是当家主母,被我呛声也不恼不怒,沉着脸道,“老生早就说过,杜若只是妾,你宽容大度接纳,恒玉不会与你有何间隙,要怪也得怪你不懂退让。”

  何氏说出这番话,站在老夫人四屏椅旁的杜若,仿若有人扶着她腰杆。

  她挺直背脊,抬起胸膛,扶着孕肚,斜眼睨着我,恰是在等着一场好戏登场,等着我在何氏的威压下低头认错。

  可是,今日不同于往日,傅恒玉我都不惦记了,他的娘亲,我怎会放在眼里?

  我直勾勾的盯着何氏,看似生怒,但盯了许久,突然忍不住失笑,“您怎么好意思说这等昧良心的言语,是我为将军府做的太多,让您过上锦衣玉食的日子,给的好脸多了,连做人最基本的感恩都忘记了?”

  我话难听,是在将军府,在何氏跟前,从未有过的。

  何氏骤然怔忪,杜若也是瞠目结舌。

  我继续说道,“三年前我刚到将军府的时候,没记错的话,将军府入不敷出,不仅欠着外债,连家里都节衣缩食。”

  瞥了瞥老夫人头上的珠翠,和一身金丝银绣的衣裳,我接着盘点,“您老这清心斋焕然一新,能喝上燕窝,用上安神香,珠光宝气,是谁在外奔波换来的?”

  老夫人理亏地缩了缩手,将那大金镯掩藏在宽大袖摆下。

  我心里细数我为整个家做过的功效,不管什么时候想起来,心头都梗得难受。

  “您安之若素享受着我的好,心安理得的过着颐养天年的日子,那些填补亏空的银子,可是我爹日日辛劳攒下来。”

  凭什么,凭什么我爹撒手人寰,好日子一天没过过,却让这黑了心肝的老太太占了便宜?

  若说嫁给傅恒玉是我犯下的错,巴心巴肝为将军府,那就是错上加错,罪无可恕!

  老夫人的脸色已经变得难看,杜若担起了老太太的发声人,对我喝道,“姐姐,你太过分了!欺负我也就罢,娘跟前,你居然如此忤逆,我看你是彻底疯了!”

  我欺负她?

  不就是一巴掌?

  她和傅恒玉欺瞒我生儿育女,逼迫我交出家中账目,难道不算欺负?

  “实话实说罢了。”我轻然一笑,“倒是你,我屏澜院的珠钗首饰皆属陪嫁,乖乖给我送回去,一件不准拿,不然,我上报京都府,让人好好来查查这将军府里手脚不干净的臭老鼠!”

  临出屏澜院我教霜花点过了,好几样难得一见的发钗,耳坠,都不翼而飞。

  除了杜若,还有谁拿?

  “你在瞎扯什么!”杜若本扮柔弱,当下引火焚身,登时装也不装了,“你目无尊长,含血喷人,还有什么资格呆在将军府?”

  咬牙吼完,她对何氏说道,“娘,豆芽顶天也是菜,她再不惩治,恐怕要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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