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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4-10-15 14:36:43  热度: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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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属院

我打开抽屉,将红彤彤的取通知书小心轻柔地放进去。

抽屉另一边,放着一张泛黄的纸页

那是我和他的“结婚申请报告”,右下角的签字日期是三年前。

基地的领导和村里的干部都已经同意签字,只等我们去领证结婚就是合法夫妻了。

只是领证的前一晚,他接到紧急任务,匆忙归队。

“对不起,明天不能去打结婚证,等我完成任务回来我们再去!”

临行前,他信誓旦旦的承诺。可一个星期后他回家,却好像忘了这件事一样,再也没提及过。

我也尝试过开口,却每次都恰巧被他的其他事耽搁。

现在回想,做了一辈子“无证”夫妻,何其荒唐。

我扯了扯嘴角,将那张结婚报告单一点点撕碎。

“没领证,走也走得方便。”

决定了要离开,我将结婚时精心挑选准备的东西都清理进竹篓内,没有一丝犹豫。

环顾四周,我的视线落在白墙挂着的结婚照上。

我笑得灿烂如花,他嘴抿成一条线,仿佛只是完成任务。

对比上锁的铁盒里,他与白月光的那张合照。

我觉得,也许那才是他心中的结婚照。

我踩上凳子,将相框取下来,又拿来剪刀。

“咔嚓”一下,将结婚照剪成两半。

一刀两断,干净利落。

傍晚,男人刚回屋,就注意到家里变了样。

“怎么空了这么多?房间里的东西呢?”

我平静的说出早已想好的说辞:“清理掉一些旧物,等过了年换点新东西。”

他点点头

“等过了年,带你去县城逛逛添置些新的。”

我没有将喻君桦的话放在心上。

过了除夕,我便会离开这里。

家里添置新物的事,还是留给新的女主人来张罗吧。

第二天。

我照常给婆婆准备好早餐后,坐在窗前叠着五彩缤纷的许愿星,一颗又一颗她已经叠了小半个玻璃瓶。

男人起床看到这一幕,有些疑惑问我。

“你在做什么?”

我交叠着手中的彩纸:“折许愿星。听人说折满一千颗许愿星,就可以许一个愿望。”

说完,我手中的动作一顿,仰头看向一旁的男人。

“你有什么愿望吗?”

他皱起眉头:“你是军属,思想觉悟要比群众高,这种迷信的事以后不要搞。”

他穿上外套,又对着镜子整理好军服和军帽,确保端正平整。

然后交代道:“今天任务有点多,晚上可能不回来,你不用给我留灯。”

门被打开又合上,我看着男人大步流星走远的身影,再低头看着手里的许愿星。

不用他提醒,以后我都不会给他留灯了。

许愿星马上就一千颗了。

我的新年愿望,便是离开这里,离开他···…

思绪回拢,我折完许愿星,将玻璃瓶收进了柜子,然后开始收拾行李。

临近年关,他一连好几天都是早出晚归。

婆婆以为他部队事多,但我清楚,他只是为了让白月光能过一个安稳年在忙碌。

这些天,我每天除了照顾好婆婆,尽好一个儿媳妇最后的本分,其余时间就是一点点清理掉这个家里有关自己的物品,等待科研学院的车来接我。

离开倒计时最后一天。

除夕当天,通讯室喊我前去接电话

“这里是科研学院新生处,过完这个年,学校大巴车会在明天早上八点,去南岭车站接你,你和家里人都沟通好了吗?”

我握着电话柄的手紧了紧。

“请学校放心,我已准备到位,随时可以出发!”

听筒那边再度传来老师欣慰的声音“那就好,一脚踏入科研的门,就要做好舍小家为大家的思想准备,祖国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我们在北京等你!”

挂了电话,我哼着小曲,满怀期盼地回了家。

只是刚进家门,发现几天不见人影的男人回来了

他没发现我的异常,而是打量了一番冷清简陋的房子,发现家里没什么春节的气氛,直接拿出了一沓人民币和购物票。

“我陪你上街去添置一些过年的年货,晚上一家人好好吃一顿团圆饭。”

眼见男人已经起身,我一番犹豫还是跟着出门。

一年有始有终,就当给我们这段婚姻一个好聚好散吧。

集市。

街头大红灯笼和窗花喜气洋洋,处处透着热闹的气氛。

“新年有什么愿望?”身侧的男人突然发问。

我微顿,沉默着没有回答。

曾经自己梦寐以求的,终于近在眼前了,可我的心里早已不起波澜。

迟来的陪伴,终归是迟了。

突然,在一片花花绿绿的橱窗之中,我被一条炽热火红的围巾吸引住目光

那一抹灿烂的红,如旗帜般迎风飘扬在冬季,看得我心潮涌动。

“喜欢吗?我去买。”

他低沉的声音拉回了我的思绪。

这个男人从未送过我新年礼物,而我原本送他的礼物——我织的毛衣,我亲手扔掉了。

明天就要走了,自己也没必要带一个他送的礼物去北平。

我刚想开口,一阵急切的喊声自身后响起。

“团长!”

一个青年匆忙赶来,贴在他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文工团那个女同志同志托我来找您…”

我只见他脸色变了变,看向我的眼神变得闪烁。

“单位有点急事要我去值班,你自己先逛,想要什么尽管买。晚上我再回家陪你和妈吃年夜饭。”

“等我回来。”

说完,他就上了吉普车扬长而去。看着汽车驶离的方向,我低声喃呢:“我以后都不会再等你了。”

我深吸一口气,然后走到摊位前,掏出自己的钱买下了那条红色围巾。

朝气蓬勃的大红围巾,正如我即将开始的新生活。

……

1977年,夜校教导处。

“吴潼知同志,这是北京科研学院的录取通知书,恭喜你成为我们夜校唯一的女大学生!”

“过了除夕就要去北京报道,这几天你记得处理好家里的事,去北京为国家做贡献。”

看到张老师递来的鲜红录取通知书,吴潼知双手接过,心底一阵蔚然。

“谢谢张老师,我一定好好努力,争做社会主义接班人!”

从夜校回南岭军属大院,夕阳洒落在斑驳石路上,将她的身影拉得孤独而又修长。

回到家,吴潼知看着屋里的黑白电视机,还有冰箱上没有撕下的大红喜字,心情一阵恍惚。

从21世纪重生回到1977年年底,和喻远朋结婚的第三年,她花了很长时间才适应这个事实。

上辈子吴潼知嫁给喻远朋,为了随军她放弃了广播员的工作,为了照顾婆婆她放弃了去北京上大学的机会。

可她的努力,换来的只是喻远朋对她相敬如宾。

她以为他天生不爱笑,对谁都是清冷寡淡,包括对自己这个妻子。

为了做一个合格的军嫂,她任劳任怨辛劳了五十年。

直到喻远朋驾鹤归西,吴潼知整理他的遗物,意外发现了一张他和战友遗孀柳淑英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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